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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令人尊敬的噗之歌,應該為——你知道的那個事情——而做的那件事嗎?”
“是嗎?你寫了,噗?”皮傑說,他的鼻尖立刻有些發紅,“噢,對,我相信你一定是寫好了。”
“已經寫好了,皮傑。”
皮傑鼻尖上的那塊粉紅色開始慢慢地朝他的耳朵邊上延伸,最後停在了那裡。
“真的已經寫好了,噗?”他哽咽著說:“關於——關於——那個時候——你真的已經寫好了?”
“是的,皮傑。”
皮傑的耳尖開始發熱,他努力地想說點什麼,但即使他激動地吞了一兩次口水,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於是噗繼續說。
“一共有七段。”
“七段?”皮傑用他最平靜地樣子說,“你很少能寫七段歌詞的,不是嗎,噗?”
“從來沒有過,”噗說,“我想還沒有人聽過這樣的一首歌。”
“別的人知道嗎?”皮傑停下了一會兒,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又把它扔了出去後問。
“沒有,”噗說,“但我在想:究竟你更喜歡我現在把它唱出來?還是等我們找到其他所有人,再當著你們所有人的面唱出來?”
皮傑想了一會兒。
“我想我最喜歡的,噗,還是你現在就唱出來——然後——然後再當著所有人的面唱出來。因為到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能聽見這首歌,我就會說:‘噢,是的,噗已經告訴我了,’然後我假裝自己沒在聽它。”
噗把那首歌唱給了他聽,全部七段歌詞都唱完了,皮傑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站在那裡,耳朵一直在發熱。
從來沒有人當著他的面唱過“為皮傑而歌唱”,所以,當整首歌唱完之後,他真想請噗把其中的一段唱再唱一遍,但是他又覺得這樣做有些過分了。那段歌開頭的那句正是“噢,英勇的皮傑”,在他看來,這正是一首詩歌非常深思熟慮的開篇。
“我真的做了那些事情?”最後皮傑說。
“嗯,”噗說,“在詩歌裡——在一首詩歌裡——嗯,你確實做了那些事,皮傑,因為詩歌裡說你做了什麼,人們就會透過詩歌知道你做了什麼。”
“噢!”皮傑說,“因為我——我想我確實害怕了一點點。只是一開始的時候,歌裡唱的是‘他害怕了嗎?不,不’。所以我才這麼問。”
“你只是內心裡害怕了一點點,“噗說,“但是,對於一隻非常小的動物來說,只在內心裡害怕,並沒有表現出來,那已經是非常勇敢了。”
皮傑幸福地吐了口氣,開始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他覺得自己真的非常勇敢……
等他們走到了貓頭鷹原來的房前時,他們發現其他所有人都已經到了那裡,只有咿呦除外。克里斯朵夫·羅賓正在告訴他們應該做些什麼,野兔則馬上把克里斯朵夫·羅賓的話又對他們重複一遍,以免他們沒聽見,很快他們就開始按照克里斯朵夫·羅賓的話做了起來——他們找來了一根繩子,把貓頭鷹的椅子、畫像和其他的一些東西從他的老房子裡拖出來,以便日後再把那些東西搬進他的新家裡。袋鼠媽媽站在樹下面,不斷地把各種東西撿起來左看右看,同時還大聲地對貓頭鷹叫道:“你不會再用這塊髒兮兮的洗碗布了吧,貓頭鷹,還有這塊地毯,這上面已經全是洞了。”貓頭鷹則從上面憤怒地叫著說:“當然要!這只是一個怎樣正確地佈置傢俱的問題,而且,那不是一塊洗碗布,那是我的披肩!”小豆則不時地跟著繩子跳進了那座破爛的老房子裡,又和另一件屋裡的東西一起被繩子拖出來,這讓袋鼠媽媽很慌張,因為她總是不知道應該去哪裡照看小豆,於是她只好找貓頭鷹出氣,說他的房子真是一個丟臉的房子,到處都發黴了,到處都是髒兮兮的,現在房子被砸壞了,倒砸壞得真是時候。你看,地板上居然長出來了一束可怕的羊肚菌!聽她這麼說,貓頭鷹也朝下看了一眼,他自己也很吃驚,因為他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但是他馬上發出了一陣短短的譏諷的笑聲,解釋說那不是什麼羊肚菌,而是他的海綿,如果有人在看見一塊非常好的,普通的洗浴海綿時,卻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事情就會變的很是昏亂(貓頭鷹的語病),“噢!是這樣”袋鼠媽媽說。她剛一說完,小豆就飛快地跳進了房子裡,高聲地叫著說:“我一定要看看貓頭鷹的海綿!噢,在這兒!噢,貓頭鷹!貓頭鷹,那不是海綿,那應該是海蘑菇!你知道海蘑菇是什麼嗎,貓頭鷹?海蘑菇就是當你的海綿變成——”這時袋鼠媽媽立刻打斷小豆的話說:“小豆,親愛的!”因為她覺得,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