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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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這兒的人都不認得我。我會認識他的,而他卻根本不知道我。因此,那些娛樂場所我都可以去。我住在荷裡得旅店裡,就在海濱那裡。”
“你要待多久?”
“我不知道。”
“一旦這裡的事全都搞清,他就要回去,”薩利說,“我們是獨立自主,完全自主,沒有什麼騎在頭上的老爺。”
“一點不錯,”我說。
“希望勒菲蒂支援,”瑪魯卡說。
我說:“你就別提了。”
會見以後,我給孫尼打了電話,向他報告。
孫尼說:“你要為我來來往往地跑個不停了。穿得整整齊齊,替我向那個鄉巴佬問好。”
我給勒菲蒂打了電話。他知道普瑪不在佛羅里達——他在紐約。
“我昨天在這兒碰到了他,”勒菲蒂說,“我和他把所有問題都弄清楚了。”
我對大家說,我去了許多娛樂場所,找那個傢伙。我的確到處露了面。我要是碰到他,我並不在乎;或者別人碰到我,散佈訊息說我就在這一帶——那會使我處於不利的局面——我也不在乎。畢竟黨徒們在找他。聯邦調查局也在找他,那是為了保護他而要在大街上把他抓起來。到那時我就可以對孫尼說,我已經完成了任務。如果黨徒們和聯邦調查局都找不到他,我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只有一件事,聯邦調查局有些人表示擔心:有訊息說,我要對安託尼·布魯諾下手,他有可能對我先動手。
我和薩利在邁阿密待了大約一個星期。後來孫尼打電話對我說:“我看他不在那裡,我們在紐約這兒找到了他。因此,你還是返回到坦帕去吧。”
過了兩天以後,我給勒菲蒂的日常電話中,他問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什麼事也沒有,只是到外面轉轉,看有沒有可乾的事,好弄些鈔票。”
“那好,那好。”
“沒什麼情況?”
“沒有,”他說,“買一份今天的郵報,沒什麼。”
“今天買不到,要到明天才買到。”
“明天買一份,上午給我打電話。”
《紐約每日郵報》刊登一篇大標題文章:《老闆野心勃勃,黨徒合謀共誅》。
文章說:在奎英斯的奧松公園一片空地上,在幽暗的墓地旁發現了阿爾奉斯·“孫尼·雷德”·英德利卡託的屍體。文章描述屍體“子彈穿孔”。有幾個孩子在玩耍,他們看到了一隻牛仔靴子丟在了地上。
那死者的兩個親密同夥失蹤了,可能已經死亡。文章發表的頭一天,我已經知道:紐約警察部門通報聯邦調查局:屍體肯定是孫尼·雷德,他是中了多發子彈而死亡。
第二天上午,我打電話給勒菲蒂:“文章看到了。”
“好啊,瞧,這兒夠熱鬧的。別管它了。”
“熱鬧些什麼?”
“啊,多著呢。”
“我們都沒事吧,唔?”
“鬧得很呢。不過我無法說。這兒我們的電話都不好使用,知道嗎?”
既然家族的主要成員公開火併,成員遭到謀殺,聯邦調查局總部就想把我撤出來,結束隱蔽工作。他們想在6月1日立即結束。因為會有更多的謀殺行動。朱利斯·波拿伏龍塔覺得:既然我和孫尼非常接近,並且委以謀殺別人的重任,那我自己就成為別人要幹掉的目標。對於他們的擔心,我能理解,但是我不同意馬上就結束隱蔽工作。
我很快就要成為入盟黨徒,真的能嚐到一個老練黨徒的滋味。勒斯蒂·拉斯苔尼很快就要出獄,可以肯定:孫尼會加速自己的行動。他要我對另一名老練黨徒下手,說明他在提名時,我會得到批准。他需要親密同盟,要一名他能信任的兵丁,這樣可以和別的老練黨徒作為平等的抗衡。孫尼已經說過:我要為他做大量的出差工作。作為一名入盟黨徒,我作為他的使者就會有極大的影響,可以坐下來同任何人進行談判。作為一名老練黨徒,我將是孫尼的夥伴,孫尼差不多像派大使一樣派我的用場,可以調解同其他家族的關係。
作為一名入盟黨徒,我能向其他破案工作提供無限的幫助。等到最後大家知道我打入黨徒內部那麼深,並且成了入盟黨徒,這對黑手黨是一種恥辱,也結束了黑手黨不可戰勝的神話。我想使隱蔽工作繼續下去,至少要延續到8月份。
關於我要不要成為入盟黨徒,大家有些異議。有人覺得,如果我入了盟,行動上就不能像以往那麼靈活,會受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