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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在搗什麼鬼?
在好奇之念難抑之下,他下意識地折了一段樹枝撥土,撥到兩尺,突然發現一雙光腳板,登時震了一震。
殺人埋屍,抑是收屍掩埋?
死者是什麼樣的人?
“清虛道人”一向守清規,他會做這種事?
得弄個明白,他心裡想,重行掩回土,返身出林,朝清虛現疾步行去,到了觀門口,清虛老道正與兩個徒弟談話,他隱起身來。
“師父,您……好像變了!”大徒弟松風說。
“變了?我才離開一個多月就變了?”老道反問。
“師父!”二徒弟明月開口:“真的,師父……”
“你也認為我變了?”
“這……是……說不出來,感覺怪怪的。”
“無量佛,你兩個是窮瘋了,我這一趟出門,碰到不少善心施主,化的功德不少,不化緣也可以穩吃上三年。”拍了拍腰間重甸甸的布袋:“閒話少說,快去整備酒菜,為師的累了,得好好吃喝上一頓。”
“師父!”明月日注那布袋:“米沒了,只剩下雙只醃兔,一束菜乾,其他什麼都沒有,是不是立刻去……”
“菜乾醃兔也不錯,先將就一頓,吃完再去採購些好料,這酒嘛……香積櫥下那罐開啟來喝。”
“師父不是交代那壇酒要等到祖師誕辰那天……”“去,去,現在有的是銀子,可以賣一車來囤著慢慢享用,還爭一罈子臭酒。”
“是,是。”兩徒弟歡應著,只差沒手舞足蹈。
師徒三人進觀。
韋烈正要現身跟進,兩條人影閃現身前,竟然是王道與洪流,不禁大為驚詫,他們兩個怎會到王屋來?
“公子!”兩人齊聲叫喚。
“你倆怎麼來的?”
“追人來的。”王道回答。
“追人,追誰?”
“鬼算盤!”
韋烈心頭一震。
“追‘鬼算盤’?”
“是的,洪流在洛陽附近踩到他的足跡,便暗中釘梢,結果他又往西來,伴隨的是一個老道,我們會合之後一起行動,追到前邊鎮上卻追丟了,我想,道士落腳之處必是道觀,向人一打聽,這附近有三座道觀,一座在山邊,我們查了另兩座沒線索,這裡是第三座,公子您……怎麼會在這裡?”
“有事路過!”韋烈虛應了一聲,心裡在想:“多事書生王雨曾經運用所謂‘神通’推算,人在西,東西在東。司馬茜在西沒錯,而東西當初判斷是在‘鬼算盤’手上,他是在洛陽被洪流查到,原本在東也正確,剛才清虛老道在林子裡埋了個人……”心念之中若有所感,急聲道:“跟我來!”
三人來到埋屍的林子。
“挖開!”韋烈手指那堆新土。
“公子,這土裡……”王道驚奇地問。
“挖開來看看就知道。”
土坑很淺,王道與洪流合力,沒幾下便挖開了。
土開屍現。
“呀!是具屍體。”王道驚呼。
“這……不是那老道嗎?”洪流也驚聲說。
韋烈的兩眼瞪老道,他住在山中,雖然沒跟老道打過交道,但師徒三人和老道觀他是熟悉的,死者真的是清虛老道,身上的道衫履襪已被脫光,剛才的……
“我們回清虛觀抓人了,他是‘鬼算盤’的化身,快,我明入,你兩個暗抄。”最後一個字離口,人已標出。
王道和洪流與韋烈相當有默契,不必多作交代,該採取什麼行動是自然的反應,互望一眼,跟著出林。
就在三人離開之後,一名老道從濃枝密葉之中轉了出來,他,正是“鬼算盤”冷無忌的化身,他為了找一個穩妥的藏身之所,釘上了清虛老道,因為兩人的身材外貌有相似之處,稍一改扮,便可以假混真,在他完全明白了觀中底細之後,便殺了老道由自己瓜代,想不到的是韋烈居然撞了來,使他功敗垂成。
“好小子,他怎麼會在此地出現?”鬼算盤自語:“要不是我心血來潮,出來瞧瞧,非鼻子對眼睛不可,看來牛鼻子是當不成了,得另外想辦法!”說完,又朝那堆新土道:“牛鼻子,你我的運氣都不好,認了吧!”
退入林深處,隱去。
韋烈進入清虛觀。
道老松風迎上,打了個稽首。
“施主駕臨敝觀有何貴事?”
“在下跟清虛道長約好在此見面。”
“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