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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那明明就不是什麼好聞的香味,更不是他最喜歡的人肉香味,可他就是想多嗅嗅……
湊近了青年胯間抽著鼻子吸氣的男人就像一頭髮情的野獸,騰戈不由分說一拳揍下去,力度之重要不是四肢被拴個死緊,恐怕此刻男人就要整個飛出去了。
鎖鏈叮噹作響,被揍醒的兇獸發出被打擾而不悅之極的咆哮,而毫無遮掩的胯間,那根粗長的肉棒竟然已經完整地抬頭,筆直地立了起來。
就算是騰戈,此刻也不禁一時愕然。
忍不住抬腳踢了踢那根勃起的玩意兒,粗糙的履面跟那根一蹭,毫不示弱的兇獸在瞬間渾身縮了縮,發出了舒服的“哼哼”,陽具在撥弄間左右搖晃了幾下,不但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在頂部溢位些晶亮的腺液。
想起這些就是之前把他臀部的軟毛弄得粘糊糊的東西,騰戈突然有種拔出羯磨杵把那根孽障給一刀剁掉。
被氣味吸引的男人完全不曾被之前的教訓給嚇倒,非但如此,居然還硬是將上身探前,手臂被鎖鏈拉扯向後地拗至了極限也不管不顧,張開嘴巴一口咬在騰戈的腰帶上,盔甲上的牛筋帶也耐不住窮奇嘴裡兩排鋒利利齒,“嘎!”便斷了個清脆,隨即被他扯掉下襬,蓬頭亂髮的男人一下把腦袋埋進青年襠部間的位置用力地嗅聞。
“反了你吧?!”騰戈不退反進,一腳踩在奇煌胯間筆直豎起的陽具上,堅實的腹肌與硬梆梆的履底用力擠壓之下,窮奇堪比麒麟甲的銅皮還沒厲害到把那根肉棒都裹了,兇獸一聲痛得扭曲的哀鳴,像打折掉的刀般彎了身軀。
“反正……我就是要吃了你……就算你不讓……我也要吃……”
疼得拼命吸氣的男人連腹肌都在顫抖,可是他的話裡卻依然一點討饒的意思都欠奉。
“吃我?”騰戈蹲下身,忽然拉開了手臂的盔甲,送到奇煌面前,“你是想啃我的肉,喝我血嗎?”
兇獸鋒利的牙齒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狠狠咬在騰戈結實的手臂上,那股狠勁便似恨不得從上面撕下一塊肉來,鮮血從牙縫間滲出,都快聽到牙齒跟骨頭的磨礪聲了,男人卻古怪地鬆開了嘴巴,伸出舌頭舔了舔被他噬出牙痕的傷口,末了很是迷惑地呢喃:“不是這般吃的……”
怎麼個吃法,他說不清,反正,絕對不是像平常那般撕下皮肉拆掉骨頭吞食內臟。
“不然如何?你還想沾了醬吃不成?”
被慾望煎熬又苦不得法的兇獸惱怒不已,掙扎間鎖鏈噌噌大響,吼叫起來:“我不懂!我不懂!!”撲前到極致的頭顱不管已經近在咫尺的手臂,反而更往前伸去,不管鎖鏈把他的骨頭扯得“嘎吱嘎吱”作響,張開的嘴巴露出鋒利無比的牙齒,在無法再向前而距離騰戈的頸項半寸之外的地方發出野獸嘶嘶的聲響,涎液從牙縫間滑作銀絲垂落,就像一個惡極了的人見到了一大塊煮熟的牛肉。
“如果你的慾望是來自這裡……”騰戈不慌不忙地垂下眼簾,左手突然一把摁在奇煌的腦門上,右手往下一抄,狠狠捏住了奇煌兩腿間勃起之物下面兩顆沈甸甸的囊袋,“我可以告訴你,此非口腹之慾,而是……色慾。”
騰戈的手指有力而且異常的冰涼,染過血的手有一些溼意,明明沒有任何撫弄的溫柔,卻讓男人像被棍棒敲到的野狗般嗚咽一聲,渾身一陣顫抖的抽搐,滾燙的獸精如箭般噴射而出,濺在青磚石上的同時,還有不少射在了騰戈的腕上。
“……”
脫力的兇獸整個掛倒,鎖鏈勒緊了他的上肢讓他無法著地,手臂以一種痛苦的姿勢扭曲著,還沒完全軟下來的陽具微微向下垂著,龜頭滴著濁白色稠液,地上或遠或近地噴濺了一灘灘的痕跡,空氣瀰漫腥羶的雄獸氣息。
騰戈慢慢站起身來,盯著腕上的白液。
澄清的眼神瀰漫出一層深邃,仿如那日沈浸在漫天血紅中的顏色。
“噌──”鎖鏈拉緊令奇煌的脖子被迫上揚,野獸難得的沒有掙扎咆哮。
沾到了濁液的手腕送到了他的嘴邊。
“你自己的東西,都舔乾淨了。”野獸的精水可好聞不到哪裡去,氣味腥羶濃烈,便是為了像野狗霸佔地盤般,把自己最重的氣味留在伴侶的身上。
只是男人已經習慣了服從他的命令,竟不曾試圖直接咬掉對方的腕子,而真的微微張開了嘴巴,乖順地伸出舌頭去舔,一點點,一點點地舔去。
濁白被抹去之後,只留下一點水漬。
然而這個一向兇頑不馴的男人此刻正低著頭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