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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了,李輝儘管是因你我而死,可他是咎由自取。這是為社會又挖出了一條潛伏的大蛀蟲,否則將是危害國家危害社會呀。在這個意義上,咱倆人誰都不是兇手。尤其是你,立下了大功一件,是勇士,是無名英雄,對此你應感到驕傲和自豪,不必心懷歉疚。”
少頃,又語帶雙關道:“有個別人別有用心,惟恐天下不亂,一心想破壞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小汪,你可要煉就一雙火眼金睛,千萬不能上當喲!”
汪洋無言地低下了頭。
田鵬遠拍了拍汪洋的肩膀,言辭關切道:“好啦,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又親切地小聲透露道,“市政府於近期要向社會公開招考一批公務員,回頭我找一些資料給你。小汪,你轉正的機會終於來了。我會在推薦一欄中對你的表現據實填寫的。”
田鵬遠說完,反身走回車內。再面對汪洋時,手裡已多了一條煙。這條煙正是祁瑩所送的那條高檔香菸。
田鵬遠看了一眼那煙,在手裡掂了掂,似乎在掂它的分量,然後一臉肅然說道:“吸菸有害健康,這是人所周知的常識,所以我從不鼓勵任何人吸菸。但作為一個男人,現實生活中不可避免會遇到一些挫折,而男人在社會中所扮演的角色又讓他對別人難以啟齒,所以他們只好抽菸,把煩惱隨著那一縷輕煙吐出去,把痛苦自己悄悄吞嚥下去。作為一個男人,真的是很不容易,有時候甚至很難。所以我也從不反對男人抽菸,但一定要適可而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這條煙是別人送給我的,你拿去。你目前工資收入不高,還是把錢節省下來寄給家中的老孃親吧。……”
汪洋望著田市長,一時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汪洋萬萬沒想到,一雙黑手此刻已經張牙舞爪地伸向了他,他這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已經為自己日後種下了禍根。
與此同時,歐陽筱竹在一家畫廊裡款步而行,邊行邊觀賞著壁上的畫作,她走到一幅工
筆仕女畫前停下,這是她從前的一幅作品。
這時鐘慨身著便裝,也緩緩走了過來,駐足在這幅仕女畫前,他看了一會兒,不由得嘖嘖稱讚。
歐陽筱竹不由得打量了身旁的這個陌生男子一眼。
男子發現有人看他,轉過身,怔了一下,忽然驚喜交加道:“恕我唐突,莫非……你就是這幅畫的作者——歐陽女士吧?”
歐陽筱竹好奇地問:“怎麼,你認識我?”
男子顯得傾慕已久道:“我是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啊!我在《藝苑奇葩》欄目裡見過對你的專訪。歐陽女士,我一直非常喜歡你獨樹一幟、敢於創新的繪畫風格,你在傳統技法上融入了現代油畫的表現手法,把東方的寫意和西方的寫真較完美地結合了起來,不敢說是歎為觀止,但的確是令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啊。今天能夠和你不期而遇,真是幸會,幸會。”
歐陽筱竹寵辱不驚地說道:“過獎啦,我實在是不敢當。聽你此言,請問你也是此道中人嗎?”
男子不好意思笑道:“不比你是專業畫家,我只是一個業餘愛好者。”
歐陽筱竹說:“彼此彼此。還望不吝賜教。”
男子沉吟道:“歐陽女士,能不能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歐陽筱竹矜持道:“但說無妨。”
男子道:“我注意過你的畫,你筆下的仕女雖千姿百態,美不勝收,但卻都脫不了一個主題。”
歐陽筱竹眉毛一挑道:“是什麼?”
男子不動聲色道:“幽怨。確切地說——閨怨。”
歐陽筱竹身子一震:“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男子謙道:“不敢當。無名之輩鍾慨。”
歐陽筱竹繼續追問:“可否告知職業?”
鍾慨不諱言道:“警察。”
歐陽筱竹聽罷先是怔住,繼而微微一笑說:“難怪目光這麼犀利敏銳。不錯,我是用了大量的筆墨描述了古代婦女的閨怨。”
鍾慨道:“為什麼?”
歐陽筱竹避實就虛道:“不為什麼,個人偏好而已。就像你喜歡刨根問底。”
二人目光對視,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鍾慨假意無視歐陽筱竹臉上的那道醜陋的傷疤,主動熱情地伸出手,說:“歐陽女士,如若不棄,咱倆交個畫友如何?”
歐陽筱竹顯然對鍾慨也產生了幾分好感,她猶豫了片刻,然後一臉爽快道:“好啊,希望有機會能和你切磋交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