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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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商談手錶,商談價格。我決定要和他搭話。有時候,如果壞傢伙對你感到緊張,他在談話中躲躲閃閃,只想迴避你。我估計,如果我同他談話,我能知道他的反應——他要麼很隨便,要麼想回避和我談話。我要弄清楚,因為正好有個好機會,使我可以和他搭上腔。
“我想問一下,”我說,“電子錶你們能用得上嗎?”我帶了一隻,拿給他看。
“這表倒不錯,”他說,“什麼價?”
“你買的多,給你每隻20美元。”
“我回去查檢視,再告訴你。在哪兒能找到你?”
“我每天都在這兒,”我答道。
談話很正常,他的反應沒有什麼不自在。他們又談了一會就走了。整個談話時間大概只花了20分鐘。那傢伙根本不和我多談。這種情況常常發生,對此你毫無辦法,除非你振作精神。
幾天以後,我問吉里:“喬和另外那個夥計,他們買不買這些表?”
他說:“買呀,他們買了我的一部分。不過,你的表他們可沒有找到市場。”
吉里那一夥人當中,經常有人問我有沒有好的路子販運大麻和可卡因。我未置可否。那時候,我只是把我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情況向聯絡特工彙報,還沒有涉及到毒品方面。當時,聯邦調查局對毒品方面並沒有花多大精力。對於小規模的毒品走私活動我們不想涉及,因為我們沒有得到當局許可買毒品,不可能不受到檢查。因此,我們的行動仍然處在買賣搜查的標準上,要是碰到一個就搜一個,我們的整個行動計劃早就告吹了。因此,為了不使我長期隱蔽行動過於複雜化,我應該與毒品交易明確劃清界限。
桂多到店裡來找我,問:“今天有安排嗎?”
“沒有,我準備出去溜達溜達,今天什麼事兒也沒有,”我回答說。
“和我一道出去一趟,我要到新澤西去。”
我們駕著吉里的藍色1976卡迪拉克轎車。我們穿過韋拉扎諾·納羅斯大橋到達斯塔藤島,在島上轉了一會兒又回頭過了大橋返回到布魯克林。
我問:“你不是說要到新澤西去嗎?”
“是的,要會個朋友。”
我們行駛在布魯克林——奎英斯高速公路上,駛過布魯克林大橋開往曼哈頓,從羅斯福大道向北行駛。桂多在斯塔藤島轉了一會兒,顯然是要行駛安全,確保沒有人跟蹤。我們過了喬治·華盛頓大橋到了澤西市,從巴里薩的斯大道往北行駛。
中午稍過了一會,我們到達了新澤西的蒙特維爾。在薩米特公路和斯普林·瓦留公路的交叉口,桂多停了車,到電話亭子裡打了個電話。然後回到車上,我們就坐在車裡。
“等一會兒,”他說。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一輛黑色的奧茨轎車停在我們旁邊。開車的招招手,要我們跟在他後面。我們跟在後面向北行駛了幾分鐘,過了新澤西邊界線到了紐約州。我們來到珀爾河邊的一個商業中心。桂多和那人下了車,在交談。那傢伙有6英尺高,體重180磅,蓄著黑色鬍鬚。桂多招手要我下車。
那傢伙開啟他的大箱子,裡面有4只純棕色的紙板盒子,我們把盒子轉移到了桂多的大箱子裡。
桂多問:“有多少?”
“給了你98磅,”那人說,“你就付給我98磅的錢就行了。”
我們回到車上,往布魯克林開。
桂多指著箱子裡的大麻,說道:“在哥倫比亞,我們1磅就賺275美元,以寄售方式。我還能搞到175磅。那夥計說,他還可以向我們提供可卡因,但不是以寄售方式。現款交貨。”
我把紙盒子卸下車,放在吉里店鋪的後室裡。第二天我進去的時候,紙盒子全不見了。他們不把毒品放在店鋪裡。桂多遞給我一小袋樣品。那還沒有脫淨,有梗子、葉子、種子。他問我:“想想看,能不能推銷掉?”
“不太清楚,”我說。“在我的朋友當中從來沒有幹過這類東西。我要打聽一下。”
我把樣品放在身邊保留了幾天以後,交還給了他。我說:“我打聽的人都不要。”
據我的觀察,這些黨徒自己並不吸毒,他們對此有嚴格的規矩。如果他們都是吸毒者,情況可能就不一樣了。他們的確有可能在試探我。事實上,你和這些傢伙在一起,以自己的行動表明了你是搞搶劫,撈錢。
根據黑手黨的傳說,據說他們有禁止吸毒的法規。往日裡,搞毒品買賣賺不到大錢,他們不幹這一行。如今這買賣能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