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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菲亞幾不可查的撇了下嘴,終是在XUANXUS懶洋洋的示意下,慢吞吞的挪到了對方身邊站好。
眼前這個,真的是好難哄的哦。
養母女士撒氣時不過徒手摳牆,慘也是水泥磚塊比較慘,可兄長大人要是個脾氣死爛還哄不好的人,那豈不是要輪到她慘了?
女孩子小小的腦袋裡充滿著大大的疑惑,抬眼看向對方紅寶石一樣眼睛時,就很認真的苦惱了起來:
他要是抬手打我,那我是躲開呢,還是躲開呢?
又或者根本躲不開——所以我要在捱打的間隙裡試著努力一下,爭取成功跟他這兒吐個口水呢?
白川瑪菲亞覺得最後一條是可行的。
打不死人膈應一下也是好的。
做好了決定之後,她的眼神瞬間視死如歸起來,嘴角抿的緊緊的,也說不上到底在期待著什麼。
結果下一秒,XANXUS超自然的抬手捏了下她的臉。
少年扯著女孩子不情不願的臉頰肉還抖了兩下,在對方不明所以的注視下,相當自然的在她臉上劃拉了一圈,然後食指輕曲,往上一彈,輕而易舉的掀飛了她蓋在腦袋上的大帽子。
“站好了,不打你。”
少年猶在變聲期內的一句嗤笑,輕而易舉的就瓦解掉了瑪菲亞做了半天的心理準備。
唉?
同樣是白色的長睫毛輕輕顫了顫,驚訝:你不打人的嗎?
“嗯,不打。”
像是能讀心一樣,XANXUS的拇指直直按在在了瑪菲亞的眼角上停住,聲音聽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老覺得我要打你,為什麼不害怕?”
這個解釋起來好複雜的……
如果是過去,瑪菲亞會說是因為“害怕沒有用”。
在對方的武力值碾壓你的時候,你的一切思維活動其實就不重要了,對方在打你之前的思維活動,不會比雜碎一個盤子更多。
這個道理是她兩年多前學會的,教學範例就是她那個倒黴催的醉鬼老爹。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武力值怕是能碾壓她一百次的“丈夫”先生以身作則,讓她瞭解到:雖然在過去的幾年裡,她只是為了緩解視覺疲勞而中意自己的臉,但隨著時光漫漫流逝,這玩意兒從某種意義上變成了一道免死金牌。
【我長得這麼好看,是不會有人捨得打我的】
這樣一種固有規律。
而一旦對方真的打了,那更直接——【我長得這麼好看他都下得了手,那看來是真的很執著的想打我了】。
這時候害怕不止沒用,可能還會讓對方更暴虐。
反正害怕沒用就對了。
然而在進行了如此複雜的腦內活動之後,白川瑪菲亞也只是稍稍側了下臉,巨自然的任由對方停在臉側的手攏住她半邊的臉頰,然後八風不動一樣乾巴巴的回了他四個字。
“害怕沒用。”
昏黃的壁燈下,得到了答案少年像是突兀的愣了愣,然後隨著一聲幾不可查的氣音,整個人輕輕哆嗦了一下,然後直接就笑開了。
後頭進來的斯貝爾比·斯誇羅,一邊煩躁的摳著卡在袖口縫裡的小石子,一邊面無表情的對著眼前這兩個(他看來的)神經病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要的就是不害怕啊!
白髮的劍客清楚的很,混賬BOSS曾經在這個小東西身上看到的,其實是他自己的影子,哪怕到了現在,還有那麼幾分移情沒褪去,所以這小東西要是敢用恐懼敬畏的眼神看向任何人——哪怕是XANXUS自己——他反而是要發火的。
說起來,這個小東西的名字居然拼作Mafia……
斯誇羅回憶了一下自己今天早上去調的檔案,那種【這傢伙真的不是敵方照著混賬BOSS的審美現捏的嗎】的彆扭感又一次冒了出來。
那邊廂,並不瞭解什麼前因後果的白川瑪菲亞,只是覺得兄長大人真的很奇怪。
他哪怕做的是笑的動作,也沒什麼高興的感覺。
——而且比起一般青春少年人大笑時的燦爛爽朗,他哪怕是真的做了幅度頗大的笑的動作,給人的第一感覺也是張狂的。
不過張狂了也好看。
瑪菲亞沒見過什麼價值連城的紅色寶石,但此時此刻,她突然覺得兄長大人的眼睛是真的好看,比她最開始打比方時,用的什麼核彈頭TNT要好看的多了。
但是5A景區之上,貌似沒有6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