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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比老田能辦事。”
我點頭,想說老田也不是不好,這種話還是少說,估計王四川一定聽不進去。裴青和老田相比的話我自然是喜歡老田,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那張“小心裴青”的紙條和他之前的一些古怪的舉動,讓我覺得他和我們不一樣。
晚飯後,時間還早,醫療區還沒關閉,我想出發去看袁喜樂,這次正正當當地去看看能不能探望,如果不行晚上再潛水過去。上次看她精神有了一些恢復,我覺得快點送出山洞會對她有好處。雖然這麼做我有些捨不得,但是一切到了現在,也只能慢慢淡下去。我以後要乾的事情太危險,而她一旦離開這裡,以後再見面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想到這裡,我心中湧現出一股愁意。
快步來到帳篷前時,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一邊的幾個護士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帳篷和我,感覺非常不正常。我心中奇怪,難道真像王四川說的那樣,傳了什麼閒話?再進去一看,只見裡面全是人,幾個醫生都在。
最讓我驚訝的是,其中還有之前在大壩見到的蘇聯人。 |派派飛躍2008,轉載請註明|。paipaitxt。
第三十章伊萬
他們都在用俄語在交談,看到我見來,都愣了一下,有個醫生看了看我,朝我做了個手勢,讓我等一下再進來,顯然裡面的場面不適合我。
蘇聯人抬頭看了我一下,老毛子的表情我分辨不出喜怒哀樂,還是立即退了出去,心中有點不爽。
蘇聯從上世紀五十年代開始向中國派出專家,確實對中國的基礎建設有很大的幫助,但是一方面蘇聯隊中國的援助帶有非常明確的政治企圖,另一方面,援華的專家本身素質參差不齊,很多專家思想古板,作風跋扈,加上生活習慣和文化差異還有後來的中蘇關係惡化,導致我們普遍對蘇聯專家有一種抵制情緒。
和其他人不一樣,我一開始看不慣這幫老爺,主要是早先親身經歷過一件事情。在地方上,我認識一個蘇聯專家,因為對中國的地理環境不熟悉,他在一塊鹽鹼化很重的地上強制使用鹼肥,導致兩千多畝田三年絕收,最後受處分的是那個生產隊長,甚至坐了牢,那專家卻只是被調回了蘇聯。
不一會兒幾個醫生出來了,我站起來想進去,卻被為首的醫生攔住了,“讓他們單獨待會兒,你回去吧。”
“單獨待會兒?”我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為什麼?我進去看一下,”說著抓住機會往裡鑽,被醫務長一下拉住了。
“你識相一點,知道里面是誰嗎?”
我冷笑道:“管他是誰,那個蘇聯傢伙就不是人了?我和袁喜樂也是戰友,沒有理由不讓一個無產階級對他的戰友表達關係。”
“誰管你是無產階級戰友還是什麼。”醫務長抓住我不放,“裡面的事情和無產階級沒關係,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人家小夫妻的事情你摻和什麼?”
我掙扎了一下,忽然愣了:“你說什麼?小夫妻?”
“伊萬同志是袁喜樂的未婚夫,從蘇聯千辛萬苦過來的,人家三年沒見面了,你不能識相一點?”
說話間,我已經被拉離了帳篷,還是沒反應過來:“未婚夫?”
醫生們看到了我的表情,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都笑了起來,其中一個搖頭道:“原來是你表錯情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無產階級戰友,以後想追人先打聽清楚。”
醫務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都什麼時候了,別胡思亂想,年輕人不要真以為什麼錯都能犯,快回去吧。”
說著一行人散開,我呆呆地站在那裡,心中很不是滋味,過了一會兒我才有一股無名火從心底升上來,立即離開了那裡。
說實話,我並不知道自己在火什麼,也許是在火自己的可笑,早前和袁喜樂的一切鏡頭在我腦海裡一幕一幕地閃過,我之前認為那些都是因為我而變得特別,但忽然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了,也許只是偶然,只是平常的在恐懼時候的依戀。
她是有未婚夫的,天哪,那她之前心中早不可能有我什麼事情,果然只是我想多了嗎?
那黑暗裡的四天四夜,到底算什麼?
然而在憤怒中我又感到一絲輕鬆,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倒回歸正常了,我就當做了一場夢,沒有什麼好思念的,也沒有什麼可發愁。
可以說這個夢醒的正是時候。
我心裡百味雜陳,以前看小說,寫到裡面的男女主人公產生各種情愫,終覺得言過其實,然而這一刻我腦子裡空空如也,又明確地感覺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