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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看她如此,鄭醫官和幾個醫士臉都變了。
“廠督大人,此事也太過兒戲,宋侍衛年紀輕輕,自己還是個孩子呢,懂得多少醫理?問過幾個病例?怎可輕易讓她醫治重症者?”
一群人眼裡都閃出慌亂和擔心,就怕時雍當真把人治死。
到時候,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宋侍衛是大都督的人,白馬扶舟更是一時興起。當真出了人命,背過的人,還不是他們嗎?
鄭醫官見勸誡不成,袍子一撩,給白馬扶舟跪下,雙手抱拳請求。
“廠督大人,三思呀。此事關乎人命,草率不得。”
“無妨。讓她試試。”白馬扶舟還是那句話。
末了,他語氣還帶了一絲笑。
“死馬當成活馬醫。不然,鄭醫官還有更好的辦法?”
鄭醫官被堵得啞口無言。
祖上世世代代行醫,他又自認為有幾分造詣,對自己的診斷結果相當自信,根本就不相信時雍這個年輕的小兒能治得好那幾個重症之人。
一群人又驚、又怒、又無奈。
白馬扶舟輕飄飄看著,一臉尋常。
時雍對旁邊的議論聲毫無察覺,雙眼盯著手上的銀針,額頭有細微的汗意。春秀也是個沉悶的小姑娘,幫她撩袖子,打下手,一張小臉沒有表情。
房裡光線不好,只有一扇小窗,暗淡的日光從窗戶紙裡透進來,落在時雍白皙的臉上,照得她和她手上的銀針如同一個遊動的光點,在眾人眼裡一晃一晃,心也跟著一顫一顫,彷彿下一秒,就會聽到有人落氣的聲音。
“噗!”
那個剛接受時雍針灸計程車兵,突然間吐了出來。
穢物順著唇角流下,時雍皺眉走開,有醫士過去處理。
而這個人,雙眼突然悠悠睜開。
“醒了?”
“鄭醫官,他醒了!”