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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斷言,就採取了監禁的辦法?”
“是的,先生。”
“專門把亨特小姐從倫敦請來以便擺脫福勒先生不愉快的糾纏?”
“正是這樣,先生。”
“可是福勒先生是一位堅持不懈的人,就象一名好水兵必須做的那樣,他封鎖了這所房子。後來遇見了你以後,透過用金錢或其它方式說服了你,使你相信你和他的利益是一致的。”
托勒太太安祥地說,“福勒先生是一位說話和藹、手頭慷慨的先生。”
“透過這個手段,他設法讓你的好男人不缺酒喝,讓你當主人一出門就把一架扶梯準備好。”
“你說得對,先生,是這麼一回事。”
“我們應當向你道謝,托勒太太,”福爾摩斯說,“因為你無疑把一切使我們傷腦筋的事都澄清了。現在村裡的那位外科醫生和魯卡斯爾夫人就要來了,我認為,華生,我們最好是護送亨特小姐回溫切斯特去,因為我似乎感覺到我們在這裡的合法地位很成問題。”
於是門前有銅出毛櫸的那所不吉祥房子的謎解開了。魯卡斯爾先生總算倖免於死,然而已是一個精神頹喪的人了,只是由於他那忠心耿耿的妻子的護理,他才能苟延殘喘。他們的老傭人們還和他們住在一起。大概他們知道魯卡斯爾這家人過去的事太多了,以致魯卡斯爾先生很難辭退他們。福勒先生和魯卡斯爾小姐就在他們出走後的第二天在南安普敦申請到特許證書結了婚。福勒先生現在模里西斯島擔任政府職務。至於維奧萊特·亨特小姐,我的朋友福爾摩斯使我感到有點失望。由於她不再是他問題中的一位中心人物,他就不再對她表示有進一步的興趣了。她目前是沃爾索爾地區一傢俬立學校的校長。我相信她在教育工作上是很有成績的。
歪唇男人
艾薩·惠特尼是聖喬治大學神學院已故院長伊萊亞斯·惠特尼的兄弟,他沉溺於鴉片煙,癮癖很大。據我所知,他染上這一惡習是由於在大學讀書時產生的一種愚蠢的怪念頭造成的。當時他因為讀了德·昆西對夢幻和激情的描繪,就將煙①草在鴉片酊裡浸泡過後來吸,以期獲得夢幻和激情的效果。他象許多人一樣,後來才發覺這樣做上癮容易戒除難,所以他多年來便吸毒成癖不能自拔,他的親屬和朋友們對他既深為厭惡,同時又不無憐惜之感。他的那副神態我至今還記憶猶新:面色青黃憔悴,眼皮耷拉,兩瞳無神,身體縮成一團蜷曲在一把椅子裡,活現出一副落迫王孫的倒黴相。
一八八九年六月的一個夜晚,有人在門外撳鈴,那正是一般人開始打呵欠、抬眼望鐘的時刻。我當即從椅子裡坐起身來,我的妻子把她的針線活放在膝蓋上,臉上露出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有病人,”她說,“你又得出診了。”
我嘆了口氣,因為我忙了一整天,疲憊不堪,剛從外面回來。
①ThomasDeQuincey,1785—1859,英國作家。——譯者注
我聽到開門聲和急促的話音,然後一陣快步走過地氈的聲響。接著我們的房門突然大開。一位婦女身穿深色呢絨衣服,頭蒙黑紗,走進屋來。
“請原諒我這麼晚來打攪您!〃她開始說,隨即剋制不住自己,快步向前,摟著我妻子的脖子,伏在她的肩上啜泣了起來。〃噢!我真倒黴!〃她哭著說,“我多麼需要能得到一點兒幫助啊!”
“啊!〃我的妻子說,同時掀開她的面紗,“原來是凱特·惠特尼啊。你可嚇著我了,凱特!你進來時我簡直想象不到是你!”
“我不知道怎樣才好,我就直接跑來找你。〃事情總是這樣。人們一有發愁的事,就來找我的妻子,好象黑夜裡的鳥兒齊向燈塔一樣來尋找慰藉。
“我們很高興你的來臨!不過,你得喝一點兌水的酒,平靜地坐一會兒,再跟我們講是怎麼一回事,要不然我先打發詹姆斯去就寢,你看好嗎?”
“哦!不,不!我也需要大夫的指點和幫助呢。是關於艾薩的事情,他兩天沒回家了。我為他害怕極了!”
對我來說作為一個醫生,對我妻子來說作為一個老朋友和老同學,聽她向我們訴說她丈夫給她帶來的苦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們儘量找些類似這樣的話來安慰她,例如,她知道她的丈夫在哪裡嗎?我們有可能替她把他找回來嗎?
看來好象有可能。她得到確切的訊息說,近來他的煙癮一發作,就到老城區最東邊的一個鴉片館去過癮。到目前為止,他在外放蕩從來不超出一天,每到晚上他就抽搐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