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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生,被朝廷抓到是要砍頭的——”
二範一臉冷淡。
張傳世也對武少春的悲苦不以為然。
在這樣的世道中,每個人都過得不容易,除了要面臨鬼禍,還有可能面臨生活中各種各樣的麻煩。
武少春本來話不太多,提到死於厲鬼之手的母親才多說了幾句,這會兒見眾人不感興趣,他識趣的住嘴。
正想背過身去眨下眼睛,忍住傷感時,卻聽趙福生道:
“黃崗村?”
她的話令武少春怔了一怔,連想要眨出眼睛中的淚水的動作都頓住了,有些意外的問:
“大人怎麼知道?”
“你提過兩遍。”
趙福生看著他有些驚訝的臉,說道:
“我當時就想問你去黃崗村做的什麼營生,但後來時機不對。”
再加上替身鬼作祟,她的記憶認知一再被重置,便遺忘了再問。
而後面想起來時,鬼案破解,武少春重傷,趙福生又一直忙碌,便沒有機會再提。
武少春來到縣鎮魔司後,趙福生看得出來他心中鬱鬱不樂,也沒有主動說過狗頭村的事,如今他自己提起,她順勢就問:
“你去黃崗村做的是什麼買賣?”
她這樣一問,頓時將武少春的傷心都打散。
他露出幾分尷尬與慌亂之色,下意識的看了一旁坐著的龐知縣一眼。
“大人不是在問收入嗎……”他嘀嘀咕咕的道。
‘噗嗤。’
張傳世忍不住笑。
趙福生笑眯眯的看他:“反正都是閒聊,我想到哪裡就問到哪裡,工作的事稍後再聊,你跟我說說黃崗村走貨。”
“好吧。”
武少春無奈的點頭。
經歷這一打岔,他心中的悲慟被打消大半。
黃崗村的事對他來說不大光彩,是殺頭的買賣,但他如今加入了鎮魔司,縣裡的龐知縣也是鎮魔司的座上客,這樁過往就是說了出來,龐知縣最多喝斥他一頓,不可能將他捉去砍頭。
這樣一想,武少春頓生膽氣,說道:
“大人,黃崗村背後有一座荒山,據說幾十年前有一場大暴雨,山裡出現了泥石流,村裡不少房舍被淹,在救人挖家產的時候,有人挖到了金銀珠寶,說是從山上被衝下來的。”
一說到錢財,眾人都來了興致。
武少春又道:
“村裡人後來便顧不得搶險救人,都一窩蜂的鑽入叢林中,發現山中有很多老墳,不知道是哪一年埋的,這些墳中有不少陪葬品,因此黃崗村的人時常鑽入山野中去挖墳。”
而大漢朝明令禁止掘人祖墳,一旦被抓到,從重處罰。
黃崗村的人乾的是犯禁的事,挖了墳中的陪葬物後,還得想辦法脫手,將這些不能見光的死物變賣成金錢。
因此便有了走貨的說法。
村中的人挖到值錢的寶貝,得想辦法運到其他地方去,賣給有錢人,換成錢財。
但這世道艱難,到處都是土匪。
這些土匪幾乎都是走投無路的窮兇極惡之徒組成,盤據在山林之中,平日劫道山下百姓與過路行人,成為大漢朝各州縣除了鬼禍之外一大禍害。
黃崗村當年山後出現大量老墳的事雖說村中人極力隱瞞,可村子裡的人有錢,難免會露財,如此一來便會引來有心人的窺探。
所以黃崗村的人出外行走時,都會成群結隊。
尤其是出貨的時候,更是要僱傭大量的村民好手,這樣行走才安全。
“我看我娘以前總擔憂我娶妻一事,年少無知的時候也曾走過幾回貨,後被我娘打了回來。”
黃崗村的人犯的是大罪。
除了盜墓之外,同時還有私下走貨,這些銀子來路不明,又避了各地衙門的稅,被抓到必死無疑。
“其實我娘多慮了,她就是不打我,我幹完那兩次也不準備再跟。”
武少春回想過往,表情有些怏怏的。
龐知縣聽到這種營生,表情有些尷尬。
他是讀書人,性情之中自有清高一面,雖說知道鎮魔司的人大多屬於汙合之眾,但聽到武少春當面提起這種勾當,仍有些不屑。
卻又礙於趙福生的身份,一直在強行忍耐。
“為什麼?”趙福生倒是沒有因為武少春的舉動而輕視,她好奇的問:
“是錢不夠嗎?”
這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