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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二人路變成了三人行,待到女生宿舍區門口的時候,周圍全是成雙成對依依惜別的,就這一隊是神奇的單陣列合,簡直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藝馨樓一層大廳裡的雕塑終於要換了。
起因是很多同學反映,這組作品看了會讓人不適。
若在以前,學院可能只當這是同學們的沒事找事,不予理睬。可在經歷過那樣的災難之後,任何細微的可能影響學生心理健康重建的因素都要被警惕,何況是那樣一組有爭議和衝擊力的作品。
舊雕塑撤得很快,但新雕塑成了難題。
畢竟每一個院系樓都有自己的標誌,沒道理藝術學院一進門就空蕩蕩的。
然而雕塑系倖存的老師提交的方案,院領導並不滿意,最後乾脆集思廣益,面向整個藝術學院徵集雕塑作品,題材還是原本那個——希望。
學院形象,人人有責,更何況專業對口,馮起白義無反顧加入到了“投稿”大軍中。
沒想到竟然中了。
最終他的小樣作品被按照一比一放大,立在了藝馨樓一層大廳的中央。
武生班小夥伴都來參觀過。
成品高聳恢弘,又富有靈動,下層部分平坦,上層部分錯落造型,乍一看很抽象,但若結合底座上刻的一行小字,便了然了——希望,就是永遠奔騰不息的浪花。
武生班小夥伴讚歎,這寓意真好。
不想馮起白卻道,這不是我的寓意,是院長自己領會的,我就順水推舟了。
眾夥伴囧,問,那你原本雕的是什麼?
答曰,傘兵。
頭頂藍天,俯瞰大地,希望,就是那一刻,從天而降的傘兵。
帶著真正的創作者視角,再去看那雕塑,每個人都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不過有一件事他們達成了一致——藝術果然很抽象。
原本就喜歡無線電的何之問,如今愈發沉迷。
以前只是收藏,現在乾脆拆開收音機來研究,甚至買來非全波段的收音機,試著改造成全波段。
久而久之,竟在院裡研究出了小名氣,儼然要晉升物理學院科技宅大神。
才子向來不乏佳人傾慕。
於是何之問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份告白。
收到告白的時候,他正好在食堂跟李景煜吃中午飯。
然而讓小鯨魚跌破眼鏡的事,何之問竟然拒絕了,理由是他的無線電研究正處於攻堅階段,現在沒有時間談戀愛。
透過這件事,李景煜明白了,不作死就不會單身。
馬維森買了新機車。
逃跑時被扔在校內的舊機車,下場跟喬司奇的吉普一樣,不知所蹤,而家裡那輛絕版哈雷是斷不可能弄過來風吹日曬的,於是馬維森也跟喬司奇一樣,買了新車。
校內不讓飆車,他只能把車推進來,又放到了教學樓後面那片矮牆根,一切一如從前。
除了放好車往回走的時候,碰見了傅熙元。
其實傅熙元遠遠就看見一人一車,已經本能地繞開走了,不想馬維森的路線太詭異,最終竟跟自己來了個頂頭碰。
馬維森正愁沒人展示呢,哪能放過,當下邀請傅熙元兜風。
傅熙元用生命拒絕。
馬維森就以死相逼。
社會我馬哥,人狠愛飆車。
最後傅熙元敗下陣來,含淚坐進狹窄空隙,摟住了馬維森的腰。
一騎絕塵,風中凌亂。
傅熙元也不知道馬姓戰友在學校旁邊的大野地裡兜風了多久,反正兜完回來,整個下午的文化課,他臉都是慘白的。
班上某個一直跟他互有好感的女同學,關切地問,怎麼了?
他想了半天,雖然擔心說出來丟臉,但還是覺得既然想建立進一步關係,坦誠是首要的,於是實話實說,暈機。
女同學愣住,以為真心實意的關懷,卻換來吊兒郎當的玩笑,當下受傷,再沒理傅熙元。
傅熙元是在很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女生好像疏遠他了,原本存在於二人之間的那點小綺思,也煙消雲散。
傅熙元挺難過,他想以後不能這麼實在了,暈機車這種事情聽著就慫,一點不man,女孩子果然不喜歡。
停課期影片的時候,吳洲經常對著鏡頭啃紅腸,喝格瓦斯,就跟個行走的硬廣告似的,久而久之,小夥伴們也對這兩樣東西有了嚮往。
開學後武生班難得一聚,閒聊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