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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她此時在什麼地方?”仲玉急問道。
小姑娘側首向月亮門的右邊,小圓洞口望了一下,接道:“就在這隔壁天南軒裡,我們夫人正陪著她。”
仲玉這才確知,慎芳果與“天府精舍”有著不可深測的關係,血這種關係,似乎建立在親屬之上,但他卻沒想到,這“天府精舍”
竟是慎芳真正的家。
當他知悉了慎芳的下落,心下頓解除了一部分顧慮,就目前來說,絕沒有惡事接踵發生,因為仗就慎芳與精舍夫人不知底細的關係,她的生命安全有了一半保障。
由此也想到了繡紋,雖然根據推猜也必安然無事,但他仍不敢確信,當即又問道:“小姑娘,你可知道還有一位綠衣女子,她現在何處?”
小姑娘答道:“現在玉葉館後院,鴉岑樓中休養!”
“休養?”仲玉十分不解。
“是呵,她正在休養,你不知她傷得好重,不單已深中臭狼煙,毒性大發,而且內腑也為一種奇怪的功力震移了原位呢……”
仲玉一聽,心下頓時涼了一半,由於兩人情愛深重,驀聞此兇息,致令他內衷沉痛,目含淚珠,如痴如呆,盯望著紅衣姑娘,失去了常態。
因為他並不知道繡紋,已被自己所發“九天妙音”震移了心腑,之後又強提心神,勉持身體奔入“八奇沉煙陣”裡,深知毒煙幾乎送命。
那紅衣女子見仲玉一副悲哀之色,目不轉睛地瞧著自己,小心靈頓被瞧得撲通撲通狂跳不已,暗道他這樣盯我幹什麼?耶綠衣女子又不是我傷的,是不是要找我出氣了……這麼大個人,還真想哭?
她正自思忖,突然仲玉身形離榻而起,直向月亮門撲去。
小姑娘一見大驚,急切間嬌軀疾射,如風似的已攔在門口,雙手平伸,把住門樁,說道:“你要幹什麼?”
仲玉還真沒想到這小丫頭身法竟也這般俐落,當即接道:“我要到你們雅岑樓去。”
小姑娘輕笑一聲,說道:“我們這玉葉館從來禁止男人出入,讓你留居此地,已是天大的面子了,還想亂闖嗎?而且夫人禁律很嚴,非但禁束我們,不得在任何男人面前,暴露真相,尤其入館的男人必得重罰,何況此地機關重重,你就不怕死麼?”
這小姑娘人雖小,但說出話來,倒是非常豪爽得禮,因之仲玉也不得不考慮,這種決意行動的惡果。
其實他並不是怕此地的禁律森嚴,更不怕機關重重,而是因繡紋和慎芳,分居兩地,如果自己恣意亂闖,一則恐鬧出什麼亂子,使慎芳在精舍夫人面前為難,二則也怕自己衝動之下,造成特激人喪的結果之後,精舍夫人將對繡紋慎芳不利。
固然揣測小姑娘之言,精舍夫人和慎芳已有不明顯的親戚關係,可是自己並未親見,事實尚待證明,萬一自己胡鬧一陣,到時候實在難料吉凶。
是以他佇立月亮門前,急在心裡愁在臉上,默然不動,已被一種思念,緊緊地糾纏住了。
這時,又聞小姑娘,說道:“你不要急,雅岑樓裡那位姐姐,雖然傷勢很重,但已為我們夫人,幾次用功推拿治療,如今已不妨事了……”
仲玉聞言,這才放下心來,回到榻上坐下,頓又想到這小丫頭來了好久也沒說明來意,於是,言道:“你是來幹什麼的?如果沒事,不要在此久留,免得你們夫人生疑。”
小姑娘哈哈哈笑,霍然取下臉上罩紗,蘋果似的臉龐,綻開純潔的嬌笑,宛若朝陽初起,明亮的大眼,閃著晶瑩的光芒,說道:“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告訴你,我是奉夫人之命,來送雪蓮湯的,可惜當我進來的時候,被你用衾被罩住給打落了……”
說著伸手亮出一掌磁片,又道:“你看,這不是打碎的碗?現在你別想吃,待會兒我再送來……還有這張紙條,也是夫人寫給你看的……”
語畢,向前遞與仲玉,俏然靜立。
仲玉接過紙條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小少年知悉,既來本舍儘可寬懷小居,毀陣喪人之事,看在芳兒的面上,不再追究,也不得偷出遊行,免遭意外,切記!……精舍夫人示。”
滿紙蠅頭草青,堪稱字字珠璣,就是言詞冷峻,不近委婉,令人暗生反感,仲玉看罷自是心中不快,但表面上不露絲毫顏色,當即說道:“多謝你們夫人好意,要是今天日落前,我們需趕返桃花源……”
小姑娘聞言,蘋果臉蛋倏現驚色,眨了眨大眼,道:“原來你們全是桃花源洞天別院的人?那……”話到此,頓即緘口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