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老山文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和我們聊天,讓那些人站在那裡,弄得他們一個個都不自在。
有兩個人作了介紹。一個是卡門·巴西里奧,是個拳擊手,也是請來的客人之一;另一個是約尼·德斯蒙德,他在晚會上表演歌唱。
晚會的活動結束以後,弗蘭克說:“我們走,到告密的那兒去吧。”
那是個稱作“象徵義演”的小地方,是商業區裡運動員俱樂部裡的餐店休息廳。主持人是個弗蘭克所厭惡的人,“因為他是一個告密者”。
休息廳裡濟濟一堂,大都是從晚會場那邊過來的人。我們待在酒吧裡,許多人過來向弗蘭克致意。
弗蘭克和史蒂夫·迪沙弗開始向我們講告密的事。
“媽的,當叛徒告密的數也數不清,”史蒂夫說。“殺也殺不完。在密爾沃克,你要用卡斯特羅①的大軍才能消滅告密的傢伙。在這一帶,你怎麼知道誰是告密的啦,他們在車子裡都安裝著遙控啟動器。”
① 卡斯特羅(Castro,Fidel,1926一):古巴革命的領導者,古巴共產黨總書記,1959年就任古巴總理。
坎特最近在車裡也安裝了遙控啟動器。
弗蘭克說,他就想不通:人們怎麼能自己反對自己人呢,“告我密的人不可能活到作證的那一天。”
史蒂夫對我說:“我一直在設法幫著弗蘭克,不要只管他自己的那個登記業務,而要對城裡的那些搞登記賭博業務的人收費,每週收他個1,000美元。因為告密者那麼多,他孃的真頭疼。讓他們經營他們的業務,收他們的錢,讓自己的人離開那裡,要想找個好夥計管理賭博業務太難了。”
弗蘭克說,前年管理他的日常賭博登記業務的夥計不負責任。“我不能一天到晚監視他們,我不想那麼幹。我要找個能夠信得過的夥計。”
“多尼可以幹,”勒菲蒂立即搭了腔。“我在幹過的賭博登記業務中,和他共過事。他能處理業務問題,他知道怎麼樣把事情幹好。”
弗蘭克看了看我。“有興趣嗎?”
“當然有。”
弗蘭克抓住勒菲蒂的胳膊。“我們談談這個事。”他們到了一張小桌子旁。
我還不是一個入盟黨徒,作為聯絡黨徒,我可以從一個家族轉借到另一個家族。我所得到的任何好處都有勒菲蒂的一份,他知道這樁買賣有多大。
我不僅可以為密爾沃克的黨徒老闆處理賭博登記業務,而且我還有機會打入拉斯維加斯賭場瞞報私利。在黨徒控制的卡西諾賭場,瞞報的錢從黨徒分紅的總數中要扣除。巴里斯特艾裡有責任收回那些瞞報的錢,分給這一帶與此活動有關的其他家族的黨徒。
我為能開啟這個缺口感到非常鼓舞。但是我立刻就意識到我幹不了這樁事。弗蘭克賭博登記業務很大一部分是足球。足球比賽季節要持續大約20個星期。在這段時間裡,登記業務每週七天都有。眼下正是8月份的時候,足球比賽的季節即將來臨。
這樣一來,足足要有5個月時間我不能回家。
我沒有立即拒絕這份差使,我心裡想,或許我能從他們那裡逐漸瞭解一些更多的情況。
勒菲蒂和弗蘭克談了幾分鐘以後就走了過來。弗蘭克說:“好啊,下個星期二你就和史蒂夫在一起幹。整個工作營業情況,他要給你作個全面介紹。”
我們在凌晨2點離開了那裡。
勒菲蒂把他和弗蘭克交談的情況作了一番解釋:“弗蘭克對我說,‘你知道,如果多尼接下這份工作,你就要對他負責。你清楚後果。’我說,我一定會負責。他說:‘我一旦真幹起來,他要是胡來,你就倒黴了,倒不是他。他們要找你算帳,而不是找他。’我就說:‘你不要想得太多,我會負完全責任。’我還對他說,你是我的親戚,多尼,任何人都不用為你擔心。”
弗蘭克要用我,仍然還要打電話給紐約,徵求我的副官邁克·沙貝拉的允許,並且記錄在案:如果我出了什麼差錯,比如我當了告密者,或者攜款逃匿,這都由勒菲蒂負完全責任。
“我和他握了手,”勒菲蒂說,“不過,握手也不能定論。他仍然要和紐約約定記錄在案。我說:‘那好,你去打電話吧,我要拿我的性命為他擔保。’託尼,我為多尼所承擔的責任……如果他胡來,我就死路一條。紐約市裡,他們只是老闆與老闆通話。這裡的這個老闆,他打電話給紐約,他同老闆談。如果要派我,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幹。他們只說要進來。我要是因為什麼事給殺了,我還不知道腦袋是怎麼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