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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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他們已經與貝克談妥了交易,要把車拿走,價格是10,000美元。
“他媽的,”我火了,“是15,000美元。”
“我們已經和他談妥了,”一個傢伙說,“你們把車交出來就是了。”
“我們會交出來,和你交易,”我說,“不過,我可不是隻為他一個人幹,我們是一夥的。我們大家定下來要賣15,000美元,他不能自己就決定賣10,000美元。這就意味著在這筆交易中,我個人所得要損失1,000多美元。”
“夥計,這就是你該倒黴了,因為我們已經做成了買賣,我們只能給那麼多錢。”
我和這兩個傢伙在激烈爭吵,因為我知道原來的價格是15,000美元。作為一名盜賊,聽了別人說要改變價格,你不能偏聽偏信。另外,如果我沒有和貝克核實就信了他們,這可能使貝克本人犯疑。如果我真是個藝高膽大的人,對於素不相識的人更改原來的價格,怎麼就會接受呢?
如果價格有了變動,貝克應該事先告訴我。但是他可能故意不讓我知道;也許他想了解一下我究竟作如何處理。
馬歇爾已到另外一間房子去問他。貝克證實了價格。我們弄到的車子車身那麼長,太招人耳目了,需要儘快脫手。
“好吧,”我對那兩個傢伙說,“不過,下次再要別的類似的東西,要15,000美元。”
“到了下一次我們還有點擔心呢,”一人說。
“我們根本就沒什麼可擔心的,”我說。
我們商定好第二天中午見面,地點在邁阿密,森沙英大道的入口處。
第二天一早,我和馬歇爾來到邁阿密,進了交通部大院,取走了車子。
在大路口那裡,我們見到了那夥人。我說:“先交錢,我就把車鑰匙給你們。”
“那當然,”對方說。他把紙袋交給了我,紙袋有點潮溼,又髒,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問。
“錢嘛,”那傢伙說,“我們手裡的現金就這麼處理,埋在地下。”
貝克弄到一份交易,要偷邁阿密那邊的兩輛卡迪拉克轎車。他保留了特別交易的權利,已經找到了適合要求的兩輛車。我和馬歇爾和他一道返回到那裡,停車場離封閉時間還有大約一個小時,我們停在一個叫伯格·金的停車場,在那一帶徘徊,等顧客,同時察看巡邏隊隔多長時間巡邏一次。
到了封閉的時間,我們看到那場地有個衛兵在來回走動。我們未想到這裡還有衛兵。現在我們還得想辦法對付他。
貝克想繞到大場地的後面,搞點響聲吸引衛兵到那裡去,而我們倆就可以偷車從前門出去。我不大想那麼幹,因為那有可能與衛兵發生暴力。我就勸他別那麼幹,說那太危險。
一輛治安官的轎車開進了伯格·金停車場,和我們的車停得很靠近。兩名警察到了喝咖啡的休息時間。
我們靠在我們的車子旁邊。突然間,貝克挺親熱地把胳膊摟在我的肩膀上,對巡邏車點點頭,說:“對警察用不著擔心,我幹過那種行當,幹了很長時間。警察,甚至便衣警察,我能嗅得出來。不過,最容易識別的還是聯邦調查局的特工。”
“啊,是嗎?”我說。“那是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調查局的特工。”
“從他們的穿著和言談舉止,我老遠就能夠把他們嗅出來。”
我心裡在琢磨:他為什麼突然談到聯邦調查局的特工?是不是要試探我的反應?我勸他不要偷街對面的那兩輛轎車,他是否因此而有所懷疑?往日他從來沒有和我這麼親切過。我也把胳膊摟住他的肩膀,說道:“你現在鼻子有什麼感覺?嗅到了什麼嗎?”
“沒有,就是車上的兩個警察。”
我能和他談談,叫他別採取行動,是因為有衛兵在場。他作出決定:我們往北邊去搞車,他還得趕回到巴爾的摩,派我和馬歇爾到奧蘭多一帶去偵察。
我們又找到了令人滿意的兩輛卡迪拉克轎車。馬歇爾帶來了兩個小青年。他在場外瞭望,我和另外兩個年輕人截斷了鏈欄,潛入進去。
治安巡邏隊的車子開了過來。那位警察顯然注意到了在入口處的鏈子已經落下,因為他拐彎進了車場,還用聚光燈在那一帶四處照射。
我和另外兩個傢伙潛伏在車下面。一旦警察發現了我們,我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年輕人可能隨身帶著槍。那位警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