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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種生物等等。
我知道他在寫下一些意見時,已經想到了“雞殺人”的可能性。
但是由於這種想法實在太怪誕,所以即使是在私人意見之中,他也不敢隨便明寫出來,唯恐給人家作笑柄。
我看了他這個意見,倒覺得黃堂的說法並不可笑,反而很值得進一步去探討,死者的傷口,確實可以是雞啄所造成的。
問題是,一隻公雞,就算是“九斤黃”,體型龐大,但要一下子在人的頭骨上開一個孔,致人於死,也未免叫人難以接受。
我此時的困惑,比黃堂當時更甚百倍,因為不但這個案子是一團迷霧,我還見到了案中的死者,與之交談,還煮了面給他吃。
這是奇上加奇,奇到了難以設想的地步!
這一天,餘下來的時間中,我就一直在這奇上加奇的事上動腦筋,可是不得要領。
一直到了午夜時分,白素、紅綾居然都未回來,連溫寶裕也沒有訊息。
我並不為他們擔心,只是難以想像他們幹甚麼去了。看看時間漸近午夜,我想到,何可人定下的找那最後一隻雞的時限已經到了,黃堂那裡怎麼也沒有訊息?
正想著,電話鈴響起,我一接聽,正是黃堂打來的,他語音急促:“何可人堅持要出院,現在,丁真正在和醫院交涉。”
我沉聲問:“理由是甚麼?”
黃堂道:“沒有理由,她吵得天翻地覆。我想,真正的理由是,限期到了,那三六五號的雞,還沒有找回來!”
我又問:“丁真的意思是 ”
黃堂道:“丁真同意她出院,醫院不同意。”
我想了一想,一般在這樣的情形下,若是病人堅決要走,醫院最後也必然無可奈何。
所以我道:“她一走,就跟蹤,二十四小時,密切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黃堂的聲音大是遲疑,他問:“目的是甚麼?”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這位姑娘的行為,很是異特,所以要監視,你別因目的不明而忽視,要動用最好的人和最先進的儀器。”
由於我說得很是嚴重,黃堂也不敢怠慢,連聲答應,道:“我會用最好的裝置和人員,設法拖延何可人返回雞場,以便我可以先去佈置。”
我忙道:“這樣最好。”
當時,我也只不過是對黃堂的部署順口讚許而已。那時,真想不到黃堂的佈置,竟會如此精密,令得監視工作進行得無懈可擊,當然對解開整個謎團,起了相當重大的作用。
事後,每當我提起這點,由衷地表示他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中,(不到一小時),作出這樣的佈置,真是了不起之際,他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