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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越從順化(Hui)到芽莊(Nha Trang)機場的路上,全程是環繞海邊的山路。時間太緊,心情太差,根本沒有心思欣賞海岸線的美景。中途在一個著名的觀景臺吃午餐,離海灘有數百米。陽光太強,海浪太大,味道太腥,地方太髒。
靠在柱子上默默地吸菸,明晃晃的陽光讓我睜不開眼。
再往上幾個月前,在菲律賓那個著名的美軍基地,同一班衣冠楚楚,看似十分了得的大律師們共進一頓很豐盛也很沉悶的晚餐。縱有千般美景,也浪費了。藉著吸菸為名,我在外面站了十分鐘。
前年,白天在紐約的世貿雙塔頂層,晚上住在長島的時候,跑到海灘上走了幾個小時。
久違了,大海!
——加勒比海的古銅面板的古巴姑娘,黑海最新鮮的魚子醬……
——死海永遠的湛藍,波羅的海艦隊後面長長的白浪……
買了最近的機票,提一個拉桿箱,二小時的廣九鐵路,半小時的機場快線,四個小時到成田機場,最後在漆黑的太平洋上穿越六小時十五分。
九點十分的火奴魯魯,一片明媚的陽光
乘著近十米長的LIMOUSINE去Hyatt Regency,司機禮貌地脫帽致意。
突然想起十多年前,與蘇進拼小命般地擠上湖南到廣州的火車,充斥著汗臭和著尿味的車廂擁擠無比,根本找不到座位,只有無可奈何地站著。
約好酒店訂了一條小型遊輪(遊艇太小)後,立即睡覺。
下午兩點,八個窗的加長凱迪拉克已經等在門口,告訴司機不必再戴那個嚴肅的帽子,向漁人碼頭進發。
香檳冰得恰到好處,雖然是普通的Piper…Heidsieck Brut Cuvée Rare,但年份卻是1987年的,專門紀念亞龍灣的劣啤酒。
還未喝完兩杯,已經到了碼頭,全白的遊輪赫然等待。
“先生,您想去多遠?”遞過香檳,美麗的希臘女船長微笑。
“到我手機收不到訊號的地方。”
那天,我們離開瓦胡島,向太平洋深處航行了十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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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凌晨4:50,田林六路的生煎包
上海,一個說不清楚的城市。
黃浦灘頭老式的殖民建築,衡山路上雅緻但造作的酒吧,新天地裡有聊無聊的人流,淮海路兩側古老的梧桐——當然少不了人行道上顧影的美女……
去上海,少說有一百次了吧,加起來,生活過的時間至少有兩年,從二歲開始。
三十歲前,很多時候要在風雨中趕路,為生計,也為了一個不知有無希望的將來。
在一家香港人開的美國公司做一個不大不小的頭目,拿著份交了房租後勉強夠喝杯扎啤的薪水。但實在忍不住紅塵的誘惑,所以儘量想多掙一些。不過想想上海人有多精明,就知道基本上諸多財路被堵死。
好在人還不笨,而一個美國佬投資的大專案(現在看也是平常)居然就需要我這種“什麼都懂”,但“什麼都不精”的角色來負些責任。
於是就有了每月在北京一週、上海三週、廣州度過餘暇的一段時間。對了,好像一兩個月還要去香港總部彙報一次工作,在遠到撲街的青衣。當時覺得能去香港是件很牛逼的事,現在看起來絕對是*得沒救了。
不過,那段海上的日子,倒值得懷念。
因為負責專案,有一點招待的權利。自問是對得起那班上海香港佬,所以想喝酒的時候,不妨小小地假公濟私一下。當時最喜歡去捧場的是高安路上一間小小的酒吧,老闆娘三十四五歲,是一個退役的模特。雖說不算風情萬種,但絕對看著飲得杯落。生意不是特別火,倒也總有一班擁躉,基本是一些外企的上海青年,白淨消瘦,故意在晚上穿著領帶齊整的西裝,喝那種淡出鳥來的啤酒。老闆娘倒也左右逢源,對他們不溫不火。
我多數時間是一個人,偶爾有廣州的朋友或大學同學來帶他們去那坐坐。我們大都不肯喝那些水一樣淡出鳥來的百威,於是每次同去時,必開一、二瓶普通的威士忌,前半夜在默默地對飲,看著一眾聒噪的滬下小生和*下酒。下半夜人去樓空時,加上酒精的鼓勵,我們說話的聲音也會大些。而老闆娘也偶爾會加入我們的談話,有時會送上一碗自制的雲吞或粗炒麵給我們墊肚子,居然會有久違的家的感覺。
一天,收工特別晚,老闆娘也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