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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雙骰子賭博戲(Crap·games):流行於美國賭場的一種擲骰遊戲,玩的人數不限,各家輪流作“射家”,同時擲兩枚骰子,看兩枚骰子的點數總和定輸贏。

② 三牌猜一牌(three…card monte games):俗稱“飛牌”點持牌者先將三張牌給眾人看,然後將牌而轉,打亂其位置,放在桌上,讓賭者猜其中一張牌的位置。

勒菲蒂為布拿諾家族的二老闆尼基·馬倫格羅管理賭賽馬的賭注登記業務。有一天,他要我開車送他到市中心,到第五大道的一個住處。他說:“我要看我一個最大的賭客,那傢伙賭的是男式衣服,主要的是襯衫,就在四樓。這個週末,他下了175,000美元,我要去取。”

我估計,像這樣的情況,勒菲蒂能取到的錢在5,000到10,000美元之間。他說:“這一週我和他有一場好戲。上次節日期間,有一週我下了16,000美元的賭注,同他賭足球。”他開始經常叫我駕車讓他取賭場營業的錢的收進和支付。有時候,他要到桑樹街的碧翁迪咖啡館取錢償還別的賭徒。在賭場業務中,他的收入非常廣泛。

“幾個星期前的那一週,我獲得13,000美元,”他說,“上一週,我登入52,000美元的賭注,結果我失去了只有17,500美元。”

有天下午他要到什麼地方去,問我:“我出去後,你能不能為我管一下電話?”

因此,我開始為勒菲蒂代守電話,管理賭注業務。

勒菲蒂和墨拉完全不一樣。他話多,好激動。作為一名殺手,他名聲很大。但是在日常交往中,他並不那麼幹損害人的事。他們倆都是兵丁,但屬於不同的副官指揮。墨拉歸扎法拉諾(直到他死以前)領導,勒菲蒂聽從邁克·沙貝拉指揮。

沙貝拉在桑樹街上有一個大旅館,稱作“沙沙貝拉”旅館。我們有時候到那兒吃晚飯。勒菲蒂把我介紹給沙貝拉。那人生得矮小,大腹便便,一雙鼓泡泡的眼睛。勒菲蒂對他說:“邁克,這是多尼,我的朋友。”

在聖·亞努阿里烏斯節日期間,有一次我和勒菲蒂、邁克·沙貝拉坐在沙沙貝拉旅館街對面的一傢俱樂部裡。在節日期間邁克關閉了旅館,因為他討厭旅客。

那個義大利歌唱家吉米·羅塞裡把他的車子停放在大街外面。他把車後行李箱開啟,裡面裝的是錄音帶。他想從箱子裡面找出自己的錄音帶,就在節日裡來銷售。

邁克不是那麼認為,就出去對羅塞裡說:“把你媽的箱子快收拾起來,在這兒的大街上賣你孃的什麼錄音帶,你這是在給我難堪。快滾!”

羅塞裡立即收拾了箱子。

勒菲蒂說:“從此以後他就會變了樣子。”

尼基·馬倫格羅,這個二老闆經常停留在勒菲蒂的俱樂部裡。叫他“眼鏡尼基”、“小尼基”或“雪茄尼基”都可以,馬倫格羅生得矮小,頭髮向後梳得光光的,戴一副深度眼鏡,長著尖尖的鼻子。他從來不開笑臉。由於他戴著深度眼鏡,似乎一天到晚在凝視著什麼。勒菲蒂對我介紹說:“尼基,這是多尼,我的朋友。”他們沒有要我和他們一起談話,我就走到了一邊讓他們談。

馬倫格羅有自己的交誼俱樂部,叫做多依蘭俱樂部。還是墨拉第一次帶我去了那裡。俱樂部在小義大利區及唐人街的郊外,赫斯特街的94號。多依蘭俱樂部和勒菲蒂的交誼俱樂部並不一樣。

墨拉叫我第一次開車去那兒時,他對我說:“多依蘭俱樂部是尼基的辦公室。如果你沒有什麼業務事,如果他不找你,你不要到他那裡去。要麼有像我或者勒菲蒂帶你一道才行。你不要在那裡閒蕩。尼基從12點半到下午4點或5點左右一般都待在那裡,從星期一到星期五都是如此。有事找尼基可得當心一點,事情辦完就離開。”

“多依蘭俱樂部”幾個字漆在大門上,下面寫著“非會員免進”。裡面的房間有幾張牌桌,一個櫃檯,一個煮咖啡器。在里弄裡,這兒算得上是一個典型的小型交誼俱樂部,供給黨徒和聯絡黨徒廝混。但這裡並不是社交場所。黨徒同尼基談話一次只能談一個人,其餘的要在外面等。

我正是在這個地方第一次聽到“拉鍊”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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