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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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一天登機。”
“這事你能辦嗎?”
勒菲蒂第一次來這兒待了一個星期,然後就要我和他一道回紐約。我對他說,我不能回去,因為我可能有一樁大的行動,我得要過問。他也就不堅持了,因為那意味著他能撈到錢。
我的真實意圖是要到密爾沃克市去。聯邦調查局在那裡有個行動計劃,想對密爾沃克黑手黨家族下手。但是,這一行動起步很慢。他們和我取得了聯絡,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
辦這個案子的隱蔽特工其化名是託尼·坎特。託尼是我的一個朋友,是富有開拓精神的特工。密爾沃克家族的老闆是弗蘭克·巴里斯特艾裡。他受命於芝加哥而不是紐約的匪徒。我們瞭解到,巴里斯特艾裡控制了全城的投幣式自動售貨機的業務。聯邦調查局想要表明:這是透過黑店主和匪徒勢力所從事的非法經營。他們的意見是要坎特建立自己的自動售貨機業務,設法把他的售貨機推銷到各個商店、酒吧和俱樂部。如果巴里斯特艾裡企圖把他從這個業務裡排擠出去,那麼我們就可以立為敲詐勒索案。
坎特已經偽造好了個人的經歷,在密爾沃克辦了一個小辦事處,向市裡申請了銷售自動售貨機的營業執照,買了幾臺機器。他向俱樂部和酒吧四處兜售,懇請買主買他的機器。可是,他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問題是,巴里斯特艾裡把全城的銷售業務控制得很嚴,誰也不肯接受坎特的機器。坎待每到一處,店主都拒絕接受,這是因為這些店主已經買了屬於弗蘭克·巴里斯特艾裡的機器,誰也不肯把巴里斯特艾裡的機器移走而換上坎特的。
大約一個月以後,坎特仍然不能推銷機器,也沒有人來告誡他,要他放棄這個營業。在這種情況下,他和我聯絡,問我有沒有可能在紐約找些有關係的人介入此事。如果我能在紐約找到對坎特自動售貨機感興趣的人,那末他們就可能設法與巴里斯特艾裡建立夥伴關係。
我趕到了密爾沃克,在旅店住了下來,與坎特通了電話。他和辦此案的特工邁克·鮑特肯傑克一起來到我這兒。人們看到我和坎特在一起並不要緊,因為他反正是在幹隱蔽工作,那裡的人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只有在密爾沃克辦案的特工知道我是什麼人。他們正是在坎特目前所處的情況下讓我參與這一行動的。
我認為這個辦法似乎行得通。我說,我要把這個意見向勒菲蒂說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我回到了紐約。先前我已經退掉了我的寓所,現在來往要麼住在80號公路上的荷裡得旅館,要麼在第七大道的謝拉頓飯店。荷裡得旅館位於喬治·華盛頓橋靠新澤西一邊。只是住一間房子,能睡覺就行了。大部分時間我都和勒菲蒂在一起。他老要我回紐約住下來,不願意我待在加利弗尼亞。這一方面是因為他不肯和我分開,另一方面也因為他的確認為:加利弗尼亞是個海濱度假的地方,是個縱情歡樂的地方,把人的思想弄得亂糟糟。他一直要我在他居住的尼克鮑克村莊裡找一個寓所住下來。事實上,他最終還是把我一切都安頓好,為我找了一個寓所,完全是為了我來的時候居住。
我每次回來,他總要說:“回家時想吃點什麼?”因為他要為我和他的妻子露易斯做飯。他總要出去,到最好的店鋪裡買些牛排;要麼也可能他自己做滷汁麵條。或者我們就到外面吃,等露易斯下班回來,然後去一家中國餐館。他喜歡和我談他的孩子、孫子,以及與邁克·沙貝拉或其他任何人之間的問題。
我這次來,為密爾沃克方面的事佈下了種子。
我處理任何問題,與勒菲蒂一起幹任何事;我先是打個基礎,以漫不經心的談話方式把事情對他作個介紹,然後就擱下來。過一段時間再提一下,又擱下來。到最後再提出來就敲定了。關於密爾沃克方面我有個朋友,想幹自動售貨機買賣遇到麻煩的事我不想對他和盤托出,因為我打算逐步培養他的興趣,讓他慢慢地參與這一買賣當中。我不想讓他埋怨:“咦,你怎麼搞的,老是這兒那兒有個遇到麻煩的朋友?”
我們在一起漫步,迎面吹拂著加利弗尼亞刮來的習習微風。我說:“你知道嗎,勒菲蒂,我遇到個夥計,那是我10年前在巴爾的摩認識的。當時我們在一起幹了不少事。他對我說,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半明半暗地生活。現在他想搞一點營業。我估計他是要搞投幣式自動售貨機方面的營業。”
“啊,是嗎?過硬的行當。”他就說了這些。
我連地址都沒有告訴他,只是讓他記住我提出的事,讓他消化。坎特准備搬到密爾沃克,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