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難開始了。
這些酸眉醋眼的男人你來我往,坐在她的炕欄上,厚顏無恥地說些不堪入耳的騷情話尤其是一個叫毛蛋的老光棍,還殷勤地給她擔水掃地,強制性地坐在她的灶火圪嶗裡,幫她拉風箱。天黑時,如果不是她摔盆摜碗表示出厭惡,毛蛋是不會離開她家的。
郝紅梅知道毛蛋是企圖在她這裡得到什麼。
不!他們的企圖不會得逞。她需要男人,但不需要這種男人。
她發愁的是,她對這些人的糾纏無可奈何。她總不能把這些斜眉吊眼的傢伙用棍子打出她的家門。她鼓不起這種勇氣。在農村,處理這種局面自有許多為難之處。這些人都是同村鄰居,有的還是她死去丈夫的長輩。如果他們還沒動手動腳,只說些八杆子打不著的騷情話,她只能在容顏上表示自己的憤怒而別無它法。但這些死皮賴臉的傢伙又根本不在乎她的容顏,只管到她這裡來“串門子”。
紅梅的生活陷入了新的困境。夜晚,她有時還能聽見院子裡傳來令人心驚的腳步聲。她不得不在門叉子裡別上切菜的刀……
炎熱的夏天來臨之後,郝紅梅便格外地繁忙起來。
一大早,她就做好了兩頓飯。家裡吃一頓,飯罐裡提一頓,然後引著孩子一整天都泡在地裡。
中午她不回家。母子倆在地裡吃完飯,找個陰涼處睡一會,又繼續開始幹活。兒子也有他自己的“營生”——刨土窯窯。
沉重的勞動使她雙手打滿了血泡。血泡又被鋤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