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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房
“北宮結,為何要將計劃提前?”一個人的聲音傳來。
“自然是因為現在是最適當的時候。”北宮結笑了笑,身上的霸氣有增不減,眼中閃著有些瘋狂的光芒,“你也聽到了外面的傳言,衛王病重,遍尋名醫。”
“可是大王已經定好了時日,現今又改變日期……”那個人一臉為難。
“我相信齊王會知道怎麼做。我若是登基衛王,自是少不了齊國的好處。”
那人沉默會,只是道了一聲:“好!我會稟告大王!”說罷,即帶著身後的眾人走出了廂房,不一會北宮結也笑意滿滿的出了酒樓。
而緊鄰東廂房的南廂房中有兩個人確是正襟危坐,皺了眉頭一會,起了身子,站在窗前,看著剛才東廂房的人走遠。
“大王,現今我們如何是好?”祝鮀望著北宮結面上洋洋得意的笑容憤慨的道。
“等。”
姬元說下這一字,下了樓梯。
而此時的衛宮,彌子瑕在衛王寢宮前徘徊多日後,終是耐不住擔心,走上前詢問那宮人。
“彌將軍,大王病重,現不見任何人。”宮人如是道。
彌子瑕望了望那緊閉的宮門,目光中閃爍了些,驀地點了點頭,離開那宮殿。
一個月很快過去,太子解禁,終於邁出宮門的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找彌子瑕,彌子瑕有些煩心的抬頭看了一眼那人在他房中走來走去,不時的東碰碰西碰碰,弄的房間傳來各種聲響。
“子瑕,你到底在看什麼?我來這麼久,你就只顧看書!”蒯聵不滿的走到他身邊,搶走他手中的竹簡。
竹簡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草藥的名稱和功效,蒯聵奇怪的問道:“你看這些做什麼?”
“沒有什麼。”彌子瑕從他手中拿過竹簡,將竹簡捲起,放在一旁。
“子瑕,我們出去玩吧。”蒯聵挽起他的手。
“太子,你出來已久,還是快回宮吧。”彌子瑕淡然道。
“你放心吧,宮裡的人都在忙著照顧父王,沒空管我!”蒯聵似是極得意。
彌子瑕卻皺起了眉頭:“太子,大王病重,你作為兒臣,理應隨侍左右,以盡孝道。”
“我去了,可是父王不讓我看他。”蒯聵有些悶悶不樂。
“太子,即便如此,您也應該在宮中等候大王康復,而不是想著出去玩。”彌子瑕教導他,看到他漸漸沉下的面色,才有些感嘆:“太子,大王對您當真是盡了一個父親所有的責任。”
“他才不是。”蒯聵低著頭反駁。
彌子瑕看向他,眉心皺起,無奈的搖頭。那人的為父之心,不是為何蒯聵總是感觸頗少,甚至他總感覺到有一絲反感。
衛王寢宮,藥香迷蕩在空氣中,一個近侍手拿一碗深色粘稠的藥湯走了過來,案榻上斜倚著看書的人皺起了眉頭,他不過略微瞟了一眼,發現與往日送來的藥湯不同,於是隨意的問道:“怎麼和以往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成婚
“大王,這是剛剛彌將軍送來的。”那個近侍恭敬道,又補上,“聽說近幾日,彌將軍一直在府中研讀醫書,且在各國遍尋名醫,都向晉王去借醫師了。”
姬元的身子怔了下,略微點了下頭,繼續看手中的兵書。
那個近侍有些茫然的道:“大王,那這碗藥……”
“倒了。”簡單的兩字,將烹藥之人的的心血付之一炬,全部滋養了衛宮中那些花草。
寒冬臘月,即使南方也下著鵝毛大雪,地面層了一層層薄薄的霜和冰,踩在上面隱約能聽到滋滋的聲音。
衛王病重,恰逢齊國使者來國,稟告的大臣裹著夾襖,在宮門口來回焦急的走著,衛王卻只是一句:“此事全權交給太子處理。”
名義上交給太子處理,真正掌權的卻是權傾朝野的北宮一族,整個朝堂上下已無人不知,連不諳衛國政事的彌子瑕都嗅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味。
蒯聵坐於高坐上,臺下是齊國使者,滔滔不絕的說著要與衛國永世交好,他只是連續的點了頭,目光卻不自覺的瞟向下座的彌子瑕。
直到退朝,蒯聵都尚不知那使者到底說了什麼,使者只是在衛國呆了幾天,即回了齊國,蒯聵以為這不過是普通的兩國之間的友好往來。
卻沒想到,數天後,那使者又來到衛國,且比上次的陣容浩大,齊國公主親自來訪,蒯聵在身後使者的提醒聲下,走下朝堂親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