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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但道路荒僻,地廣人稀,皎潔的月光無遮無礙的灑落大地,竟然十分明亮,而且姥爺一向膽大,雖身處荒郊野外,卻也不怎麼在意。
道路兩旁漸漸出現了稀疏的小樹林,一叢一叢的雜草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一個的墳包,“呱呱”
遠處不知何方響起了幾聲老鴰叫,天上的月,也悄悄的隱沒在雲裡,立時就有幾點星光閃了出來,不知怎的,周圍的寒氣似乎也在此時濃了幾分。姥爺不由得頭皮微微有些發麻,望了望周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剛走了幾步,就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身影也在走路,姥爺很納悶,這大半夜的誰還能跟我似的這麼急著趕路呢?於是就加上了小心。
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對了,那身影很奇怪,似乎有些若隱若現,又好像身邊總漂浮著一層朦朦的霧氣,看不清楚,只是覺得個子特別矮,黑乎乎的一團,在夜色中看去有些模糊不清,在姥爺的前面慢吞吞的走著。
姥爺心中暗驚,知道自己恐怕是遇到東西了,心中一個勁默唸八字真言:八方無礙,心境空明,八方無礙,心境空明……邊唸叨邊緩下腳步,徐徐退後,腦中不斷的思索對策。
說來奇怪,姥爺在後退,前面的怪影在前進,可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怎麼居然越來越近,剛退了幾步,前面的身影就越來越清晰。只見那怪人穿個破爛的黑布大褂,整個人佝僂著,低著頭,看去又瘦又小,手裡好像還拄著根柺棍,而且腿是彎的,似乎是個羅圈腿,走路的時候一扭一擺。
姥爺壯了壯膽子,伸手在路邊柳樹上拽了根粗樹枝,心想不管它是個啥東西,今天只得跟它拼了。眼看越來越近,姥爺一咬牙,大喊:“前面攔路的朋友,我今天只是從這路過,與你無冤無仇,還請把路讓開。”
那個怪人喉中咕嚕一聲,似乎說了句什麼,隨後轉過身,頓了一下,緩緩抬起了頭。
“我的媽呀……”
姥爺只看了一眼,整個人立刻就毛了,媽呀一聲嚇得坐在了地上,剛才那點勇氣早就不知丟到哪去了。
其實也怪不得姥爺嚇成這樣,再看看這位的尊容實在是不由得人不害怕。
那是一張…無法形容的臉,真的,不過如果你曾經看到過狗肉館門前殺活狗的景象,大概就能想象的出,呈現在姥爺面前的,正是一個被活活勒死,然後剝了皮後的狗臉!
這狗臉上由於沒有皮,看上去就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兩隻駭人的眼睛圓睜著,直瞪瞪的盯著姥爺,它的眼瞼已經沒有了,眼睛就血紅血紅的突出來,長長的舌頭歪斜搭在嘴外,呲著兩排白森森的利齒,鼻子上兩個深深的孔洞,似乎還在微微抽搐著。
還好它的身上套著一件不知在哪撿來的破爛大褂,遮住了身上,不然這形象更加恐怖,這怪物手裡還拄著個木棍,大概是兩隻腳走路還不習慣,而它的頭上,赫然戴著一頂黑色的草帽……
第六章投胎
吃了晚飯後,我忐忑不寧的守在姥爺身邊,看著他從舊箱子的最底層翻出了一本層層包裹的舊書,然後按照書上所示,用毛筆在一疊黃紙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畫那些天書一樣的符。我心裡暗想:難怪都說寫字難看的叫鬼畫符,這畫的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一點規律都沒有。
姥爺看出了我的心思,凝神畫完最後一張符後,對我說:“小子,你別看這符看起來莫名其妙,實則暗含天地至理,陰陽奧義,畫符的時辰、工具、人的精氣神都有講究,並不是隨便畫的,不懂陰陽之道的人即使照原樣描一張出來,也是毫無作用的,這畫符嘛,說實話姥爺年輕時候也就是劃拉過幾次,這次但願能管用吧。”
“啊,原來姥爺也沒譜…”我小聲嘀咕著。
又捱了一會,看著姥爺精神頭十足,我怯怯的問:“姥爺,晚上我不去行不?”
姥爺哈哈一笑,拍了我一巴掌:“幾十年的冤債,應在你的身上,你不去我怎麼給你解?那好,要不晚上我自己出去,你自己在家睡覺?”
我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縮了縮身子:“那我還是去吧,自己在家更害怕……”
夜越來越深,姥爺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1點,拍醒了正在打瞌睡的我,把符疊好放在懷裡,拿過準備好的一瓶酒拉著我剛要出門,想了想,轉身把桌子上放的草帽夾在腋下,轉身出來關好大門,帶著我往村頭走去。
這天夜裡依舊很黑,還好風不是很大,我縮頭縮腦的跟在姥爺身旁,緊緊拉著姥爺的手,一想起昨晚那個��說墓治錚�睦錁透�蜆乃頻鈉送ㄆ送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