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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只能”,道盡了情愛的所有無奈。
彌子瑕回到了府中,府中已是夜深,四靜無人,他剛踏上房間,房間的燈盞就亮了,他一驚,本能的握住藏在衣服片中的魚腸劍(2),那人卻只是站在那兒,手中握著一卷綢絹。
彌子瑕有些煩心的皺起了眉頭,從那人手中接過綢絹展開,熟悉的字是晉王親筆所書,他迅速的一覽下去,然後沉默。
那個一身黑衣的人開口:“彌大人,大王已經知道在衛國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頓了頓,“大王想要你請辭回晉國。”
彌子瑕仍舊沒有說話。
那黑衣人繼續道:“彌大人,大王已經安排了一切,只等你回國,你這邊的所有事物我們已經物色了新的人選,會全權交託與他。”
彌子瑕甚是疲勞,他連去猜測那人到底何意的想法都不願去想,只能對著那個黑衣人道一句:“我知道了。”
“彌大人……?”黑衣人不明。
“你先回去,我過幾天回覆你。”
“是!”
黑衣人一閃不見了蹤影,只留下屋中飄蕩的紗幔,彌子瑕將綢絹放到燭火處,看著它們燒成灰燼,他才解了衣衫上床。
宮中,姬元依舊喜好男色,但明顯他比以前收斂了許多,他勤於政事,關心百姓疾苦,在全國各地招賢納用,一舉擊破以往衛國寒冰般的朝政。
而這時,衛國來了一位舉足輕重的人,他極重周禮,為人謙遜,身旁弟子上百,正在衛國開課做講,連衛國國君都親自相迎,禮遇有加。
“表哥。”彌子瑕望著那從少年時就離開家鄉遊學的人,笑的和煦。
“表弟好氣魄,不但在晉國仕高官,到了衛國仍然如此風光。”子路豪爽的拍了拍他的肩。
彌子瑕只是輕笑,那人眼中精光一閃,一隻鷹爪般的手就直向彌子瑕的脖頸而來,彌子瑕趕忙一個側身,擒住他的手。子路卻是憨笑了一下,一臉無害,卻倏地迅速手背向下,將彌子瑕的力道反衝回去,雙腿並行,腰間用力,身影一閃,即到了彌子瑕的面前,再次出手擒住彌子瑕纖細的脖頸,全程一氣呵成,無懈可擊。
“表弟真是越來越退步了。”子路有些不滿皺起粗獷的眉頭,放下了手。
“是表哥進步了。”彌子瑕有些無奈的笑道,又問,“你們準備在這呆多久?”
“這要看先生的意思,不過我看先生這麼多年輾轉各國,鬱郁不得志,還是回到衛國,應該是想要在此久呆,推行自己的仁政。”子路道。
彌子瑕點了點頭,於是帶子路在衛國各地名山名水遊樂。
一日,孔丘和姬元討論完政事後,彌子瑕就與子路在宮中邊走邊談,談笑晏晏,極其歡樂,兩人從小關係就好,多年未見,自是想念深甚。子路為人爽朗,他對這個一直是家族驕傲的表弟也甚是親密,時不時就會作為兄長鼓勵的拍拍彌子瑕的肩。
本是他無意之舉,卻全被一人看見。蒯聵瞪著通紅的眼,一下子從那人剛搭在彌子瑕肩上的手中將彌子瑕拽到自己身旁,心中翻滾著醋意對子路斥道:“你是何人?!”
作者有話要說: (1)孔子說姬元無道,不是我們平常理解的無道,是說他私生活沒有規律,不調,混亂。
(2)魚腸劍:很短很小的一種劍,因為經常用來放在魚肚子裡來刺殺君王而得名。
我把孔子的出場時間提前了幾年,表打我~~~
☆、大同
他上下瞟了那人,粗布衣衫,相貌平平,絕不可能是宮中之人。
子路望著面前的人,視線漸漸下移到蒯聵握住彌子瑕手腕的手上,劍眉不自覺的跳了一下,他來之前就曾聽說彌子瑕現在在衛國極是受寵,只是卻是因為以色侍君,衛人對他評論都極差。
“太子,這是臣兄長子路,他隨著孔丘先生來到衛國。”彌子瑕掙脫了他的手,微離開他的身體道。
蒯聵態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好轉,他上前走了一步陪笑道:“子路大哥,你長途來到衛國累不累?要不要去我宮中歇息下?要不要吃點東西?……”
彌子瑕的眼皮不自覺的抽搐了下,發現子路在自己和蒯聵身上來回怪異的目光,立刻打斷了蒯聵的話,對著子路道:“表哥,這是太子。”
“拜見太子。”子路也是極守禮之人,雖是疑惑兩人關係,卻也是立刻拱手行禮道。
“子路大哥……”蒯聵兩隻眼睛泛著亮光,還想再討好拉攏面前彌子瑕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