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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思閉著眼睛,邁下最後一步梯子,再睜開眼。
她就看到了秦歌!
秦歌幾乎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少女們夢中所想的那種男人。
他身材比普通人略微高一點,卻不算太高。
他的肩很寬,腰很細,看來健壯而精悍,尤其是在穿著一身黑衣服的時候。
他的眼睛大而亮,充滿了熱情。
一條鮮紅的絲巾,鬆鬆地系在脖子上。
田思思忽然發現,紅絲巾系在脖子上,的確比系在任何地方都好看。
秦歌看著她的時候,目中帶著種溫柔的笑意,無論誰看到他這雙眼睛,都不會再注意他臉上的刀疤了。
他看到田思思的時候,就站了起來,不但目中帶著笑意,臉上也露出了溫和瀟灑的微笑。
他顯然很喜歡看到田思思,而且毫不掩飾地表示了出來。
田思思的心跳得更厲害。
她本來應該大大方方走過去的,但卻忽然在樓梯口怔住。
她忽然發覺自己忘了一件事。
從一開始聽到秦歌這名字的時候,就有了許許多多種幻想。
她當然想到過自己見到秦歌時是什麼情況,也幻想過自己倒在他懷裡時,是多麼溫馨,多麼甜蜜。
她甚至幻想過他們以後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她會陪他喝酒、下棋、騎馬,陪他闖蕩江湖,她要好好照顧他,每天早上,她都會為他在脖子上繫著一條幹淨的紅絲巾,然後再替他煮一頓可口的早餐。
她什麼都想到過,也不知想了多少遍。
但她卻忘了一仵事。
她忘了去想一見到他時,應該說些什麼話。
在幻想中,她一見到秦歌時,就己倒在他懷裡。
現在她當然不能這麼樣做,當然知道自己應該先陪他聊聊天,卻又偏偏想不出應該說些什麼?
秦歌好像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溫柔地笑著,道:“請坐。”
田思思低著頭,走過去坐下來,坐下來時還是想不出該說什麼。
這本是她花了無數代價才換來的機會,她至少應該表現得大方些、聰明些,但到了這種節骨眼上,她卻偏偏忽然變得像是個舌頭短下三寸的呆鳥。
她簡直恨不得把自已的舌頭割下來,拿去給別人修理修理。
張好兒偏偏也不說活,只是扶著樓梯遠遠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微笑。
幸好這時那俏丫頭小蘭已捧了兩盞茶進來,送到他們身旁的奈几上。
她也垂著頭,走到田思思面前時,彷彿輕輕說了兩個宇。
但田思思暈暈乎乎的,根本沒聽見她在說什麼。
小蘭只好走了。
她走的時候嘴噘得好高,像是又著急,又生氣。
張好兒終於盈盈走了過來:“這裡難道是個葫蘆店嗎?”
秦歌怔了怔,道:“葫蘆店?”
張好兒吃吃笑道:“若不是葫蘆店,怎會有這麼大的兩個閉嘴葫蘆。”
秦歌笑了,抬頭看了看窗外,道:“今天天氣好像不錯。”
張好兒道:“哈哈哈。”
秦歌道:“哈哈哈是什麼意思?”
張好兒道:“一點意思也沒有,就好像你說的那句話一樣,說了等於沒說。”
秦歌又笑了笑,道:“你要我說什麼?”
張好兒眨眨眼,道:“你至少應該問問她。貴姓呀?大名呀?府上在哪裡呀?……這些話難道也要我來教你?”
秦歌輕輕咳嗽了兩聲,道:“姑娘貴姓?”
田思思道:“我姓田,叫田思思。”
張好兒皺著眉,道:“這是有人在說話,還是蚊子叫?”
田思思也笑了,屋子裡的氣氛這才輕鬆了一點。
秦歌剛想說什麼,那俏丫頭小蘭忽又垂頭走了進來。走到田思思面前,捧起兒上的茶,也不知怎的,手忽然一抖,一碗茶全部潑在田思思身上。
小蘭趕緊去擦,手忙腳亂的在田思思身上亂擦。
田思思覺得她的手好像乘機往自己懷裡摸了摸,她看來並不像這麼笨手笨腳的人,田思思剛覺得有點奇怪,張好兒已沉下臉,道:“你跑來跑去的幹什麼?”
小蘭的臉色有點發白,垂首道:“我……我怕田姑娘的茶涼了,想替她換一盅。”
張好兒沉著臉道:“誰叫你多事的,出去,不叫你就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