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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哼,搞不好還毛手毛腳了一下,因為我們立刻聽到他老婆忍著的笑聲。
後來帳篷的簾子動了一下。我們立刻低了頭,看著地面。我呆呆地看著我那條可笑的小腿,我們中間只有死啦死啦還是仰著頭的,可他完全是揹著的,而且他順便把原來拿在手上地槍別在了腰上。
迷龍老婆瞧了瞧我們,一點也不驚訝。我真不知道什麼能讓她驚訝。
迷龍老婆:“團座真對不起。我來給迷龍送個飯,這就走。”
死啦死啦揮了揮手。就背影來看官架子倒真是拿得十足:“行了。”
行了那就走,迷龍老婆輕易就找到了雷寶兒的所在,我不得不服了一個母親的直覺,雷寶兒跑了出來,她便牽了雷寶兒,回帳篷裡拿回送飯的器皿。她完全沒有耽擱,拿了便出來,只是在出來走了兩步後站住了,回身看了下那頂帳篷。
在她沒看我們時我們都抬起了頭,在她看我們時我們就都低著頭。我們低頭抬頭地忙個沒完,在她走了的時候我們都低著頭,看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的腳從我們的視野裡走過。
我的小腿很可笑,可我一點也不想笑。
我不知道迷龍老婆是否知道,後來我知道她就算知道也絕不會表露。迷龍無所謂尊嚴,可她在乎迷龍的尊嚴。迷龍揮汗如雨地在釘棺材時,天雷地火,她就同時成了少女少婦妻子和媽媽,就連在屢次被我那團長轟出軍營時,她也只會想,我真幸福,男人對我就是迷龍和其他男人。
我後來抬了頭,看那個女人和她孩子的背影,她走得很平靜,一路上還要應付雷寶兒一心脫韁地淘氣。
我覺得晨光真能刺痛人的眼睛。
死啦死啦轉回了身,他的手扣在槍上,走向了帳篷。我們哄的一下全跟在後邊,像要進帳篷去打群架的兵痞。
老天,就算裡邊藏著整支竹內聯隊我們也不用繃成現在這樣。
迷龍坐在他的草鋪上,一條斷腿炫耀似地足伸出了一米開外,丫還沒把自己打理周正,穿著衣服,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