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瑁聽了他們描述,似若有所悟,道:“是他們族中的密思吧?”
“密思?”羅徹敏問道:“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智者,或長老的意思。”唐瑁答道:“主持祭祀的人。然而倒沒聽說過白衣別失的密思,什麼時侯有了戴虎面具的毛病?”
“對了,唐判官,你不是要蒐集故事嗎?”羅徹敏想起從前要逗逗他的想法,道:“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唐瑁疑惑地看了看他,道:“我要的可是村言野語,王府書閣中,可是沒有的。”
“自然不會是書上的,”羅徹敏趴到他身邊道:“我說了,天上有一位神女,她坐著一乘纏滿了藤羅的金車,藤羅上結著成千上萬只碧果,當果實綻開時,會有虹雀飛出,成千上萬只虹雀結成天上的彩虹。她有一隻大珠……”
“這麼老的故事……”唐瑁不屑地打斷了他,道:“不就是昊天娘娘和星靈珠的故事嗎?”
羅徹敏略略一怔,問道:“你知道?快跟我說說!”
“有趣,怎麼這會子你倒要我說了呢?”
“快說快說……”
羅徹敏與唐瑁的爭鬧,引得一邊乘騎的馮宗客和鄂奪玉都往車邊湊了一湊,他們也起鬨道:“唐判官,旅途遙遠,不如說個故事解解悶吧!”
唐瑁經不起他們吵攪,終於翻出他的稿子來,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這昊天娘娘,原不在道釋諸神之中,來源也頗不可考。從前我以為是蕃人傳說之神,可後來翻閱一些古籍,卻發覺原來我中土,也早有這神祗記載,卻不知近幾百年來,為何湮沒無聞?傳說她自天地始孕之初,便由清氣凝成,經十萬萬載歲月,終於開正覺,成為九天真神,位在南,足與東玉帝,西佛祖,北天尊相抗。她有二子,皆為天上星宿,一名戰風,一名鬥雪……”
他說到這裡,有意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賣個關子,可幾個人都沉默著,竟無人湊趣。他頗有些不滿地咳了一聲,才接著往下道:“這戰風斗雪二星,性喜爭鬥,因此歷代占星家都主為大凶。二星不滿玉帝,起兵東攻,天兵天將紛紛敗陣。玉帝見形勢危急,下令諸臣議策,太白金仙獻以離間之計。玉帝大喜,依令而行。結果二星果然上當,自行殘殺,等他們明白過來,己經是兩敗俱傷。
他們得知玉帝大軍將到,戰風慨然前去,欲以元神消解玉帝神力,使他的兄長有帶著部下有逃回南天的機會。可鬥雪卻不肯,率殘兵趕去,意欲一同赴死。雖然他們的兵力和神力都己折損大半,然而一戰還是讓東天諸神傷亡極劇。那時,整個天庭滿是神元散去後留滯的仙氣,凝成一團團緋色的旗幟,這些旗幟永不消失,每日升時都會輝映東天……“
“快說,他們後來怎麼了?”羅徹敏終於忍不住催問了一句,他手上也不閒著,倒了一杯茶塞在唐瑁手中。
“後來,後來我可不知道了!”唐瑁頗為懊喪地抖了抖稿子,道:“這就是那天在雁回鎮上聽來的,沒等我記完你們就催著要走,本來說回來路上再找那個掌櫃的,可回來時兵慌馬亂的,怎麼還顧得上這事?”
“唉!”三個人齊齊嘆了一聲,看上去都有點惘然。倒讓唐瑁有些疑惑,問道:“這個故事真這麼好聽?”
“啊!”羅徹敏卻突然跳起來叫道:“似乎是瀧丘來人了!”
車隊停了下來,東面一騎飛奔,踏著飛塵向他們跑來。
果然是薛妃信使,來信說唐判官的上書她和奉國公己經看了,張紓的所作所為他們確實不曾料到,羅徹敏此舉打碎了張紓勾結外敵的預謀,甚好!未了還加上幾句,“敏兒此行頗歷險難,多屬不易,路途宜加保重,家人翹首以待”。
見薛妃沒有責怪,羅徹敏這才算定了心,一下子快活起來。他東扯西拉,連說帶笑,將他們這一行的事蹟全都編成了曲兒詞,一會兒唱“勇判官獨挾邊帥”,一會兒唱“莽陳襄大鬧蕃營”,又一會唱“神刀都力奪金帳”,他和鄂奪玉的洞中逃生,更是被渲染得驚心動魂天下少有。兵丁們一路聽一路笑,這半程就走得格外熱鬧。
只是最熱鬧時,也有一乘小車寂然無聲。五夫人一路來絕少下車,眾人也都有幾分怕她,不敢與她搭話,只有馮宗客偶爾和她說上幾句。將到瀧丘時,她突然說感覺到要尋之人就在附近,便要別去。眾人挽留不及,只好送上金銀壯行,。馮宗客既然先有承諾,這時自當持劍護送,就此與諸人告辭。
這日歇宿之地,離瀧丘不過一日路程,一行人正準備著洗漱清爽,明天風風光光地進城炫耀。誰知剛吃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