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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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想得到一點實惠,機會總是有的。
勒菲蒂沒有提到巴里斯特艾裡,因此我們幹我們的。就當作我們不知道誰是當家的人。
這時候,坎特已經有了兩間房間的辦公室,地點在北法威爾大道上的1531號,周圍一帶都是公寓大樓及酒吧。他有個營業招牌:“貝斯特自動售貨機公司,貝斯特及時服務,董事長:安託尼·坎特”。他帶我到四周看看酒吧、旅館以及俱樂部,巴里斯特艾裡的自動售貨機已經在這些地方成了營業區。我們倆在這一帶露面,是要給人們有這樣的印象:我們正在幹我們設想要乾的事,以防勒菲蒂或別的什麼人檢查或盤問我們。
他對各個顧主說,他正在開辦一項新的營業業務,想推銷自動售貨機。那些顧主說,他們不想改換公司,有的還說,他們不想與已經購貨的公司發生麻煩。大家都沒有提到巴里斯特艾裡,但我們心裡清楚他們說的公司是誰。過了幾天以後,我打電話對勒菲蒂說,形勢還不錯。我還告訴他,坎特有了辦公室,有卡車,有幾臺機器,還有幾處可能比較好的銷路。
他說,他要得到邁克·沙貝拉允許就立刻到這邊來。他問道:“2,500塊錢你們送出去了沒有?因為我要給他1,500塊以後才能動身。”
為了把一個兵丁送到另一個家族的地盤內,沙貝拉要得到布拿諾家族的老闆卡明·甘蘭特的允許。甘蘭特因在假釋期犯罪又回到了監獄。沙貝拉是個眾所周知的黨徒,不能去監獄探望犯人。因此,在探監的名單上就有別人作為使者,在甘蘭特及其副官之間來往傳遞資訊。甘蘭特傳出了訊息:允許勒菲蒂去密爾沃克走一趟。
在密爾沃克,我們第一次對勒菲蒂錄了音。我們把密爾沃克的行動代號定為“木材”行動,在坎特的車裡裝了一架拿格拉磁帶錄音機。在紐約,我從來不在汽車裡裝錄音裝置,因為我在布魯克林時,科隆坡的黨徒把我汽車的擋泥板敲成了兩塊。聯邦調查局對談話搞錄音不是簡單的事。一個特工要採取錄音手段,他一定要把錄音帶交給聯邦調查局,記下來作為官方檔案。即使錄音的內容無關重要,一旦錄製以後就要註明日期,經辦特工要簽名核實。隨後在審案中,磁帶要能為辯護律師所接受。
7月21日這天晚上,我和託尼在芝加哥的奧海爾機場接來了勒菲蒂,開車到了密爾沃克。我和勒菲蒂登記住在南霍維爾大道西部中途車站飯店。第二天早上我們三個人吃了早飯以後就在城裡兜了一圈,好讓勒菲蒂對城鎮以及辦事的可能性有個估計。
“我的人對事情已作了全面瞭解,”勒菲蒂對坎特說,“人與人的關係,所有的關節都瞭解了。我的上司正打算招待紐約的人,他已經派人去請。”
如何把密爾沃克和紐約的黨徒及兩個家族聯在一起,勒菲蒂和邁克·沙貝拉曾在一起做了長時間的認真考慮。凡事都不能直接來往,要透過朋友轉朋友。在紐約,沙貝拉在聯絡布拿諾家族的人馬,聯絡一些能適合進入密爾沃克的巴里斯特艾里人之間的媒介人物。勒菲蒂指出,在沙沙貝拉旅館裡要辦多次宴席,要花錢。這都要坎特掏錢。
勒菲蒂當即指示坎特:“你首先要搞一部攜帶式呼叫器。你看醫生們帶的是什麼?那就是呼叫器。任何成功的商人都有。那東西真有極大的好處。你駕車時帶上它,如果車上什麼地方出了毛病,別人要設法找到你。你把車子停在一邊,就可以呼叫。要不了三四個小時。另外,我一天24小時要能和你聯絡得上。告訴電話公司,就說你要個呼叫器,他們就會把一切都辦好。”
“我馬上就辦,”坎特說。
勒菲蒂掏出筆,在餐巾上寫了字,說:“我現在給你5處電話號碼,不論白天黑夜你都可以呼叫我。要是有人找你麻煩,和你過不去,你就對他們說個名字,就說你在紐約的桑樹街上有個夥伴,他有廣泛的聯絡。”
他把餐巾遞給坎特。
我們在城市的商業區和工業區轉了轉。坎特指了一些旅館、酒吧以及飯店,他認為這些地方他可以開展業務。勒菲蒂說:“你們看這兒的一些酒吧,和新澤西的霍博肯市的差不多。”
“他們喜歡這兒的啤酒,”坎特說,“這些地方都已經有了售貨機,但都不滿意,可也不想換。”
“有些事你聽我對你解釋解釋,”勒菲蒂說。“我知道,售貨機這行當比我那時候要興得多。我在這個行當裡幹了30年。這個城市有聯絡網,你要相信這個事實。你要推銷你的售貨機,若有人和你過不去,首先要發生些口角。你就說,我在紐約有個夥伴。不過,找你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