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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說!”韓昌心想,我哪來的舅舅,這個人一定是宋朝軍將,在此討我便宜,我要捉住他,得知一些他們的軍情。韓昌手託錒叉嗶稜一響,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膽敢闖本帥的軍營?”
孟良聽冉稱元帥,又手巾使叉,這就是韓昌吧!孟良心想,我不能說實話,說我們元帥10萬人馬,到平城附近啦,我這信還沒送到哪!把軍機給洩漏了,那就更不對啦!孟良說:“你是什麼人?”
“北國大駙馬,兵馬大元帥,韓昌韓延壽。”孟良一聽果然是韓昌。於是手端大斧,擺出長者的樣子說道: “孩兒呀!”
韓昌一聽,什麼?孩兒呀?這小子是不想活啦!把鋼叉一抖:“匹夫,你休得胡言。”
“孩兒,你剮吵吵,聽舅跟你說,怎麼?當了元帥啦,不認親孃舅啦,認不認,骨血相親,你也跑不了,這回我到這來,你媽還說哪,讓我好好的說說你,你是中原人,在遼幫當了元帥,不應該老擾亂中原,這是人乾的事嗎?你娘讓我告訴你,別再為遼邦效力啦!你耍不聽話,就讓我揍你個免嵬子!”
韓昌聽到這,臉都氣青啦!尤其看到他兩旁這些都督和兵士們, 一個個都大瞪著兩眼,十分認真地聽孟良在那說,韓昌心想,你們都尋思這是真事啊?真是我舅舅來啦?我母親早死啦,這小子太損了,他在這繃著臉給你胡說,愣把假的說成真的啦,韓昌心想,我也勿須解釋,先取他的命來,一抖鋼叉,譁稜一聲,奔孟良刺來,“看叉!”
孟良用斧子往外一攔,沒來得及劈手,搬斧纂喊了聲:“掏心。”二馬一錯蹬:“腦後摘瓜!”韓昌…低頭,斧子躲過去啦,孟良一瞧沒摘上: “這瓜沒熟,小子!你舅舅我走啦!”縱馬往前就跑。
可氣的是這些都督們誰也沒攔,因為他們至今都還沒弄明白,到底他是不是韓昌的親戚,韓昌說: “你們愣著幹什麼?給我追!”
“啊?是!追!”
“追呀!………”
這陣孟良幾縱戰馬,衝出了遼營。
孟良到了山坳之處領著自己選二千人回到六郎大營,下馬進帳,跪倒就請罪: “元帥,孟良請罪來了!”
延昭不解其意,問道: “孟良,你沒有殺進番營嗎?”
“我殺進去了。”
“可見了我母佘太君?”
“見了!”
“你進城沒有?”
“她沒讓進!”
“你沒給她令箭嗎?”
“令箭讓我給丟了。”
“啊?!……”六郎一聽,真是哭笑不得,我說來請罪呢,把太令給丟了,這是前所沒有的事情: “你丟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這不又回來了嗎!元帥再給一支令箭吧!”
楊延昭說: “軍營中的禁律,丟失令箭應該問罪……念你是初犯,暫且繞過。”
孟良說: “元帥,再給支大令,我情願再入番營擊見佘太君。”
延昭說: “你如再去,恐怕遼軍已是驚弓之鳥,你難以透過。”
孟良說: “元帥,料無妨礙,孟良丟令有罪,這回要闖營立功,我孟良自有過營的辦法。”
楊延昭說: “此番本帥給你寫封書信帶著,見了老人家你不但交令,同時交信,以免你口述不清楚,惹老人家掛念。”
孟良說:“那也好,你寫了省得我說啦。”
延昭把一封書信寫好,交給了孟良說:“孟良,叫嶽勝陪同你前去如何?”
孟良忙說: “不用!不用!我一個人就行,人去多了,立了功算誰的?”
孟良自己把書信貼身帶好,把勒甲絲絛解開,令箭夾在甲冑裡頭,又重新捆綁停當,焦贊說: “二哥,元帥那象皮壺裡還有十來支令呢,你都帶著吧!怎麼丟也能剩點兒!”
孟良說:“去你的吧!”
孟良刻不容緩,吃完了飯,一兵一卒沒帶,隻身一人,手提車輪斧,上了火龍駒,雙腿磕蹬又回來啦。
這回再回來一看,遼軍營門嚴加防守,緊緊關閉,孟良喊道:“快往裡稟報韓昌,就說他老舅又來啦!”
北國兵一看又是孟良.趕忙往裡稟報,韓昌一聽,氣的直哆嗦,這回我非拿住他不可,看看到底他是幹什么的,韓昌急忙吩咐: “列隊出營門。”
韓昌手提鋼叉,跨上戰馬,來到營門之外,一瞧,果然是他:“匹夫!你還不下馬被縛,等待何時?”
孟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