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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扯,只聞嘶的一聲,其已把繡紋的內衣,撕掉了一大塊,他顯然已至不能控制的地步。
繡紋一見如此,慌忙用手抵擋,嬌喘吁吁,又道:“玉弟,你我雖已定了親……這樣胡來,是不行的……”
其實仲玉在藥力刺激下,哪還聽得懂這種話,直如一頭雄獅,威性大發,任何阻力也失去效果,當即怒吼道:“不行也要行。”
說話中,“刷”地又撕掉一塊內衣。
繡紋真沒想到,發狂之後的仲玉竟是如此無禮,芳心直感被凌辱的悲哀,而且他似乎已動急怒,吼聲例子那麼大,若被人聽到怎麼辦?於是,掙扎道:“你小聲點吧……別人會聽到的呀……。”
“哈……哈……哈……”
仲玉淫狂橫發,大笑道:“聽到有什麼要緊……別人是人,你我也是人怕著誰來……”
說著,猛力一推,繡紋頓如一個枕頭,直被摔推在床裡,這時,她已失去自制力,一半是被迫,一半出手真愛,於是,嘆息一聲,嚶聲道:“你不要這樣發狂……我……答應你就是……小聲點……”
說完,由頭上拔下一支金釵,霍地向桌上那支巨蠟揚手打去,隨見金光飛射,繼聞“擦”的一聲,房中便成一片黑暗……
良久之後,本來那洋溢春情,聞然悄靜的書房,陡起聽不清晰的人語,和輕微的嘆息,但卻沒有任何動靜……
此刻,風啼柳聲,落花飄零,月光殘照,霧灑紛飛,大自然在詩情畫意之中,仍甜睡未醒……忽然,前院樹林邊緣,走出一條白色人影,宛如一隻銀色燕子,直向書房躍來。
那正是追殺黑蝴蝶歐瓊妮歸來的慎芳姑娘,她原是個既毒辣,又量小的女子,見陌生女人與仲玉偷情,奪走了她愛情的一部分,焉能罷休。
因之,醋威大振,惡念萌生,必欲追殺黑蝴蝶而後已,以消心頭之恨,可憐歐瓊妮早先已被仲玉摔得不輕,內傷頗重,加以輕功不濟,潛力分散,如何逃得了慎芳的追襲!雖然歐瓊妮論外內功候,可躍立江湖三、四流,但與慎芳的武學相比,她只有吃虧陪命的份兒。
是以,她驚慌之下,儘管全力施展絕頂輕功,企圖逃逸,但不消半頃,便被慎芳迎面擋著,雙方見面一言不發,遂展開生死戰。
慎芳丫頭在氣憤之中,她幾時饒過人?因之,不出三招,便斷去歐瓊妮一條右臂,尚幸她念及同是女人,故未作追魂奪命的惡跡,放對方一條生路。
然而,就因為她一念仁慈,歐瓊妮雖受斷臂之痛,卻仍剖心相訴,說出其對仲玉的痴心,以及自己的出身來歷,於是,兩人化深恨為淺交,艉娓談了好久。
然後,歐瓊妮又告訴她,仲玉已中春毒,若在一時三刻之內,不發出體內淫邪,便至暴血而死。
慎芳一聽那還得了,幾乎嚇掉了魂,頓時心急似火,便匆匆趕來書房,準備不顧羞心,奉獻身體解除仲玉渾身邪淫。
當地撲到前院,見仲玉房中,已沒有燈火一片不漆黑,芳心疑雲叢生,暗道:“息了燈?人到哪裡去了,……中了春毒還能走動?莫非他真的……”
她不敢住可怕的地方想,深恐由於她的暇想,而會造成真的事實;若然,那只有以死殉情了,所以她僅想著用自己的身體,急解仲玉所中的春毒,但是,她對那種事,慢說沒有承教於任何人,連深入的揣測,也從沒有過,由之,她一想到那種行為,芳心跳得非常厲害,臉也羞得發燒。
然而,事已至此,不能不作可行的辦法,思忖間,腳下加足功力,騰身似電射,直向書房視窗疾躍。
剛當她足沾走廊,恰時,由窗內刷地飛出一條人影,幾乎與她撞個臉碰瞼,急切裡,忙撤身左閃,讓過一邊,但已驚出一身冷汗。
而適才飛出的人影,卻遙向樹林中射去。
她上焦著那人的背影,自在發楞,因為從那熟悉的姿態和服飾一綠色緊褲襖,腦後長髮飄飛,肩插長劍,已知那是誰了。
由之,心深處湧起幾種澀味,複雜翻騰,一種是沒有捷足先登,遲來—步的醋意,一種是繡紋越窗而出,所行的動機,她為什麼慌忙離去,是羞愧?是意外傳警?或另有他圖……再一種是不正確的推斷—二歐瓊妮是否已為仲玉,解除了體內邪淫春毒?仲玉此刻是在房中還是早巳出走……
她呆立一會,輕移蓮步,走到窗前,借月光銀色,向裡觀看,這時,只見仲玉正在甜睡,仰面平臥,錦被覆身,神態極為安詳,不像歐瓊妮所言,那難看的形相,也看不出來上有任何痕跡。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