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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家船坊,後來被燒成一片白地,地皮不知怎麼就歸了長樂幫。
縱使這大明逢著亂世,碼頭之上依然繁華如故,一艘艘扯著白帆的船,運來了他處、海外的貨品、人物,這是因為鄭家起自海匪,對運海運所蘊含的巨大利益相當清楚,故此除了老營泉州而外這福州也算是鄭家的一個大大的財源。朝廷先前海禁,後來這鄭家慢慢得了閩地的實權,暗地裡在泉州搞,到了他家可以一手遮天的時候,這些港口就被完全的開放了。
經濟一時的繁榮卻帶來了另一類勢力的滋生,那就是黑社會。大家都會明白,這黑社會古以有之,他們就有如蒼蠅逐臭一般跟著經濟利益,無論是怎麼樣為正經人所不齒的行業,只要利益所在,哪怕是掏大糞的他們也會插一手的。
“大哥,鄒大人到訪。”
“叫他在客廳等著。”祖天傑對於這個惜財如命的鄒大人沒什麼好感,在心中只是認為他好比一條狗,自己只消拿兩根骨頭,他就會完全聽話的。
這個倒是真的,我們現代不是也出現過某位黑社會大哥一句話,某位領導就會按規定的時間趕到的事麼!
鄒維文看似閒適的坐在寬大的客廳中,靜靜的品著茶,可他心中在急速轉動者。自己雖說拿了那老軍營的兩萬銀子,可也不能為此就得罪了祖天傑這馬尾的地頭蛇。他心裡門清,知道祖天傑為何要找他來,無非是牢中關著的那九個人罷了。
“鄒大人你來的正好,不知那個人可曾抓到,在怎麼樣這也是咱們自己的事不是,哪容他們一群外人在這裡指手劃腳。”
“祖幫主說的極是,再有什麼事好歹還有我這個父母官嗎,他們這樣做太也把我這個朝廷命官放在眼中,此次定然要好好整治他們一番。”鄒維文嘴裡輕巧的說出祖天傑想聽的話。說罷眼巴巴的瞅著祖天傑,心想這次這我替你擺平了這件事怎麼樣不都要意思意思麼。
“那這次敝幫之事還有鄒大人多費心了”說罷端起茶碗,眼睛只顧盯著茶碗中的茶沫,用嘴輕輕吹著。
“什麼玩藝”鄒維文心中罵著,起來欠了欠身子,也不多說,只是擺足了官家的架子一步三搖向門外。
祖天傑向手下呶呶嘴,手下知機的嘴裡和鄒維打著哈哈把他送上門外的“滿街跑”。
嘴裡說了一句,“大人,留意車裡”就袖了手,乖巧的退在一旁。
祖天傑看見對面坐上放著個大紅封套,伸手拿過來,拆了一看,卻是五萬兩銀子的銀票,外加一張昨日賭船的號票。他心中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敲了敲車門,吩咐了一句“回衙門”,在一串串響亮的車鈴聲中,“滿街跑”招搖的走了。
杜唯他們被脫的只剩下了軍裝,一個個圍坐在牢中草鋪之上,幾個人中間是收了好處的牢頭給他們弄來的酒菜。他們在這裡只除了不能出去而外,吃喝上還算不錯,談談說說日子也好打發。唯一就是都三天了,不知他們的長官姜班長怎麼樣了。
“不知道姜班長怎麼樣了,我看著他好像中了一刀。”
一旁一個戰士介面道:“是啊,我看見他流血了,那個小子不知道拿的是什麼寶刀利刃居然可以破開我們的護甲。”
“小意思,我們是幹什麼的,吃的就是這碗飯,拼刀子流血那是本份。再者你們也別瞎猜,那樣的兵刃天下又有幾把。”
另一個介面道:“說的倒是,我就怕這次回去以後,姜班長受罰,畢竟這又不是打仗,是他英雄救美搞出來的。”
剩下幾個人都面面相覷,說實話他們都有些耽心,倘若為了這事回去受了罰那就太劃不著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英雄救美那是咱老軍營的傳統,想來怕沒什麼事吧!”杜唯沒什麼把握的說。
眾人又都想起他們最大的長官“衝冠一怒為紅顏”那檔子事,當下一個個又都笑嘻嘻,本來就你總不能“只讓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罷”。
黃固坐在船上,這艘船就是老軍營下水的第一條船,為了紀念老軍營,它就被命名為“老軍營號”同時還有他的姐妹船“延平號”。這兩艘船長二十米,雙層蜂窩狀船殼,水密隔倉,風帆、螺旋槳雙重驅動。
由於頂風三根桅杆上的白帆都已下了,現在這艘船是由他的兵在不斷蹬踏推動,再加上順水這艘船比一般的船快的多,這從延平到福州的水路大約有五天,現在黃固命令他手下的九輛戰車外加火箭炮車上計程車兵再加上船工,分為幾班不停不歇向福州趕,希望趕的上,別讓那幾個讓給剁了,要知道現在可是秋後問斬的好日子。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