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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了。”包大同嘴角一扯,笑得壞壞的。
花蕾一看他神態就知道他又在捉弄她,還沒問他要幹什麼,急性子的男人就道,“現在,脫掉衣服,我得給你做個全身檢查。”說著伸手抱了過來。
花蕾羞澀之下,拼命掙扎,但包大同抱得很緊。
“喂,辦正事要緊,思思還在門外,說不定會對付別人,現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她低聲說。
“現在正是卿卿我我的時候,因為她就在門外。”
包大同的話嚇了花蕾一大跳,之後“噓”了一聲,怕門外的思思聽到,假如她還是思思的話。
“不怕,我消除水毒時,已經布了結界,她聽不到的。”包大同往花蕾耳朵裡吹氣,害她癢癢的,在他懷裡又是一陣扭動,“她以為我們情到濃時來廁所偷情最好,花蕾同學,麻煩你配合一下。”他吻著她的脖子,手也亂摸起來,半真半假,“她過來的晚,可能給什麼人絆住了,沒看到我給你拔毒,待會兒你要演一個傷員,要痛得很厲害才行,你不是藝術系的嗎?”
“我是學畫的,也不是學表演。”花蕾給他吻得全身痠軟,勉強才說出話,“她不會發現結界嗎?”
“天下藝術是一家。”包大同的氣息也有點不穩,“而這個結界,她不撞上來是不知道的。現在,哭疼!”
他說著,猛的放開她。
第八卷 替身 第六章 要吻他?!
“啊,大同,我的手腳突然麻了。”花蕾叫了一聲,顯得有些慌張。
“坐太久了吧?來,我抱你下來。”包大同走上前去,作勢要抱。
可是花蕾突然尖叫一聲,尖厲極了,就算包大同知道她在演戲,也嚇了一跳。
“別碰我,好疼!啊,疼死了,好像斷了!我的腳斷了,手也是!”花蕾繼續叫,一邊尖叫一邊亂動,似乎在和一個無形的東西抗爭,最後居然從洗手檯上掉了下來,重重摔在地上,翻滾了兩下。
“疼,疼,好疼,大同大同,啊,快看看我手腳怎麼了?”她演得太投入,太真實,臉上居然還掛著淚痕,要不是包大同俯下身時看到她因為劇烈“運動”而臉色紅潤,還眨了眨眼睛,差點以為她真的又出了什麼問題,心裡亂跳,知道她在演戲又如何?照樣心疼不已。
“我幫你揉揉,也許是血液不迴圈不好。”包大同背對廁所的門,擋在花蕾面前。
“不是不是不是!啊,疼死我了!快呀,大同,快找醫生!快找醫……”尖叫到此時嘎然而止,這丫頭想必折騰累了,乾脆裝昏過去。
不過看她額頭上的一層細汗,想必演戲裝病還真是個力氣活。而且,花蕾沒去學表演實在是觀眾的不幸和演員們的大幸,表演這樣到位,情緒來得也快,真是個天才。
“花蕾!花蕾!你怎麼了?”少不得,他配合著也要演一下,順手把結界撤掉。
花蕾不動,可是身後的廁所門動了。接著有“人”走了過來,腳步沉重,影子混濁。一看就是肉身被控、魂魄與身體不協調所致。而且,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香氣。聞起來像一種劣質花露水加低品香粉。
包大同一邊裝模作樣的呼叫花蕾一邊想:難道這肉身已死,香味是為了遮蓋屍臭地?也不知道肉身死了多久才有這種現象,難道這一回又是靈體變異的情況?
“她怎麼了?”身後傳來聲音,有點發顫。
“快幫幫我,我女朋友。忽然昏倒了!”包大同顯得很焦急,自我感覺演技似乎也不錯。同時迴轉頭一看,正是那個白袍女,花蕾叫她什麼思思的。
近看,她地半面妝更可怕了,一面素得像是死人的肌膚,連一絲光澤也沒有,另一面濃豔得像是舞臺劇上地化妝法。就這種情形還沒讓人給送到精神病院,也是一大疏忽。
“她怎麼了?”思思。或者說那邪物又問了一遍。
“她……好好的,忽然手腳疼。哎,說這個幹什麼。我揹著她,你幫我開門!”“手腳呀。沒關係。以後可以裝假的,不被淹死就行了。”她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看我的手腳不是挺漂亮嗎?”
包大同繼續裝焦急,似乎根本沒聽到她地話,“來不及了!來不及了!要不,你幫我看著他,我去找人!”
“別把女朋友獨自扔在奇怪的地方,會死人的。”那邪物忽然咦了一聲,迅速向包大同靠近了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著包大同,香臭混和的味道直衝包大同的鼻端,害他差點嘔吐,“你長得真像他,你就是他,你就是他!”
“我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