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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幸,也是同一類人。
他絕不願意自己受制於人,屆時這兩個人還未真正合作,可能早就內訌打起來了。
“悠兒,這是你對邪皇的偏見,男人與女人,看待事物,是完全不同的,他所說的你這些眼中的缺點,在我看來,人若想成功,必要的手段是要有的,必要的奸詐那也是允許的,沒有哪位王者,不是心狠手段才達到目的,靠婦人之仁,只會壞事。”
柳宸逸伸出手,輕輕的搭在君傾悠的手上。
她飛快的縮回來。
依舊不習慣他如此親暱。
他的話,她是認同的。
只是眼下的她只想著如何阻止他與邪皇之間的合作。
“那個衛國太子,他確實是個奇才,二軍交戰之際,他計程車兵擺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陣法, 是的我方士兵慘白連連,而原本無心戀戰的我,就拖著這條受傷的腿逃回了皇城。”
柳宸逸見她如此,突然將話題扯開了,扯到了夏木衍的身上。
君傾悠明白他話裡的苦澀,他這一站,不管是敗是勝,都逃不開皇上對他的懲治,他越早認輸,反而越能減少傷亡。
而他指的從未見過的陣法,應當出自師傅那神來之筆吧,有如此厲害的師傅,教出來的最得意大弟子又如何會差到哪去呢?
他的這番話,也間接的告訴了自己,大師兄是安然無恙的。
見到她臉上泛出的笑意,柳宸逸的心,便被人狠狠就揪下來一般,疼痛不已。
果然,他只要一提到那個男人,她的臉上,便會流露出這般的表情。
“君傾悠,你是我的夫人。你的心裡,可不可以也裝下我?”
他極度痛苦的出聲,大掌,狠狠地扯住了她的衣袖。
“你?”
君傾悠有些無措,如此失態的柳宸逸,似乎不多見。
“你只要聽到他的任何一點訊息,你的臉上,便有一種奪目的神采,這種神情,是我從來不曾見過的絕美,為什麼你對我不可以這樣?”
他伸出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際。
“可以分一點溫暖給我嗎?”
他喃喃的說著,似乎像個頑皮的小孩子在祈求母親給他甜蜜的糖果一般。
她一時身形僵住,不知道該推開他,還是應該將雙手,撫在他的肩頭,輕聲的安撫著他的情緒。
“你究竟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你為什麼要冒充景家綢緞莊的大小姐景小花?你認識她對嗎?你小時候是不是曾經到她的府上去玩耍過?你還記不記得。。。”
柳宸逸將她抱得越發緊,衣初柔的出現卻打斷了他接下來要問出口的話:“主子,夫人,飯菜都快涼了。。。”
見到這樣的一幕,衣初柔的眼裡,牽強的露出一絲笑意。
二人這才驚覺,這是用膳時間,還有個邪皇坐在飯廳裡等著呢。
幸而回到飯廳之際,邪皇只是頗有些意味深長的調侃著:“柳兄,嫂夫人待你可真好。”
君傾悠臉上扯開笑容:“對自家夫君好,這是應該的,難不成我還要對其他男人好不成?”
見到這樣一張與明月相似的臉龐,卻是如此牙尖嘴利的反駁自己,邪皇心裡確不是滋味。
同時君傾悠也在掂量著,這邪皇的話,能信幾分。
明夜好端端的在宮裡帶著,為何邪皇要說明月失蹤了?如果明月失蹤了,她會去哪裡?皇宮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邪皇大人,不知道你是如何的確認,明月公主確實不在皇宮的?”
她端起桌上的飯碗,有些放心不下,又開口問道。
“大街上告示都貼出來了,承諾若是能找到明月公主,賞黃金十萬兩。”
邪皇的眼裡,湧上一抹悲泣。
這個告示,在邪皇眼裡,就是明月失蹤的證據。可看在君傾悠的眼裡,就不一樣了。
會不會只是個陰謀?
柳宸逸聽到之後,卻雙眼放光,定定的望著君傾悠,最後,眼底的笑意也隨之擴大。
“看來咱們要發一筆大財了。”他喃喃自語。
君傾悠心裡一陣咯噔,這個柳宸逸,果然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同時,她也願意去冒這個險,與明月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要模仿出那的神態與預期,也不算是件難事,倘若她是直接被人帶到皇后的跟前,那便說明,此事只是皇后在策劃的一個將她引出洞來的詭計。
柳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