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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這一次大陣仗已經驚動了校方,當我們到達五四操場時,校衛隊的人已經等在那裡了。
但我知道他們不會阻止這場惡鬥的,因為他們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勇氣。
遺憾的是,對方只來了十幾個人,當他們看到這樣一支隊伍時,遠遠地就作鳥獸散了,只剩下李順和兩個落單的痞子被我們團團圍住。於是其中一個外號叫“事逼兒”的衚衕串子開始與我們談判,他一陣“山不轉水轉,水不轉石頭轉,石頭不轉磨盤還轉”的車軲轆話後,雙方表示事情即時兩清了。雖然沒有打起來,但在我的記憶裡那是第一次見到北京痞子的懦弱,這也是北大學生第一次對校外歹徒的勝利,這絕對應該列入北大的史冊!
圍觀的校衛隊,“海派”的彼岸以與熱鬧的看客無人喝彩,在失望中默然散去。當晚沒有下雪,但看到他們的背影,我一陣不寒而慄。隨後,JIN掏錢在燕春園買了50多瓶啤酒,我們所有人對著嘴一陣狂灌,然後把瓶子全部在地上砸碎,揚長而去。那夜後,除了自發的力量外,我再也不相信有任何正義的機構能夠保護自己的利益,包括尊嚴和生命。
89年嚴打時,狗三,狗四,海英的名字先後出現在被打了紅叉的法院公告上,斬立決!而李順,當然再次見到他時,居然西裝革履的任一個皮包公司的總經理,混得不錯的樣子。 看來,流氓總是能夠發達,而現在發達的款爺,不知有多少不是這種無恥的流氓。
(二)
88年初,快要畢業了,離開32樓臭烘烘的宿舍,我和江哥在西門外面租了一個房間,視窗用黑色的油氈封住。自此,那就成了我們的放肆的樂園。
我們經常在三十一樓和三十五樓的空地打棒球玩,全然不理會路過師生的白眼。遇到漂亮的女生就認真了得,讓球在她們面前幾十公分掠過,看她們花容失色,哇哇大叫。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沒有用沉甸甸的棒球,而用網球代替。同留學生樓的八國聯軍對訣時,江哥是外野手,但他更適合當一個投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