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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好吃,不好吃。
陣勢一亂便極易出現破綻,只見一隊蠻寇在橫衝直撞之下突破了官兵的側翼,竟直接往中陣突入,一陣人言馬嘶,便見一名盔明甲亮一看就知道是領軍之人的男子被一眾親信護衛保護在其中,不斷地往後撤退。
然而蠻寇眼裡,這就是到口的肥肉啊!豈可放過?
一時間蠻寇像聞到腥味的餓狼一股腦地撲了上去,馬下血肉橫飛,漸漸逼近。那男子估計也是初上戰場,在中陣運籌帷幄他在行,可當看到那些兇殘嗜血的蠻寇揮舞著帶血的大刀衝近時,一時也慌了,連腰間的劍也忘記抽出來。
想圈轉馬頭避開廝殺,偏偏胯下的寶馬卻被廝殺聲驚嚇得死活不肯挪步。他的馬當然是百裡挑一的神駿,可就因為神駿,府裡精心餵養,平日頂多帶出草原遛遛,還捨不得它多受累,哪裡遇到過這般廝殺喧天的場面?
男子心裡著慌,這一回頭,一柄大刀當頭砍落!
“咦?”正無趣地關注戰事的奇煌突然注意到一點奇怪的波動,也幾乎是同時,在他身後的騰戈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露出了一絲疑惑。
千鈞一髮!突然一道白影從樹林間撲出,一下子便將那男子從馬上撞了下來,不等眾人回過神來看清楚此乃何物,那道白影已將那男子帶起,飛一般越過所有人的頭頂,衝入樹林!蠻寇豈肯放過,連忙率兵追去。
主將一去,更是群龍無首,士氣低落之下,那些被主將留下來計程車卒只能成為刀下亡魂,活著的人倒戈而逃,瞬即潰敗。
只是騰戈和奇煌卻對勝負全無興趣,奇煌眼神不錯,就算隔了老遠,也看清了那白影的模樣,齜牙一笑:“怎麼回事?白澤不是該在東海之濱麼,來這種地方湊什麼熱鬧?”
卻說那白影落入樹林,不敢停留負了那將官往林子深處奔去,林木間之間掠過一剪淡淡的淺白光芒,卻見是一頭毛髮白如皓雪,犄角銀光華貴的白鹿!但這白鹿身軀高壯矯健,並不似尋常得野鹿四肢為蹄,卻是鋒利的爪子。
白獸並非騾馬,平素鮮少負重狂奔,如今負著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讓它跑得很辛苦,跑了一陣終於便前蹄發軟,一個踉蹌把背上的男子給甩了下去。
“李郎!!”那白獸竟然能說人言,一聲驚呼便停步回頭。
那男子被摔了個鼻青臉腫,不過臉上並未露出驚慌之色,似乎早就認識這頭白獸,他爬起來,見白獸上前去,伸手摟了那修長的白色脖子,溫柔地撫摸柔軟的毛髮:“露兒,你救了我一命。”
白獸的聲音似是溫婉女子,它搖搖頭:“當初若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喪命在獵人箭下……你又收留我在府中暫住,這些恩情,卻是無以為報……”邊說,雪白的毛髮散發出一陣美麗的淡光,身形變化,竟是一名年輕女子。
只見是白衣如雪,溫婉貌美,我見猶憐。
她從袖裡取出一帕細細替那將官擦了臉上的草屑泥塊,這將官看來也是個俊朗男兒,眉間帶了幾分傲氣,此刻見那女子如水溫柔,不由心神動搖,忍不住一手握了那柔荑小手,暖玉溫香不能自已。
郎情妾意之下,他們顯然忘記了還沒脫離險境。
他們只當已經離開了戰場便是安全,卻不知蠻寇乃山中之民,對於入山搜捕獵物向來在行,便很快尋得了他們的蹤影,很快追了上來。
等二人發現不妥之時,已被手握利刀的蠻寇團團包圍。那將官慌忙抽出腰間佩劍,將女子護在身後,可是握劍的手仍是緊張得有些發抖。
蠻寇只顧著追捕將官,卻沒有料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比起領兵的將官,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更能挑動蠻寇肆虐的慾望。蠻寇都不急著上前,反正面前兩人如今不過是甕中之鱉,那些淫穢的眼睛露骨地打量白衣女子,更是口出汙言,把男子氣得滿臉通紅,可又發作不得。而那女子似乎也不曾經歷這些,嚇得躲在男子身後。
蠻寇慢慢收緊包圍,不時還有人用刀尖挑釁地碰一下那將官的劍,等那將官撲上來卻又哈哈大笑著躲開,只當是戲耍老鼠一般。突然有人一劍磕掉了將官的頭盔,令其髮髻散落,甚是狼狽,白衣女子在他身後嚇得索索發抖,可又不願舍下情郎離開,咬了嘴唇,楚楚可憐。
“把這女子送去給將軍吧!至於此人留下腦袋就行了!”為首一人看來是膩味了,大喝一聲,不由分說舉刀砍來,將官雖早有預備舉劍相迎,奈何對方力大如牛一刀只震得他虎口迸裂,連劍都握不住。
獰笑的蠻寇高舉鋼刀,就要當頭砍落,女子驚呼一聲撲上去護在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