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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鸞道:“小侄有屈老伯母世妹了,今日禮該拜見,恐其不恭,唐突不便,明日到府去見禮。”風公道:“到明日,自然奉請。”
又敬了幾杯,孫佩談些詩文,郝鸞談些武藝,正是投機,鳳公大悅。正談得高興,下面又到了一起人。先一位頭帶方巾,身穿大紅,面麻胡須,足穿烏靴。左者一人,面麻有須,儒巾儒服打扮。右者一人,不上三尺,也是一樣,儒巾儒服,後跟有二十多名管家。鳳公、孫佩吃了一驚。不知這人是誰,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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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爭春園英雄救人
話說那位公子,同了兩個幫閒的,正到園中之時,朝四賢亭一看,低言向二人說道:“老鮑你看亭子上面,卻是老鳳同了孫佩在此,我正要尋他,今日在此撞住,待我抓他下來,打他一頓出氣。”那矮子道:“這卻不可,我自有主意。”對公子低言道:“門下才聽得有人說,他家夫人小姐,也在園內玩耍。
大爺可將打手傳來,抬一乘小轎,伺候抬鳳小姐,況且那同他的漢子,卻是精壯之人,此時動手,恐紅臉發氣,我們人少,等打手到此,人多勢眾,不怕那人。只把鳳小姐搶去與大爺完姻,就是老鳳與孫佩告狀,門下做個硬保,就是府縣不敢斷離。
不知大爺意下何如?”公子道:“老石的計正好。提起孫佩奪我婚姻,恨不得食他之肉,方洩我恨。”那鮑說:“大爺不必性急,少不得處治他。”公子點頭,叫家人回府,叫齊打手。公子同鮑石二人,往雪浮亭等去了。
且說鳳公孫佩見三人去了,鳳公對孫佩說:“早知遇此賊,不來到也罷。”郝鸞看見他郎丈二人低言細語,面上失色,便問道:“方才面麻之人是誰?”風公道:“不瞞賢侄說,老夫與他,不知那世的冤仇。此人姓米名玉字斌儀,他父乃當朝宰相,名叫米中立。那長漢姓鮑名成仁,那個矮子姓石名談,因他生得矮小,人已叫他石敢當。我無子侄,只生一女,名棲霞。今年十六歲,雖沒天姿,卻也端正。米斌儀訪知小女才貌,叫鮑石二人前來做媒。我想米中立是個奸臣,日後有禍。況他兒子米斌儀又無才貌,倚他父親之勢,任鮑石二人引誘,所為皆不公不法之事,又強佔民間婦女,奪人田地,無所不為。雖有地方官,不敢拿他。老夫不允。前月小女許配孫佩,米斌儀聞知,甚是心中不悅,屢尋我翁婿。況我年已六旬,小婿書儒,忍了多少氣。今日到此地,仇人窄相逢,足吃他的苦了。”孫佩道:“米家打手甚兇,岳母在此不便。”郝鸞聽了怒道:“開封府內怎容此人,若論別的,不敢請教,若說打字,小侄最喜。有小侄在此,老伯放心。”鳳公道:“雖然如此,賢侄能打得許多人?”郝生道:“非是小侄誇口,有名好漢見過若干,何況這些鼠賊。”鳳公和孫佩聽了此言,不好再說,只愁在心。三人又飲子幾杯且表米家打人湧進園內,圍了亭子,米斌儀叫家丁只咐店主人要借亭子一用,那店主人聽了,叫小二和那些飲酒人說,那些人聽了,誰敢管事,盡都散了。鳳公在亭上,見眾人一時四散,心內著急,又不好催客起身。那店小二忙忙收拾碗盞,恐怕打碎。走堂的收拾桌椅子,小二捧了往後走,方轉彎不防有人解手,站立身來,將碗撞在地下,油湯潑了一身。那人道:“兇人樣的,你家死了人,這等忙?油湯潑我一身。”小二看吃了一驚,見此人身長九尺,白布袖頭,青布戰衣,足下著一雙皮靴。小二連忙陪小心說:“米府今日要搶風小姐,恐其相打,收拾傢伙,忙了些,得罪,碗打碎是小人晦氣。”說完拾起碎碗便走。那人擋住:“你把話說明再走,不要你賠衣服,不然打死你這狗頭。”小二道:“爺莫動氣,我說,這開封府姓鳳的,曾做太常寺,生下一女,十分貌美。有姓米的,他父親是朝中首相,前去求婚,鳳公不允,將小姐許子孫佩,米家心中不悅。今日那鳳公同孫相公,又有一紅麵人在四賢亭飲酒,他夫人小姐在後亭遊玩。米公子叫許多打手,搶鳳小姐。我家店主,恐怕打碎傢伙,所以收拾。爺是外中人,不可在此,龍蛇混雜。”那人道:“天下有這等事,你去收拾傢伙。”你道那人是誰,乃京都順天府人,姓鮑名剛字子英,別號披頭太歲。祖父曾留萬貫家資,他盡結交天下英雄,無心在家,每日閒遊,慣打不平。
那日街上有個坐地虎,叫做王命父子。叔侄兄弟九人,專放利債,與人吵鬧。遇鮑性起,打死王家五人,逃到開封府,聞有爭春園,進園來遊玩飲酒。聽了小二之言,心中不忿,說:“清平世界,搶良家女子,我且看那紅面漢子,可保他翁婿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