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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以“如果調走刺史陶謙及其嫡系,難免導致交接期間幽州軍力出現真空,給張純和漁陽烏桓趁虛擴大地盤的破綻”為由,勸諫了袁紹的提案。

袁紹要堅持自己的意見,當然必須就這一點做出反駁。

他又旁若無人地在何進面前來回踱步思索,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從腦中榨出一條計策:“陶謙是必須要調走的,公孫瓚麾下新募烏桓突騎,也不宜留在幽州。若是擔心交接空虛,不如再調遣外州胡兵到幽州補充,震懾烏桓——此‘驅虎吞狼’之計也!”

袁紹說到這兒,場內無一人質疑,都是在全神貫注地聽他具體有何高見。

但李素心中卻是“突”地嘀咕了一下,閃過一個不詳的預感。

“驅虎吞狼”這四個字,出袁紹之口,入何進之耳,似乎從來就不會有好事發生吧?這弗萊格也立得太大了。

你丫明明是那種連董卓都想借來“驅虎吞狼”的傢伙,每次一驅都會釀成更大的禍患!

就在李素擔憂的時候,袁紹揭開了謎底:“我覺得,不如請陛下降詔南匈奴羌渠單于,勒令羌渠單于派匈奴大將率雲中、定襄、西河等處騎兵,前去幽州平叛。

如此,定然可以以胡制胡——駕馭胡人之關鍵,便在於不能用本地胡人鎮壓本地胡亂,而要異地調防,使其不能相互勾結。以幽州烏桓擊涼州羌人、再以幷州匈奴擊幽州烏桓,豈有不諧之理?”

“哎呀,此計甚妙!我怎麼沒想到雲中還有羌渠單于可用呢!此人素來忠於朝廷,定然願意出兵。”何進聞言大喜,簡直是一邊拍著大腿一邊讚歎袁紹的計謀。

李素在堂下,心中卻是咯噔一下。

他終於知道袁紹的問題出在哪兒了!

也知道為什麼歷史上袁紹定的這個大戰略方向明明是對的,但最後實施下來,張舉張純之亂卻綿延了兩年才討平。

因為,在原本的歷史上,羌渠單于確實對大漢朝足夠忠心。袁紹讓靈帝下詔之後,羌渠單于也立刻派出了自己的長子、左賢王於夫羅親自率領匈奴騎兵去幽州幫忙平叛。

但是,朝廷這次徵發匈奴騎兵時,犯了跟前兩年徵發烏桓騎兵時一樣的錯誤,那就是根本沒給軍餉!只是象徵性地給了點賞賜。

然後麼,就觸發了連鎖反應——南匈奴內部本來就有一些不服羌渠單于的反對勢力,見狀後立刻開始散播“朝廷原先每年都是徵發烏桓人給朝廷賣命,但因為這兩年沒給錢,烏桓被逼反了,所以朝廷才想起來徵發我們。我們要是不反,就要頂替烏桓的角色,幫烏桓人給朝廷打白工了”之類的不利言論。

然後,左賢王於夫羅剛帶著單于的嫡系兵力南下繞過太行山、走到河東郡,留在雲中的反對勢力就發動兵變,殺害了親漢的羌渠單于,另立了一個反漢的單于。

本來相當於單于接班人的於夫羅,只好滯留河東郡進退兩難,請求河東地方供應軍需,並且希望漢庭幫他一起回去雲中復國、恢復親漢的南匈奴政權。

可惜於夫羅遭遇這些事兒的時候,已經趕上了漢靈帝病入膏肓,漢庭內部很混亂,根本沒空搭理他,於夫羅只好常年在河東郡駐紮下來。

後來為了供給這批南匈奴騎兵的軍需,河東郡本地財政越來越惡化,連鎖反應又崛起了白波賊郭泰。

只能說,漢末一堆的賊亂,都是拆東牆補西牆拆出來的,越拆越亂。

為了鎮壓黑山賊,引出了張純;為了鎮壓張純,引出了青州黃巾軍和南匈奴反羌渠勢力;為了養羌渠的兒子於夫羅的人馬,又引出了白波賊……

說到底,核心就是一句話:朝廷徵兵不給錢!

這就形成了“誰還聽漢庭的話,願意幫助大漢平叛,誰就吃虧。要是反了,就不用承擔不拿錢白幫朝廷打其他叛軍的義務了”的惡性迴圈。

李素之所以對羌渠單于和於夫羅的經歷也這麼清楚,倒不是因為他前世讀史時關心這種小角色——他前世看書,關心的其實是蔡邕的女兒蔡琰。

歷史上蔡琰是在蔡邕被董卓召回朝廷後不久,嫁給了河東郡的衛仲道。但衛仲道是個虛得不行的短命鬼,蔡琰嫁過去不久就暴斃了。而南匈奴左賢王於夫羅因為復國無望常年滯留駐紮河東,這才有了後來文姬被胡人帶走的歷史。

李素對這段歷史的細節瞭解,完全是因為他對蔡文姬的興趣,才順帶讀到的。

……

此時此刻,見袁紹終於在執行層面出了餿主意,李素不能不起勸說的念頭。

只是他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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