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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是大王讓我到衛國,現在子瑕無用,大王便是要棄之嗎?”彌子瑕佯怒。
“大人?!”那黑衣人驚疑,趕忙道:“大人,臣來衛國的時候,觀大王面色,不似要棄您之意。臣以為大王實是關心您所致,他不忍您在衛國受苦,所以大費周章的想要換您下來。”
“你回去吧。”彌子瑕卻是道。
黑衣人蹙眉,跪下:“大人,您若不回,小人不好交差。”
“我辦完衛國的事,就會回國。”彌子瑕堅定。
黑衣人抬頭望了望面色堅決的男子,一聲無奈的“諾”,人影飛出了窗外。
飛鴿傳書到了晉國,姬午翻開那綢絹一看,盈著笑容的臉沉下,綢絹從他微鬆開的指尖飛出窗外,他望了望白雪皚皚的外面,目光垂下。
“大王,可要傳情報回去?”那個傳信的人感覺姬元面容有異,於是問道。
“不用了。”輕飄飄的話從上方傳來,姬午掀開了內殿的珠簾,走進了內室,內室裡懸掛著一副美人畫,青碧斜衫,婀娜多姿,只是那面容不知為何是模糊的。
翌日,姬元與夫人南子乘坐轎攆,孔子與眾弟子其後,本是宣揚孔子治國教學的思想,卻因姬元在大庭廣眾下過於與南子曖昧。孔子面色鬱郁難堪,幾次三番他在說到仁政禮儀之處,看到姬元如此不加顧忌,話就說不下去。
上行下效,君王都不在乎仁義禮德,如何讓下面的人做到呢?!
本是長篇大論的政治思想,孔子早早結束,回到宮廷,姬元笑眯著問道:“孔夫子此番講學如何?”
“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孔子方正嚴謹的面上如是道。
姬元楞了下,周圍就坐的文武百官也極是驚訝,這孔子剛來衛國,雖是大王禮待,但怎可在宮廷中說如此話?!雖然這是一直以來文武百官所想說的,但是從來也沒有人如孔子這般不避諱的直言。
“哈哈哈——”姬元乾笑了幾聲,想要就此將尷尬化去,也不想追究孔子對自己的不敬。
偏偏那孔子一本正經的拱手道:“大王,臣前幾日談及大同一說,群臣百官甚是欣之。可是臣今日觀衛國上下,覺得大同不過是臣的繆想。”
“孔夫子,此話怎講?”姬元疑惑問道。
“大王,衛國是在您的管制下,衛國人民莫不聽您的,可是他們見到君王不賢,只會更加放縱自己,如何能夠管制自我,實現大同?!”孔子說話一針見血,還不客氣。
姬元面上尷尬,群臣低低的議論,孔子又道:“大王,您後宮管轄無度,應該定下一定的條例,宮中女子皆不可干涉朝政。臣在魯國時,魯國朝中大權皆在陽虎手中,魯國朝政混亂,百姓民不聊生,臣不願見到衛國也如此。”
他這一番話拐著彎子說南子猶如那禍國殃民的陽虎一般,公子朝本是隨意的飲著酒的手停滯在半空。
他在讀《論語》的時候,就知道孔子和衛靈公有間隙,在朝政上觀點不一致,所以後來孔子才再一次出走衛國,他也知道史書上說孔子與南子不和,南子被後人說成了毀壞孔子名聲的霪乿女子,後人評南子惑淫(1),穢亂後宮。
他在沒有來這個世界時候,那個史書上口誅筆伐的女子與他毫無相關,可是真正遇到那女子,他才知道在歷史中的女子是有多可悲。
她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天真浪漫,在現代還在讀著初中或者高中,可是她卻被迫嫁給了一個年長他數十歲的丈夫,她所有的天性都要壓抑在那深深的宮廷中,稍有言語行為不當,便成了那後人口中的霪乿後宮。
在奴隸社會,君王無道無德,時人尚能理解,而女子卻變成君王不賢的代罪羔羊,如妲己,如褒姒,其實不過是一介柔弱女子,當真能左右君王之意?不過是後人為天之子的一番開脫罷了。
“孔夫子說的是,寡人……”姬元沉吟下,似乎真的想要定下一個宮規。
公子朝心中一緊,放下手中酒杯,站了起來:“大王,臣以為孔夫子說話前後矛盾。”他笑的悠悠然的轉身,對著孔子行周禮:
“孔老先生,在下不如您名滿天下,學識淵博,不過在下也想與先生說說些自己的觀點。”
“請說。”孔子面上一臉的嚴謹。
反觀公子朝,一臉的隨意悠然:“孔先生對‘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這句話怎麼理解?”
這句話是孔子以往在魯國所說的,他沒想到衛國一個小小臣子還知曉他曾經說的話,其實公子朝不過是讀了後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