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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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之事,深得大姑姐、大伯子的好評,也贏得街坊鄰居的稱道。
隨後數年,沒有了拖累的三姐,每年冬季都要幫襯我們,除非買菜做飯,平日很少下樓,在家裡總是閒不住,洗洗涮涮,縫縫補補,一住少則一個月,多則四五十天。
2007年春節前夕,三姐離開時,就真切告訴我:“明年恐怕來不了?”問及緣由,她不好意思說:“我準備和你三姐夫接大隊門口的小鋪子。”我趕忙說:“這是件好事,一來可以增加收入,貼補家用;二來可以供姑娘上學,繼續深造。”
前不久,,我打電話回老家,問她一年來小鋪子的經營狀況,她在電話那頭告我:“差不多!”我聽得出,那份在城裡人看來不太起眼的收入,對地處鄉下的她們還是有著巨大的經濟支撐。
三姐做的飯菜,尤其是包子,常常勾起我和娃娃們的胃口。每逢冬季來臨,店裡的老員工總要問我:“三姐什麼時候來?”我笑而回答:“三姐當了老闆娘,今年來不了啦!”看著員工們特別失望的表情,我知道那不僅是對三姐包子的留戀,更是對三姐這幾年對她們照料的牽念。
今天的我,仰仗三姐,做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小人物。
在我的人生成長道路上,三姐是我永遠應該記住的一位!
9。 水霞
水霞姓於,是我三姐家的大閨女,在我的外甥女裡排行老三。
水霞屬牛,出生於一九八五年農曆正月二十三日。在我的記憶裡,她出生的時候,我正在省城的一所高校讀大二,記得有天上午課間休息,我收到一封來自老家的信件,看到那熟悉俊秀的筆體,我就知道是父親寄來的,他在信中說:你三姐生下一個姑娘,並告訴了出生日期。那是她留給我最原始最初的印象,也是我這群外甥女中記憶最深刻的一位。
孩提時代,她在村裡長大,走出校園,我則在外奔波。彼此見面的機會很少,談話的時間也很短。在我的感覺裡,她彷彿是個鄰家女孩,因為我們是同村同隊,相隔僅是前後巷子。後來,聽說她初中畢業考取了運城師範,在萬榮縣閆井鎮讀二年後,又轉入運城市內續讀。再後來,她從運師順利完成學業,隨後繼續升入大專,畢業後在縣城實驗小學當了一名人民教師。期間,我也辭別了教師崗位,在做了一年記者後,投入報刊發行行業,開始了新的征程。
在我的印象裡,2002年春節,她從老家來城裡過年,那是我們接觸時間最長的一次。正月十五觀花燈,夜空清冷的很,街道卻喧鬧的很,我留守家中,欣賞元宵晚會,她則在我家人和內弟的陪伴下,去市內花燈久負盛名的太航賞燈。回來聽妻子說:她那甜蜜的話語,爽朗的笑聲,直逗的車內的觀燈人樂個不停。
她就是這麼一個淘氣包,敢想敢說,敢幹敢鬧。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她都是喜氣洋洋,笑聲陣陣,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憂愁和煩惱,更沒有領教過她的痛苦和眼淚。
2007年5月,我回老家探望老父親,在她曾經住過,還留存餘香的小屋裡,無意間發現了她別在鏡框上的照片,我取下逐個仔細翻看,多是演出和軍訓時的相片,儘管數量不是很多,照相技術不敢恭維,但我還是依稀從那些照片中見識了她當年在校園的風采。
水霞自幼喜好文藝,愛蹦愛跳,是班級乃至學校的文藝骨幹,是各類演出場合的活躍分子。無奈,她後來受海拔之影響,儘管登臺的機會很少,但她還是發揮著自己在文藝編導方面的才幹。據她給我講,在運師上學時,由她編導的筷子舞,曾在當年的文藝匯演中獲得一致好評,並摘取了文藝演出的一等獎。
去年年底,最後一個外甥步入結婚的殿堂,我和愛人驅車前往老家,參加外甥的婚禮。臨行前,她發來簡訊,言明路過縣城時接她,我爽快赴約,待趕到她任教的學校門口時,她早已候在哪裡等我們。聽到她教我“大舅”的脆勁,看她依舊笑咪咪的眼神,我打心眼裡,為她的快樂感到高興。
她在縣城,我在省城,她很少來省城,我也很少回縣城。儘管相隔兩地,卻彼此關注;儘管相逢的時日很短很短,但牽掛的日子卻很長很長。。。。。。。
我曾答應她,在我的《小人物》系列裡,寫篇我眼中的《水霞》,在我還未動筆之時,她又發來簡訊:“舅,最近這麼樣?水霞寫完了沒?”我忙回發:“最近挺忙、安好,《水霞》創作完成。”
發完簡訊,靜下心來。我搜尋記憶中的水霞,趕製出一篇不爽約的《水霞》——
敢說敢做的水霞,我們永遠喜歡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