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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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這些鴿子,感到很得意。他喜歡在屋頂上消磨時光。他有3個鴿籠。屋頂上和籠子頂上都裝有短小的尖樁籬柵。
他告訴我怎麼樣調和鴿食,裡面要加點多種維他命,以保持鴿子的耐力。他解說了鴿子的不同種類,對於在遠距離飛翔的鳥兒,不同的鴿種可以和遠距離飛行的不同種類的鳥兒相比。每隻鴿子的腿上都有標記環,以便識別。他說,各個城市裡有多種多樣的鴿種。鴿子總會飛回家,飛到自己的籠子裡。主人有個鍾式記錄器,能在標記環上印著鴿子的飛行時間。他說,你可以贏得的錢數達3,000美元。
他說:他曾經想到過許多好主意,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在屋頂上照料鴿子期間想出來的。
作為就在這個里弄里長大的孩子,他告訴我:他本來只不過是街道上的一名小偷。他說:“對於是不是一個黨徒,我並不在乎,我這麼幹已經相當不錯了。”可是後來,他到了這樣的時刻:如果沒有黨徒們的允許,他想在里弄一帶再幹他的偷盜就不行了。“因此,加入他們一夥總比和他們較量要容易些。”他就成了持械強盜,最後終於當了黨徒。
他談到了黨徒的政治。科隆坡家族的情況已經很糟,因為卡明和阿里·鮑伊都被控有罪。他暗示科隆坡家族內部的權力鬥爭正達到白熱化的程度。
“現在整個的情況是:你有多強、你有多大權力、你有什麼卑劣的手段——這些都是你在黨內崛起的關鍵因素。”在屋頂上和鴿子在一起的時候,孫尼與我談話一次又一次提到了這個話題。“天天都得鬥,因為你不知道誰又在瞄準了你,想把你打倒,尤其是你當了副官或老闆的時候。天天有人想打發你,想取代你的位置,搞得你無時無刻不緊張。為了保持你的權力和地位,你天天都在搞欺詐。”
當我們和黨徒在一起的時候,情況又有所不同。孫尼像個副官的派頭,為人所尊敬。在大街上,或者在處理業務問題時,你可以看到他不僅受人尊敬,而且令人畏懼。可是在這兒,身邊沒有其他人,我們倆拂著習習的風,好像很平等。他談到了他怎麼樣喜愛自己的孩子,對佛羅里達感到非常樂觀。他慫恿我搞毒品交易,要我們計劃一下,再搞一次拉斯維加斯之夜。
他給了我一把鑰匙,這樣無論他在不在,只要我想用他的寓所隨時都可以用。有時候,他到斯塔藤島,住在朱迪的寓所裡。從那以後,我每次到紐約來就幾乎都住在孫尼的寓所裡。
我回到佛羅里達以後,給孫尼寄了兩個吊扇,好裝在他的寓所裡。他給我寄了兩大箱聽裝魷魚,義大利麵包,義大利冷切肉以及乳酪,因為他知道我喜歡吃這些東西,而且在佛羅里達這裡,我買不到紐約一類的最好食品。
我們搞賭博經紀業務、放高利貸所賺到的錢,孫尼感到不滿足,想從紐約派個人來這兒管理。我和羅西想到了另一個好主意:我在費城有個朋友,是個特工,其隱蔽姓名是艾迪·舍農,自從1968年以來我就認識了他。那時候,他是費城警察局的偵探,我在海軍情報局工作。他現在在巴爾的摩,管的是一個地下賭博登記經紀業務。
我對孫尼說:“我認識一個夥計,他能管理登記業務。他不是義大利人,是愛爾蘭人,但挺能幹的。下次你到這兒來,我叫他也來。你可以對他作些瞭解,單獨同他談談話。如果你喜歡,那更好。這由你做主。如果你要他和我們一起幹,他就會留下來幹,因為他還欠我的情。”
“那好,我們先了解一下這個愛爾蘭人,”孫尼說。
孫尼到這邊來待一兩天,以便了解艾迪·舍農。然後他說:“我喜歡這夥計,很機靈,見識廣。他對你很忠心,一個順從的夥計,我喜歡。在這兒給他弄個寓所,叫他搬進去住。”
舍農有了寓所,和我以及羅西住在同一幢公寓大樓裡。住在這裡的其他特工接收並監視從第一流網球俱樂部裡傳出的微波影象。
我和羅西繼續搞潛在的毒品交易偵破工作。就是說,我們把從事這些活動的人串連起來,然後採取跳踢踏舞的辦法使他們不能從事實際的毒品交易。我們加強聯絡,說我們有銷路,可以透過“我們的”人能銷售多少多少,以此儘量獲得毒品的來源渠道。我們又以毒品來源渠道的多種多樣來保持孫尼和勒菲蒂的興趣。但是我們儘量不使大批毒品買賣成交,也不採取任何搜查行動,因為一搜查就破壞了我們的破案計劃。我們採用的策略是:聯絡賣主,從他們那裡獲得毒品情報,套住他們;另一方面,讓孫尼和勒菲蒂保持興趣,但始終不讓這兩方人員有直接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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