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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祝你好運。打從你去看過我以後,我覺得自己就一直被你和老薩姆糾纏著。”
“謝謝,你來孟菲斯就是專程來向我祝福的嗎?”
“也不全是。你離開以後,我想了很多關於薩姆和爆炸案的事。我檢視了我的個人檔案和筆記——很多年都沒摸過了。那些東西又勾起了我的許多回憶。我給一些老朋友掛了電話,談了一些有關和三K黨鬥爭的事情。那才叫生活。”
“我很遺憾沒有親身經歷過那些事。”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有些情況也許應該讓你知道。”
“什麼情況?”
“道根的事可沒那麼簡單。你也知道他是在作證後不久死掉的。”
“薩姆跟我講過。”
“他家被炸時他和妻子都未能倖免。加熱器中有丙酮一類的東西洩出,房子裡充滿了氣體,又給什麼東西點燃了,像炸彈一樣爆出一個巨大火球,把他們給埋在了裡面。”
“真夠慘的,可那又怎麼樣呢?”
“我們從未認為那是一項事故。刑偵隊的人想把加熱器重新拼起來,可大部分已被炸燬了,他們認為是被人弄漏的。”
“那和薩姆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
“那我們幹嘛不談談有關的事呢?”
“我怕會對你不利。”
“這我就不懂了。”
“道根有個兒子,一九七九年應召入伍並給派去了德國。在一九八○年夏季前後,道根和薩姆又一次被在格林維爾的巡迴法院起訴,此後不久便到處傳說道根已同意作不利於薩姆的證明,當時真是弄得滿城風雨。一九八○年十月,道根的兒子在德國擅離職守,後來就失蹤了。”他又嗑了一些花生米並把外殼向著一群鴿子扔去。“從此就再也沒有他的音訊。軍方曾四處查詢。一個月過去了,一年過去了,道根至死不知道孩子出了什麼事。”
“他出了什麼事?”
“不知道,直到今天也沒再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