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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與定州結親,是不是?”
“是!”這也沒什麼不好說,毓王答道:“如果定州願意與我們結盟,那麼就多了一條經雲踟道攻宸州的路,這樣就可以形成兩面夾擊的形勢。”
“可定州十三代一百多年都沒有干預外事,這事只怕很難。”薛妃搖頭道:“再說,這亂世之中,兒女婚姻,又真能濟什麼事?今日結親明日背盟,空自造就雙雙怨偶。倒不安生選個賢淑溫柔的女子,夫妻和順便好。”
“說得也是,”毓王精神一振,道:“你心中有人選了?是誰家女兒?”
薛妃這才揭開了悶葫蘆,道:“就是方才你提到杜延章的女兒,生得極美,又知書達禮。”
“她母親帶她進府來過?”毓王有些疑惑地問。
“不是,”薛妃搖頭,道:“前些天我上佑聖寺祈福,見到案上攤著墨跡未乾的經書,一筆小楷寫得很是漂亮。我見不是他們寺中原先的經書,就問起來。寺裡的和尚說,是杜御史的夫人要借這本經,因為原經是鎮寺之寶,弘藏法師前日出門去了,因此不敢借,杜御史家的小姐就現抄了一份。然後我就讓他們召杜夫人杜小姐,這才見到人。”她見毓王依舊不置可否,便又道:“再說了,杜延章是先朝御史,說起來也是書香門第。他跟了我們五年,不長也不算短……”
聽到這裡,毓王己經領會了她的意思,連連點頭道:“好,很好!”
“很好”的意思,薛妃當然一清二楚,她早就盤算過了。兩三年來,眼裡盯著這樁婚事的,裡裡外外不知道有多少。北州越州都通達過意思,這兩家對毓王來說,利益差不多,因此很難得罪一家,去就另一家。如果不謀求對外結親,那麼自己家裡,就更難辦。跟著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