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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浩請陳墨在大排檔喝酒。
沒有請秦臻,這傢伙加班,不加班他也不打算讓他來。
他不懂。
“來,墨哥,喝。”蘇浩倒上啤酒,嘴裡塞滿了烤韭菜。
“今天是什麼局?”
“你是不是也要去總部?”
“是啊,我以為我沒這種資格。”陳墨拿起一串烤肉:“可能現在缺人。”
“你的店不要了?”
“先等等吧,店什麼時候都能開。哎,不對,你就為了問這個?”
“唉……”
“我掐指一算,今天老秦不在。”陳墨裝模作樣,眯著半隻眼睛:“難道是男女之事。”
“還是你懂我,來墨哥,再來一杯。”
一瓶啤酒下肚,兩人都是不能喝的型別。
喝太多酒會影響擺弄機械,陳墨也很少喝酒。
至於蘇浩?他從來沒有喝酒的理由。
那畢竟是初戀啊。
“我就是不明白,佛珠可以拿走,但憑什麼不讓我見苗柔?”
“兄弟,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陳墨指著蘇浩說道:“但凡,但凡你不是道家人,或者苗柔不是佛家人,釋覺只是一個普通的監護人,他都不會反對你們在一起。”
“那我承認我不是道家人不行?”
“你承認你是佛家人還有機會,至少先停止揹你那愚蠢的道德經。”
“那我不信佛啊。”
“你不懂,小子,你不懂佛。”
“不是……你那邊的啊你在這嘰嘰歪歪。”
“說白了,就算你和苗柔在一起,生兩個孩子,一個信佛,一個通道,這都不行。”
“兩個都信佛,可以嗎,我覺得我爸媽不會反對,他們很隨意的。”
“是啊,就是這一點啊,笨蛋。”陳墨抓住了話頭:“就是隨意這點啊,釋覺最他媽討厭的就是這個。”
“那我怎麼做?我猶豫一下?”
“猶豫?你不喜歡苗柔?”
“那我不猶豫?”
“不猶豫?你那麼隨意?果然是道家人。”
“我你他媽!”蘇浩一個杯子撞過去:“喝!他媽給老子喝!”
“喝!反正你們也不能成!”
酒過三巡,蘇浩和陳墨都趴在桌子上。後者拼著最後一絲意識,給秦臻發去了一個定位。
一個小時後,秦臻的教尺落在兩人的腦袋上,最後還是把他們搬了回去。
只是在背蘇浩的時候,秦臻聽到了他的夢話。
老子不背道德經了……背佛經還不行嗎?
秦臻搖搖頭,表示不理解。
當晚,蘇浩又出現在自己的腦內世界中。
這一次,這個世界又有了一些不同。
草(一種植物)。
吼!
“你沒……吃飯……啊。”蘇浩在夢裡也是醉的,只有把腦袋伸到那匣子裡,被泉水沖洗一遍才好了一點。
窮奇,還活著。
蘇浩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原本在他的世界內也是一隻三米多高的大老虎形象。
現在只是蹲在小草旁邊的一隻小貓。
翅膀小心翼翼的搭在那株草旁邊。
蘇浩,泉水,窮奇,草,還有逐漸變小的峽谷。
這下蘇浩可以確定,這是他自己的大腦內部。
恐怕自己的腦子確實像個石頭一樣,現在還被上清老人灌了水。
這樣是追不了女孩子的哦。
“水怎麼那麼小……上善若水……咕嚕咕嚕。”
下意識揹著道德經,匣子裡出來的水更多了一點,化作一道瀑布,開始填補峽谷的裂痕。
更重要的是,蘇浩側過頭,發現周圍的裂縫,比之前少了很多。
以那株小草為中心,地表有了長久的溼潤跡象。泥土鬆軟,不再龜裂。
沒有這株小草,再多的泉水,也無法填補這些裂痕。
無形……生有形,這便是道生一。
陳其人……
思緒就停在這裡,蘇浩沉沉睡去。在他休息的房間內,夜色中,一道道不易察覺的真氣正順著晚風,在蘇浩身邊遊動。
與此同時,上江市市中心,某辦公樓頂層,百盟總部。
“那幾位小朋友,都願意過來嗎?”落地窗前,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放下手裡的報告,看著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