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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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規,但是他們堅持不放。
這使我脫了鉤,我無論如何也不想接受那份工作。對於我有這樣的機會,每天都可以和黨徒混在一起,既然總部斤斤於規章制度,那我不幹也不至於有內疚了。
現在我要提出一個讓勒菲蒂能接受的理由。他也要向巴里斯特艾裡提出別的理由。
巴里斯特艾裡也不會感到太大的不快,因為他是頭天晚上剛剛提出的要求,而且還沒有和紐約方面聯絡,我也沒有了解什麼內情。勒菲蒂只要向他表明這是家族方面的原因就行了。家族問題一向是微妙的問題,誰也不能詢問。
還有一樁也對我有利,在所有黨徒的眼光裡,對於這樣一份差使,任何警察都不會拒絕,因此,我在這方面不會引起任何懷疑。我無論說些什麼,勒菲蒂一定會氣急敗壞,但是我認為有個理由他不能不相信:我不能在密爾沃克困守整整20個星期,特別還包括那惡劣的冬天。他儘管會氣得哇哇叫,但他會相信這個事實。他不會向沙貝拉說些什麼,因為那將很難堪。我和他共事一年多,從來沒有使他難堪過,我們在密爾沃克仍然還有多種前景,他會理解的。
勒菲蒂到咖啡館吃早飯,還在嘮嘮叨叨地說我們要撈多少多少錢。
我對他說,我已經考慮過,我改變了主意,還說明了我不接受的理由。
他就像個喜劇演員,說:“你他媽的屁出息,一輩子就要待在加利弗尼亞!你一天到晚想的就是媽的女朋友!你擔心,怕搜捕!你把什麼都當成兒戲!我們吹掉的是20萬啊!”
在咖啡館裡,他就當著那麼多人大聲叫嚷。等到氣消了以後,他對坎特說:“託尼,你去和弗蘭克聯絡一下,今天就去,對他說:賭博登記業務工作,多尼不能接受,因為邁克今天早上剛剛打電話來,他要多尼隨時進出紐約,有別的任務。”
他不肯看我,接著說:“到加利弗尼亞去吧,別煩我了。我現在一肚子的火,不想跟你說話。跟那些孃的女人到海濱上去吧,等一兩天以後我心裡火氣消了你再打電話給我。託尼,送我到飛機場。”
勒菲蒂要坎特為他租一輛車,以貝斯特自動售貨機公司的名義租用,作為業務報銷支出費用。這是一個老練的黨徒典型的方式:儘可能擠進一個營業部門,撈一個星期的報酬,榨取任何能撈到的特殊好處。
坎特對此一直在拖延。我們在反覆考慮。我們搞調查研究,勒菲蒂對我們很有用。和他培養感情,讓他心情愉快,我們的工作要省許多事。他帶我們見到了巴里斯特艾裡,帶我們入了夥。如果他沒有到密爾沃克這邊來,坎特說不定已成了刀下鬼。
我們琢磨著:管他呢,就給他租一輛車,讓他用幾個月。坎特租了一輛褐紫紅色雷鳥牌汽車,並且駕車送他到了紐約,把車子交給了他。
邁克·沙貝拉想同我談話,因為勒菲蒂已經向他說過,我沒有接受賭博登記的營業工作。勒菲蒂說:“千萬別說什麼讓他不高興的話,他思想包袱已經很重了。他開的那爿旅館花掉了他60萬塊錢。昨天,他揍了合作的那個傢伙,差點送了他的命。在聖·亞努阿里烏斯節上,那塊場地有新的夥計在管,可是他不準在那裡搞輪盤賭場。這一來,邁克的收入就大大地吹掉了。”
輪盤賭是聖·亞努阿里烏斯節上的主要收入來源。
我們來到沙沙貝拉那裡。邁克對我說:“我們在密爾沃克的一切情況隻字別提,因為我們不想讓紐約方面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氣墊’和尼基也同意,我們只想把這事控制在老闆與老闆之間。弗蘭克壟斷了福特·勞得戴爾酒店,我們還想透過弗蘭克打進那裡面。我們不想讓他媽的任何人介入我們的事。”
他想把這件事只控制在幾個人範圍之內,其中包括勒菲蒂、作為副官的他自己、卡明·甘蘭特老闆以及尼基·馬倫格羅二老闆。
沒想到情況突然發生了變化。巴里斯特艾裡那一夥人開始迴避坎特,不給他有日常的營業渠道。對於坎特的電話,他們置之不理,也不作任何解釋。我和坎特去見弗蘭克的兒子、那個律師約翰·巴里斯特艾裡,以設法瞭解問題的癥結所在。
我們在約翰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坎特作了說明,因為這牽涉到他的營業。他沒有把問題直接提出來,只是說明了情況。他著重提到了:他們的人在聖·亞努阿里烏斯節日裡受到了勒菲蒂的款待,受到了紐約那方面人的款待。約翰很有禮貌,說:他父親最近因為一個大型審判團的原因脫不開身。不過,他相信:他父親一旦有空就會過來,他們會來和我們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