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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村口的路程很近,還沒等我嚇尿褲子就已經走到了古槐旁邊。姥爺這時神情非常凝重,從懷裡取出一張符,唸叨了幾句,“啪”的一聲貼在了古槐上,然後把草帽順手放在地上,拉著我退後了十多米,凝神等待著異變的發生。
我躲在姥爺身後緊盯著那棵槐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過了頂多一炷香時間,只聽“嘿”的一聲冷笑,一個黑影緩緩的從槐樹裡面走了出來,拾起草帽扣在頭上,站在我和姥爺的面前,兩隻可怖的眼睛中似乎沒有了原先的戾氣和兇狠,神情複雜的盯著姥爺,一言不發。那眼神中似乎有絕望,有困惑,有不解,有迷茫,隱隱的還有一絲怨恨。
姥爺也沒有說話,就那麼平靜的看著狗妖,過了一會,姥爺緩步走了過去,拿出手裡拎著的酒瓶,開啟塞子,輕輕的放在它面前不遠的地上,然後緩緩退了回來,這才開口說道:“五叔,幾十年過去了,算來你也快到日子了,你一直對我有怨,對劉先生有恨,但當年的起因本是你的錯,現在劉先生也沒了好幾年了,我也沒幾年活的了,希望你不要再把仇算在小輩的身上,剩下的幾年,我好好供奉你,你看怎麼樣?”
狗妖沒有動那瓶酒,它毫無表情變化的狗臉對著姥爺,沉默了好久,沙啞著嗓子說:“我不想魂消魄散,我要投胎,你幫我。”
然後又一指姥爺身後的我說:“我知道,就在他的身上,你還給我,我要重新為人。”
簡單的幾句話,讓姥爺的身上竟然輕輕顫抖起來,只聽他攥緊了拳頭低聲說:“你要是早點醒悟過來,劉先生何必如此……”
我奇怪的看著姥爺,卻見姥爺緩緩搖了搖頭,說:“你現在連個孤魂野鬼都算不上,況且怨念未消是無法投胎的,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