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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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孫尼比勒菲蒂更容易放鬆自己。勒菲蒂一天24個小時都是黑手黨,和我在一起時時、事事都離不開黑手黨的事業,那種警戒從來不低落。儘管孫尼更有權力、更有危害性,但他也還有消閒的時候。在旅館裡,在公共場合,他還像個紳士,不是那種大吵大嚷的樣子。他帶的包,我不用為他代勞。他除了幹黨徒的業務以外,他還有普通街民的一面,有說有笑的。他在玩樂的時候不談黨徒的業務。
他的女朋友朱迪,是個好姑娘,很正直,很潑辣。對於孫尼所幹的事她並不知道,孫尼也不讓她介入任何業務之中。她是他最喜歡的女朋友。他遇到她的時候,她在沙沙貝拉當酒吧招待。隨著我們案情的發展,她是我感到遺憾的又一個局外人。
在一條路旁,孫尼看到有許多幼小的棕桐樹,想弄一些帶回到布魯克林,種在門外。他說:“門口栽上棕櫚樹樣子挺好看,會讓人拍手叫絕。”
我說:“棕櫚樹適於熱帶氣候生長。布魯克林冬天那麼冷,活不了。”
“能在夏天生長一個季節,不也是很好嗎?”他說。“長生不死的東西從來就沒有。”
我們買了五六株,由聯邦快車運到布魯克林。
孫尼打網球很蹩腳,但是喜歡打。他常常穿著黑短襪,在第一流網球俱樂部的網球場上打球。我和羅西與他和布比常常進行雙打比賽。他總要跑來跑去,邊打球邊叫嚷:“我要扣殺你們了!”
有時候,他和我扳腕子比手勁。孫尼舉重,我也舉重。他力氣大,但我的槓桿效率高,個子比他高,胳膊比他長。我們坐在游泳池或別的什麼地方,他總要和我較量。他從來贏不到我,弄得一肚子的火。我發現,他從來不找別人較量,專門想和我比個高低。
有一天,孫尼帶了一瓶藥丸來到俱樂部,是一種叫做“佐姆斯”的藥丸,用於刺激性生活。孫尼把藥瓶給了契柯,對他說:“這些藥是秘魯的童貞修女製造的,能夠幫你提精神,你會喜歡的。給一顆給多尼,讓他也試試。讓大夥兒都試試。”
契柯把瓶子帶回家。我們知道,那只是一種咖啡因調製品。第二天,契柯到了俱樂部,對孫尼說:“嘿,這些‘佐姆斯’,有強烈的效果啊。”
“痛快,是嗎?”孫尼說。“給多尼一顆了嗎?”
契柯說:“沒有,我全吞了,一共20顆。”
“全吞了!你瘋啦?”
“現在我的精神特好,怎麼也抑制不住。”
“你這小子真混賬。你哪能把‘佐姆斯’當玩具用啦!從秘魯進口的啊!你居然還活著,真是命大!”
既然我們現在要和特拉弗坎特打交道,我們想把第一流網球俱樂部搞得相對整潔一點。我們不想把俱樂部搞成像賭場那樣過於引人注目。因此,我們開設了另一個俱樂部作為賭牌場。這個俱樂部只是一個小店鋪,在迪克西公路的1227號,離網球俱樂部兩英里。孫尼給了我500塊錢,用於保安費用。我們把網球俱樂部後室的牌桌都移到了那一邊,發牌的人也跟著過去。這樣,夜晚的賭牌活動繼續進行。
孫尼說:“我們要好好幹。那老人說,他這一帶有500個人馬,可是都老了,力不從心。他在這個州里正尋找新的血液,也就是我們這些人啦。”
羅西曾經認識一個人叫臺迪,是這一帶的賭博登記經紀人。臺迪想為我們搞足球方面的賭博登記。我們安排他去見孫尼。我們5個人——臺迪、我、羅西、孫尼和勒菲蒂——坐在塔希提飯店的游泳池邊。臺迪說,他管理過第一流的登記經紀業務。孫尼考問他:他幹這門業務有多久,他參與這個活動有多少,他是怎麼管理的,等等,什麼都問。
臺迪走了以後,孫尼說:“我不想讓那個傢伙管理我們的業務。他以為他很精明,我看他到後來會欺騙我們,我也會叫他一命嗚呼。眼下,叫約…約看守電話,管賭博的事,契柯可以管理收支帳目。”
孫尼來往於紐約和佛羅里達之間,和特拉弗坎特會見,鞏固他自己的地位。8月8日那天,他和勒菲蒂來到了這裡。孫尼在寓所裡打電話給我和羅西,叫我們下午3點30分到塔希提飯店的咖啡館裡。他說:“那人要來了。”
我決定帶個發射機。
我見到了聯絡特工,收到了發射機。我和羅西在我的寓所裡試了試。羅西對在外場的特工邁克·朗斯福德叫了話,我就對發射機說話。可是,朗斯福德的收音機裡什麼聲音也沒有。我們一次又一次地試用,到後來時間快到了。朗斯福德什麼也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