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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同細心的捉住花蕾亂動的手腕,再看,不過才幾句話的功夫,那傷痕的顏色更深了,幾乎變成了紫黑色。
“看你行動自如,這些傷痕應該不疼,可是等它們變成純黑的,你的手就沒辦法血液迴圈了,時間一長,非得壞死不可。”他正色道,“現在,告訴我剛才是什麼魘住了你,說得簡短些,這陰毒散發得很快,我得知道是什麼傷了你,才好為你拔毒。”
花蕾看包大同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嚴重,把自己遇到的事說了遍,然後問,“你沒發覺思思……我是說那個白袍女有問題嗎?”
“發現了。”包大同蹙起眉。他很少這樣嚴肅,所以看來有一種別樣的魅力,“這裡這麼多人。我不能輕舉妄動,誰想到她先對你下手。照你說的。你應該是中了水陰之毒,就讓我以火克水。”他一邊說一邊在旁邊地洗手池中注滿了水。
“你要給我放血嗎?”花蕾瑟縮了一下,因為從小到大打針無數,已經怕了。
包大同搖搖頭,微笑道。“你老爹,我的未來岳父大人本事很大。可是上回你被影子鬼控制,必須要靠我來解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他輕撫了一下花蕾的面頰,給她以信心,“因為我之所學是道術正宗,雖然因為我沒有天生良能,也沒有速成之術,開始時地法力要落後於人家。但時間一久就顯示出威力了,而且正因為正宗,所以對治療被邪氣汙染的東西上比其他法術都強。”
“原來你學地是少林易筋經。”花蕾調皮的說了一句。十八歲之前她一直窩在家裡。而且有著成長為一名天師的夢想,所以差不多把武俠小說都看遍了。
包大同笑了。笑容很好看。“好啦,你現在危急。別鬧了,我們開始。”
說著,他微閉雙目,以右手兩指點自己眉心,靈力盡聚指尖,再睜開眼睛時,人還是那個人,氣質卻完全變了,平時吊兒郎當,活潑開朗的樣子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認真、嚴謹、還有點點酷。
“有點疼,不會很厲害,忍一下。”包大同囑咐,兩根手指慢慢挨近了花蕾地手臂,像是用一個很精密的儀器做一個超難的手術一樣,又好像花蕾的胳膊上停著一隻極小卻又毒性極大的昆蟲,他必須小心翼翼的捕捉,才能不讓它逃掉,也才能不傷到花蕾。
因為他太專注,花蕾連大氣也不敢喘,眼看著他的指尖輕觸到了她的面板,感覺他手火一樣燙,灼得她疼痛起來。
“就好了,就好了。”包大同輕聲安慰,很有催眠效果。
花蕾稍稍放鬆了心情,眼看著包大同的手指輕輕摩梭她地手臂面板,之後毫無預兆的、猛的按在那條紫黑色地傷痕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花蕾輕叫了一聲,包大同卻姿態優雅地一捻,一縷黑氣立即從她手部地面板上鑽出來,像一條埋在血管裡的毒蛇,纏繞在包大同地手指上。
“這就是那個女鬼的陰毒,好厲害呀。”他嘲諷的冷笑,一甩手,黑氣化為碎片,被丟到旁邊的水池中。
接著,他以同樣的方法拔掉了花蕾另一隻手及雙腿膝蓋處的傷痕,然後又檢查了半天,確實再沒有陰毒存留在花蕾體內,才吁了一口氣。
顯然,在驅除陰毒的過程中,他也很緊張,但他一向是個不遇事馬馬虎虎,遇事卻沉著冷靜的人,就算是面臨生死,緊張得無以復加,也不會表現出來,而且仍然會保持穩定,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現在好了?”花蕾問,看了一眼身邊洗手池中的水,本來清澈的水此刻已經變成了黑紅色。
“還沒好。”包大同一本正經的說。
因為他說的太認真,花蕾又上當了,“毒性很大嗎?我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怨呢,也不知道思思是被控了,還是身體被佔了,居然這麼害我,如果你晚來一會兒,我可能就不行了。”
“可不,至少手腳全部壞死,要做無腿無手小姐了。”包大同道。
“那這水怎麼辦?留下來會害人的。”
包大同伸指劃符,往水中一指,那水立即像煮沸了一樣,片刻又歸於寧靜,黑色盡去,只留有淡淡的黃,“現在行了,過一會兒放掉水就可以。”
“那還好,沒事了。”花蕾呼了一口氣。“我剛才不是說還沒結束嗎?不忙走。”包大同拉住要跳下洗手檯的花蕾。
花蕾嚇了一跳,“難道我的毒還沒解?”
“解是解了,但後續工作還要注意一下。”
“什麼?”
“這個……醫生給人看完病後,不是要回診嗎?總得檢查一下才能確定病人是不是完全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