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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想來仍是慘不忍睹。相比之下,校園裡那個人工湖和亞熱帶氣候下那一派長勢喜人、鬱鬱蔥蔥的草木以及錯落有致的地勢,倒是一開始就熱情召喚著我們體內蓬勃的野性和憋了好幾年的愛情憧憬。當然,樹叢這種地方在功能上並不像圖書館那樣“坐進去幾年,東看看西看看,出來已有些學識了”,後者是吸納的,前者是宣洩的,透過積極主動的探索和實踐把滿腔的浪漫主義衝動付諸實踐,過一種被心智尚不成熟的大學生們在其並不成熟的心智中堅信為應有的生活。這一點,和郭沫若所下的文學定義驚人地吻合:“現實主義是寫已經有的生活,浪漫主義是寫應該有的生活。”
早期的浪漫主義探索不堪回首,不過許多年以後我已經越想越明白,大學的戀愛其實是一種以浪漫之名行儉學之實的經濟活動。一旦與同學愛河共浴,在朝著“應該有的生活”奮進的同時,一種“已經有的生活”便隨之悄然地放在兩人的面前。安東尼·吉登斯認為,浪漫主義的愛情理想有別於婚姻。“在所有文化中,直到最近為止,婚姻都是一件經濟上的事情 ”。正如英諺所云:“Two can live as cheaplyas one”。事實上,不僅“結婚生”可以順理成章地進入這種經濟制度,在校園這個特殊環境裡,這種“經濟上的事”卻是從熱戀期就提前開始了,也就是說,“戀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