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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繡紋的哭聲,在他現在的耳中,也變成了最悠揚最誘惑的靡靡之音,隨之,臉上的痛苦全消,換上歡樂意味,雀躍與興奮的表情。
只見他面如芙蓉,白裡透紅俊美異常,眼睛閃爍著亮晶晶的光彩,真是眉飛色舞,而兩手則無規則,但卻極有節拍,宛如吟詩唱歌似的,看此情形,誰知他是被春毒迷亂了本性的樣子?
然而繡紋心中知道,他這並非正常現象,而是一種毒發之後的發狂形狀,但她卻不知,是因春毒驅使所致。
由之,她更是柔腸斷,驚慌失措,暗地叫苦不已!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呵!他若有個三長兩短,乃師和她自己,還能活得下去?是以,想到可怕的結局,哭得更傷心,聲音也大了許多,但是仍無法可想。
她,一個初入江湖的少女,各方面的閱歷甚淺,而地著眼前嚴重問題,哪能不驚懼惶惶。
就是因為他拿不定主意,急救未婚郎君,才恐懼大哭,也因為她的哭聲,更使鍾玉為之發狂,幻化出淫穢的奇象。
陡然,仲玉立起身來,面對著繡紋,咧著嘴角嘻嘻傻笑,其形態惡劣到極點,令人望而生畏。
繡紋一見,更著了慌,奇怪,莫非真的瘋了不成!為何對我露出這種嘔心的笑態?
此刻,繡紋的確有點怕了,既怕仲玉這種病態,永不痊癒之期,落得個醜惡的下場,又怕他在失去現智之下,無端折磨自己。
於是,壓住傷心,停止了哭泣,睜著惶憾的眼睛,悄悄地瞧著仲玉,同時也慢慢站立起來。
仲玉一邊微笑著,一面拉動兩腿,極其緩慢地,向繡紋一步一步移近,宛如一尊可怕的瘟神。
如此一來,只把繡紋嚇得芳心在跳,嬌軀微微發抖,現在她面臨亡命的恐懼,已抑低了既有的傷心,只是啞然流淚,不嚶不噎。
照仲玉此時的神智來說,已然被“魂丹”迷亂了本性,失去人的尊嚴,根本認不出是繡紋,而是一個陌生美貌的女人,並且具有最誘惑最挑逗的作用。
繡紋見仲玉那種惡劣的樣子,已向自己慢慢接近,不知他對自已有什麼企圖,是以被嚇得直向後退,但身後就是床鋪,又無處可退,急切間似乎失去了機智,也不知左移右撤.竟立在踏板上發呆。
陡地,仲玉疾趨幾步,張開雙臂,虎撲而上,歡笑聲中,黑影動處,只聞繡紋一聲驚叫,便被抱個滿懷。
仲玉把繡紋抱在懷中,頓即欲性大發,淫情盪漾,哪還顧及禮教倫常,簡直像飢擇食的野獸一樣,兩手在嬌軀上亂撫亂摸,同時,不斷地熱烈吻著香腮,完全是淫亂之徒的下賤動作。
繡紋被這暴風雨似的擁吻,逼得透不過氣來,又羞又急,既無法抗拒,又推之不開,是以只得含首偏扭不停,想作無可奈何的躲避,嘴裡則連聲低叫:“玉弟……玉弟……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無知,仲玉泯滅人性尊嚴,整個神經已被淫念所控制,對繡紋的抵抗拒阻,竟充耳不聞,只發出可怖而猥穢的獰笑……
這時,繡紋已猜知仲玉需要什麼了,因而既羞又憤既愛又恨,內心真是難過萬分,本來她願意與仲玉纏綿一番,既是未婚夫妻,有何不可!順應一回,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但是,她想到未成大禮之前,是不能亂來的,雖然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如若婆母獲和,有何言對,而且慎芳尚在苑外,萬一被撞破,如何是好?然而,她有心用力掙脫仲玉懷抱,但見仲玉飢渴得那樣,甚且彼此濃情蜜意正深,實不忍心拒絕,說實在話,她一百個願意,在未成大禮之前,作一次愛的奉獻,唯一的顧慮,就是怕被慎芳撞破,更怕讓乃師知曉。
因之,她在欲拒還迎的躲避中,不決於內心可與不可的矛盾中。
而仲玉卻沒有想這麼多,其實他腦中,根本不存在羞恥與禮教,只一是昧的狂吻不休,尤其雙手侵入繡紋的肉體,向罪惡的所在遊動。
繡紋雖然極愛仲玉,巴不得先兵後禮,但她到底是處女心,沒法脫離羞恥和恐懼的約束,所以兩隻手也拚命地攔阻著仲玉無禮的行為,作本能的維護,並說道:“玉弟……這使不得……”她到底理智清楚,沒有被慾念所動搖。
仲玉聞言,臉上突然橫蠻的顏色,眼睛睜得好大,一聲狂笑,答道:“為什麼使不得……嘿……嘿……我今天非要……”
“你要幹什麼呵……。”地帶著哭聲叫道,是被壓迫也是明知故問,以掩飾順從的羞慚。
“我要撕碎你的衣服……。”仲玉淫笑道。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