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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姊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不放心,不知她會走到哪裡去,但此時也實在顧不得招呼她,只放開喉嚨大聲喊御者。

她喊無用,結果卻是緹縈把他們找了來了。四姊匆匆說了經過,御者不敢怠慢,駕轅套馬,這得有一會工夫,姊妹倆幫不上忙,便只好在一旁等著。

緹縈依然保持沉默,四姊卻沒有不開口的理由,而且她心裡也確是有許多話說。

“真是沒有想到,阿文在這緊要關頭,居然趕到了。”她感慨而欣慰地說。

緹縈未曾作聲。

“阿文說了,他要陪爸爸一起上京。這一下,你跟阿媼在路上不愁沒有人照應。”

緹縈仍舊沒有表示。

看她那執拗僵硬的脾氣,四姊忍不住有些生氣,便不再多說。等套好了馬,她先上車,看看緹縈絲毫不動,便忍著氣催她:“上車來嘛!”

“我在這裡等。”

“這是什麼時候?”四姊厲聲相責。

貫入耳中,注於心頭的一句話,如嚴冬飲下寒泉,凜冽之感,令人戒懼,緹縈有著極深的內疚,於是略提一提衣服,急急上車,御者叱喝一聲,雙馬得得,往前駛去。

原有滿腹不快的四姊,反倒負咎不安了,深怕緹縈覺得委屈,所以含笑執著她的手,用極柔和的聲音問道:“你可是對阿文有何不滿?能說給我聽嗎?”

緹縈實在不願說,而且也無從說起,只是她也怕再不作答,又會引起四姊的不快,所以想了想,這樣回答:“阿文不是善類!”

四姊對朱文近年情形,不甚瞭解。她只聽說他犯了過錯,為父親逐出門培,卻不知是何過錯。但像今天這樣,師門有難,遠來相共,卻落得個“不是善類”的考語,那就連她都替他不平了。照此看來,緹縈對他的批評,一定另有所本,或者是朱文私底下如何“欺侮”了緹縈,所以她才有這種深惡痛絕的表示?

一層層想下來,四姊自覺有了較深的瞭解,同時也生了濃重的疑慮,亟於想問個究竟。只是她自己不過是個才出嫁不久的少婦,妹妹又還不過是個剛及笄的少女,要問清這一件事,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措詞?因此,臉上顯現了極其尷尬曖昧的神色。

偏偏車帷鄰處漏進來的陽光,正好照在她臉上,緹縈看得極其清楚,深深詫異於她不知緣何而有如此的表情?心裡困惑,口中有話:“四姊,你在想什麼?”

這一逼,倒把她逼出一句話來了,“我在想,”她加強了語氣說:“阿文一定對你曾有什麼非禮。可是麼?”四姊怎會想到這些地方?但想一想,果然不錯。那黑夜躍牆私訪,贈衣贈果,都是大悖常禮的行為,可不是非禮嗎?

於是,緹縈雙頰浮現了紅暈——再無別的表示。

她坐在黑頭裡,雙頰的紅暈,四姊看不見。不過沒有表示,猶如預設,這一點卻是很清楚的。

四姊因此越感關切,聲音也變得惶遽了:“告訴我!”她搖撼著緹縈的手說、“阿文對你如何非禮?”

緹縈看她問得如此急切,不能不說了。當然,那不是什麼光明正大,可以侃侃而言的事。“有一天,是爹爹從臨淄回來不久,半夜裡,他,偷偷兒的——”吞吞吐吐好一晌,卻又不肯說下去了。

“偷偷兒怎樣?”

“不知他是怎麼跳牆進來的。拿一粒栗子拋進來,把我弄醒了。叫我到窗前、跟我說話。說他在臨淄的事,又送我一件繡襦。”

“以後呢?”

“以後又說了好多話。”緹縈不願細說,輕易推脫,“一時也記不清了。”

“再以後呢?”

“以後就走。還說第二天再來。”這觸及了緹縈最深刻的一段記憶。想起那晚上朱文失約不至,為他擔憂流淚一整夜的情形,不覺口發恨聲:“誰知他再也沒影兒了。”

四姊大驚,照此一說,不是始亂終棄嗎?

疑問愈重,關懷愈深,但偏偏再不容她有所探問——車已到了行館門前,這面姊妹倆相將下車,那面大姊和二姊已將父親扶掖上車,去了車蓋,放下朝外的車帷,遮斷了無數閒人的關切、同情卻令人難堪的眼光。這一下,淳于意彷彿山水火而登在席。衛媼和淳于意家的姊妹們,心頭也如同移去了一大鉛塊,比較能自由自在地喘一口氣了。

例外的四姊和緹縈。四姊懷著一腔新添的心事,緹縈卻不免忸怩。朱文與他的朋友和那些獄吏在另一處談話,固然暫時可以避免相見,但最長的三個姊姊,卻都以異樣的眼光投注在她身上——顯然地,衛媼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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