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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似的吃得乾乾淨淨,一面吃,一面不住讚美:‘妙極,妙極,連我叫花祖宗,也整治不出這般了不起的叫花雞。’”
好這一口的還包括許多日本人,彼等堅信屁股,尤其是經過燒烤的屁股,乃一隻雞全身上下最好吃的部分,而且,“米西”起來若只對著盤中一個屁股,不但寒酸,而且極為不爽地說,屁股這東西,要麼不吃,要吃,就要將一堆雞屁股逐個逐個地像羊肉串那樣串而燒之,好不好吃以及好不好看都不好說,但壯觀是肯定的。這種情形就像浦東的東方明珠,許多人嫌它不好看,但設想若有許多許多的東方明珠同時集結在那個地方,至少在美學上就算是可以歸類,也可以入流的了。
除了“香菸屁股”不大有人吃,牛和豬的屁股其實也是我們的“正常”肉食。不過,市場上賣的所謂“臀尖”,指的並非屁股之“高精尖”部位,通常是後腿或前腿靠近屁股之“城鄉結合部”。
正是這一細微的區別,決定了雞屁股和豬牛之“臀尖”之截然不同的命運。也就是說,兩者雖然在生理都是屁股無疑,一旦成為食物,結果是後者以區域性的、抽象的屁股勝出而成為“正常”,前者則以整體的、具象的屁股淪為“不正常”。再多的“臀尖”肉,也堆不出在選單上被美化為“朝天撅”或“獨秀峰”那樣的一盤真實的屁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